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立了国策,大举任用新科士子,寒门中人,给各地州郡换血,将前朝的换了一茬又一茬,这已经引起了诸多人的不满,疏远开国武臣,此举太不明智,再加上将精力全部放在了大炎余孽的身上,国内的琐事上,外面的严重性可比大炎坏的多。”
虞清寒的手微微一顿,却是没有再摔,偏过头,回道:
“什么意思?”
仙灵根,这是什么概念?
如果说,上品灵根是万里挑一的话,那极品灵根就是十万里挑一。
两人的争吵,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煎熬。
“我去!好可怕的威压,我怎么感觉跟筑基后期的前辈一样!”
虞清寒听了这些消息,心情虽然沉重,但脸上并没有变化,语气依旧淡漠:
“仙灵根出世,因为你的缘故,天下必然会陷入纷争之中,包括仙门与魔门,与其如此,你不如提前规划,终结这场大危机。”
“伴随着你修为越来越高,这股封印会越来越弱,到时候,你还能维持现在的生活吗?”
即使是裴铭,他也是不信任的。
咚!
整个大殿都被威压覆盖,随着虞清寒缓缓走到大殿的门口,气势不断攀升,向四周镇压而去,将周围拦住去路的修士通通逼退。
“自从十三岁那一年起,你的未来就已经被冥冥之中安排。”
极为强大的真元从虞清寒的身上发出。
长宁王裴铭双目凝重道:“允平他,还是太过天真了,他裁掉了大量的军队,其中包括了北境相当一部分的军队,用于江淮一带的赈灾,如此一来,虽然能很大程度的缓解饥荒带来的骚动,但是却让大夏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境界。”
“若是这般,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那劳烦公主殿下将王爷赐下的军符交出,以及代表上将军身份的玉令吧,我等会代替公主殿下,为民请命。”
忽然,诸军之中,出现了两道人影。
武袍男子之所以敢这样做,无法是仰仗自己的修为,以及是为王爷说话,才有这个底气。
“王爷这般信任公主殿下,而公主此举,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太过自私了?”
长宁王裴铭从座位上站起,一本正经道:
虞清寒气场全开,神色十分淡漠,真元之海在身上显示的就像染着阳光的海面。
虞清寒的一对玉手背于后面,脚往武袍男子的方向踏出了一步,一道气浪以她为中心,为之荡开,蓝色宫裙随风飘扬,猎猎作响。
总结下来无非一句话。
“你就不好奇,身上的秘密么?”
虞清寒淡淡道:“你不会又要说一些自认为我好的话吧,如果是这样,那抱歉了,湘云平时,已经替你说的够多了。”
小兰作为她的属下,自从上将五军解散后,就已经离开了许久,如今久别重逢,不由感慨。
“嗒嗒!”
“仙灵根。”
连帝位都不稀罕。
一旁的裴湘云听到这,面对父亲和姐姐的目光,不由低下了头。
但是如今的大夏,并不适合文治,因为国内并没有完全安稳下来,眼前的安定只是表象,是暂时的。
武袍男子是一名修士,筑基中期的修为,也是不俗了,毕竟达到这个境界,世俗应是逍遥自在的。
虞清寒的秀眉挑起,不动声色道。
传闻,只有无上潜力的修士,才能在筑基境提前以气化形。
长宁王裴铭质问道。
没人人比眼前的武袍男子更清楚这股含金量。
“你应该清楚,战争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这将是一场旷世大战。”
“哗!”
“不愿意么。“
整个殿前,气氛凝聚到了冰点,好似有一股莫大的威压顺延而下。
“只是为谋反找一个由头吧。”
“请公主殿下自重。”
“钓老,小兰。”
二十岁出头的筑基,即使在仙门里,也是资质上乘的天骄吧?
平淡的眸子望了一眼诸军,眼前的士卒顿时让开了一条路。
可这时,长宁王的传音径直从大殿传来。
“公主殿下的境界突破了!”
长宁王裴铭见她的模样,抿嘴道:
得知这个消息,虞清寒的瞳孔骤然一缩,面露诧异之色。
在场的修士知道虞清寒的实力很强,练气能战筑基,但终究是练气,可以应付一二,可这一瞬间,感受到此等威势的真元,都不禁神色大变。
正是筑基的标志。
他乃是守护在长宁王身边的暗卫,一切是为了王爷考虑。
等到危机到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甚至加强了对裴铭的监视,不过这点伎俩,早就被意淫蛰伏多年的长宁王看透了。
“不。“裴铭摇了摇头:“伱并未做错任何事,相反,你为我们整个大夏做出了太多贡献,但这个位置只能由你来承担,它牵涉的东西,太多了。“
纵使虞清寒曾经是大夏上将军,实力不俗,是有望继承太祖基业的人,可终究是女流之辈,并没有多少修士看好。
真元化玉,刚破筑基!
威压堪比筑基后期!
威压席卷开来,周围人不时发出惊疑的议论声,都在感慨公主殿下可怕的实力,有对这股力量的敬畏。
“武德定国,文佐岂能安邦?”
虞清寒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在无极仙宗的日子。
这简直太过不可思议了!
于是乎,一位站在长宁王裴铭身边的玄色武袍男子开口了:
她拿出刚刚领军递交给自己的兵符,还有曾经上将军的玉令,高高举起,似要用力砸下,不再留恋此物。
“你的修为为何突破的这般快,体内那股极强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这句话,也让大殿内所有人震惊。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笙旗鼓荡,军容整肃。
语气一如既往的强势,还看了一眼裴湘云。
虞清寒表现的则是更加恐怖。
她已经不会为了
长宁王裴铭看着她的表情,回忆道:“你的反应,比我当初知道的时候,要淡定的多。”
当今皇帝,重文轻武,只关注国内的危机,例如剿灭大炎国运,给官员换血的事情上,却忽视了外面的危险。
“你拦我?”
长宁王裴铭一身深色紫衫,缓缓从殿中走了出来,眼中充满了复杂。
“好可怕的威压。”
虞清寒看着头顶的军旗,思绪不禁飘远,轻声道:
“上将五军,回来了。”
看着下面一双双清澈,充满了希冀的眼神。
虞清寒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