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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2 / 2)

二人顿时沉默了。

望帝山之所以称为望帝山,始祖建立望帝山之初,便是受了皇室的帝师封号,传承千百年,到南齐这一代,望帝山之所以一直存留于世,多少门派衰竭,望帝山传承不衰,不单单是因为望帝山内紧外松的规矩,还有每一代帝师令的传人以望帝都风云而动帝师令。

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但不知道的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帝师令出,择明主而投。如今的南齐京城,太子已经被废,皇帝还没立太子,虽然宣晋王长孙刘焱入宫陪王伴驾,带在身边教导,但刘焱不见得真是未来的太子,也不见得就是明主。

望帝山已经有数代未曾卷入朝政纷争了,望帝山的所有嫡系一脉的子弟,在这世间,或闭门修习武功,或游历天下,修身养性,天下各大门派,论自由,所有门派子弟,都不如望帝山嫡系一脉的子弟。

若是调动帝师令,必须要择明主,对其投诚,那么,就是卷入新一代江山新主政权纷争了。

所有望帝山子弟,都会打破常规的自由,束缚住手脚,将天下当为己任了。

这样看来,帝师令还真是不能动。

因苏风暖与许云初在燕北并肩作战的生死交情,回京后,又因许云初的妹妹许灵依中了恨春风,被苏风暖请来的两位师叔救下性命,他对于望帝山也不是全无所知,所以,三人说话,并没有避讳许云初。

许云初看着三人,待三人话落后,他温声开口,“依我看,南齐如今的情形,还没有恶化到非动望帝山帝师令不可的地步,林之孝虽然掌控了江湖,但林家在京城,总有办法让他吐出来钳制住的姑娘的人。”

萧寒和谢轩看着许云初,二人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位小国舅,觉得天下对他的传言看来不虚。才华冠盖京城,声望名动天下。温和君子的外表下,内里也是有手腕有谋略有胆魄。

苏风暖点头,“此事要从长计议。”

四人又说了片刻话,苏夫人带着人端来做好的饭菜,又温了两壶酒,放在了桌案上,招呼着萧寒和谢轩陪着许云初一起喝两杯。

许云初笑道,“我今晚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喝酒了。”

苏夫人笑看着他,“外面天冷,喝一杯酒,暖暖身子,当是无碍的,耽误不了事儿。”

苏风暖笑着说,“就喝一杯好了,我也陪你喝。”

苏夫人立即说,“你身上伤势未好,不能喝。”

苏风暖笑着道,“娘,您派人去打探打探,算算日程,我爹应该不是今日晚就是明日回京。我伤势左右不过是这个样子,吃药跟喝酒估计差不多,都不起什么作用,无碍的。倒是您,得赶紧去收拾收拾。万一今晚我爹就进城了的话,您总要让他第一眼就见到美美的您不是吗?”

苏夫人闻言笑骂,伸手打她,“又拿你爹做幌子,其实是怕我在这里叨叨你?行,我不在这里看着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好喝,不准多喝。”

苏风暖笑吟吟地说,“好。”

苏夫人见她答应的痛快,不放心地又嘱咐了萧寒和谢轩,让二人看着她,二人笑着答应,她便出了会客厅。

苏风暖给三个人各自斟了一杯酒后,也给自己满满地斟了一杯。

许云初看了她一眼,道,“我观你面色不太好,体内寒气似乎极烈”

苏风暖对他一笑,“所以才需要喝些酒暖暖。”

许云初闻言住了口。

萧寒和谢轩对看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距离过年没几日了,过了除夕,便立即启程。”

苏风暖道,“再议!”

二人一怔,“不是早就说好的吗?为何又要再议?”

苏风暖喝了一口酒道,“我受风美人所托,总不能管她耗了半生心血创下的杀手门,任其毁了。更何况瑟瑟跟随我多年,我岂能真不管她?还是江湖上的那些前辈,多年来,交情深厚,多半都已经隐世安享晚年,因为我查林客,惹此祸端,我若是袖手不管,岂不是成了不仁不义之人?”

二人立即说,“那你身体呢?如今你这

第二十一章 一人心狠

因叶裳的到来,苏风暖与许云初的话暂且告一段落,打住不提。

苏风暖斟满一杯酒,推到了叶裳身边,对他问,“齐舒还好?”

叶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她道,“平郡王府的担子自此后都担在了他身上,他一日间失去父母,不是太好。”

苏风暖看到叶裳衣袖隐隐有血迹,立即伸手去扯他的袖子。

叶裳避开躲过,对她说,“沾染的是别人的血迹而已,无碍。”

苏风暖瞅着他,见他说话这么片刻,面色依旧清清冷冷,暗想他怕是还在生她的气,明显就是他自己受伤了,不让她看。她固执地伸手去扯他的手,身子几乎贴到了他身上。

叶裳一再避开,沉声说,“我说没事就没事儿,你听不懂吗?”

苏风暖见他死活不给他看,她怒道,“叶裳,我听得懂,如今你不给我看你的伤势,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用我管了吗?我不管你,你也不必管我了,对吗?”

叶裳避开的手一顿。

苏风暖一双眸子瞪着他,“也就是说,我今日在马车与你说的话,你同意了是不是?若是这样,我也不必”

叶裳目光染上怒火,“我没同意。”

苏风暖看着他,“既然你没同意,那你这是作何?以前伤了一点儿,都会将伤势扩大一万倍地让我心疼你,如今倒是学会隐瞒伤势了。”

叶裳抿唇,片刻后,将手臂慢慢地递到了苏风暖的面前。

苏风暖伸手挽起他衣袖,只见他手臂果然受伤了,且已经被包扎过了,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他手臂被包扎之处,又隐隐的血迹露出,他递过来胳膊时动作缓慢,可见伤势不轻。

她难以想象如今以叶裳的武功,谁能伤得了他,对他问,“怎么伤的?谁给你包扎的?”

叶裳道,“齐舒伤的,孟太医给包扎的。”

苏风暖一怔,“齐舒伤的你?为何?他怪你查出贪墨大案,他父母因此而死?”

叶裳道,“我去时,他神志不清,不是有意伤我。”

苏风暖立即追问,“为何神志不清?”

叶裳看了她一眼,“孟太医查出他当时是中了迷幻药。”

苏风暖想着平郡王府出事儿,看来还真不是偶然,不知道这背后是否真是林之孝的手笔,只为了对付叶裳。她道,“既然是孟太医给你包扎的,我就不必拆开给你另看了。”话落,她伸手按住了他的脉,给他把脉。

发现他內腹似乎也吸入了迷幻药,不过药量极轻,除了手臂的外伤,没造成内伤,并无大碍,她放下手,对他说,“你受了伤,不能饮酒。”话落,将酒杯拿开了。

叶裳偏头对她说,“你要扔下我独自活在这世上的话,以后还能这般管我受不受伤?喝不喝酒?”

苏风暖呼吸一窒,一时没了话。

叶裳看着她,见她不言声了,他平静地说,“我晌午也没用膳,添一副碗筷。”

苏风暖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人,给叶世子添一副碗筷。”

有人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许云初看着苏风暖与叶裳,发现今日二人看起来似有隔膜,不是太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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