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打火锅?在监狱?没搞错吧。
“算了,我想他们准备的火锅料不行,明天我跟有名的火锅店定一桌子叫他们送来,叫上辛他们一同吃火锅。”哈哈……多开心啊。
“这里是牢房。”博康无语了。
“知道。”博城言是知道这里是牢房,但没当这是牢房。
“知道,你还瞎找事?想给洛找麻烦啊?”博康觉得自己已经欠洛人情了。
“我没有瞎找事啊,只想大家好好的聚聚而已。”博城言喝一口杯子里的冷水,“自我来之后,洛可以时常回家陪他那口子,不高兴还怪我来找你多事啊?”
博城言说得没有错,博城言只要一来,洛就会回家,到博城言去上班的早上,洛会出现接手照顾博康。博康不跟博城言说了,吃饭重要,反正跟博城言说多自己的意思,博城言还是照样自己干,博康学会了多说无益的意思。吃完饭呢,博城言和博康玩玻珠棋,要凭实力的,没有放水讨对方高兴的两人要在去洗澡前玩几盘分出输赢。两父子的干嘛一定要分输赢啊?这部是在破坏感情吗?答案是不会。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话,博城言那座火锅餐全靠这玩意,要是输了,博城言的火锅梦也就洒了。
2小时后——
“哈哈……我赢了。”博康挑眉。
“赢就赢,我又不是输不起,明天继续。”博城言收起玻珠棋,拿准备洗澡的衣服。
“别想你的火锅聚餐了,我的要求是不能在我在这里的时候搞聚会餐。”
“不会吧。”博城言嘴巴一个O。
“是……这……样……子……的……”博康很乐意清清楚楚告诉他。
“算了,不搞聚会餐了,我想好了,我们集体到山里烧烤好了,顺便钓鱼。”博城言想着,“哦哈哈……”
“……”博康嘴巴抽筋。
过了几天,张绕生某天中午到博城言家里拜访,博城言没有开门一见到是张绕生就赶他离开,而是让出地方给张绕生进来。张绕生看看四周,静悄悄的,还没看仔细,博城言到厨房拿一壶热茶出来,像是知道今天会有人要来,茶都泡好了。张绕生怀疑起博诚言,但没有用,问博诚言,博诚言更不会承认。博诚言放茶壶在客厅茶几上,坐下来,刚要翻两个玻璃杯,张绕生按住博诚言的手,博诚言抬头看张绕生,没有停顿的连贯,张绕生拿出一个抱着一条领带的透明塑胶袋放在桌上,推向博诚言,博诚言不用细看就知道,“是那条找不到的领带。”
“这是一宗纵容他人自杀,设计陷害的案子,”张绕生说出自己的推敲,“林小姐的丈夫明明知道她去见你父亲,是为了临死前见你父亲最后一面,他丈夫明知还让她去,我敢打包票,不是林小姐一个人回国的,同林小姐回国的还有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小姐的丈夫,没有飞机票,是因为林小姐的丈夫是坐私家飞机回国的,时间我推不出来,但林小姐自杀现场,我保证林小姐的丈夫去过。”张绕生点包装袋,“这条领带有林小姐丈夫的眼泪,可想,他是那么的一种不忍心。”
“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些□消息,她丈夫孽待过她,她本人也企图自杀过。”
“那又怎样?不能用过去的事来解释现在的故事吧。”
“呵呵……一个人,背负着亲人的背叛,丈夫的毒打,活着,有意思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嫁给他,不是结缘的巧合。”
“你认为她丈夫……”
“一石二鸟,或是说,他丈夫起初并不知道她要求死。”张绕生给博诚言使了个眼神。
张绕生所说的话
,让博诚言觉得不可思议,林小姐是不是自杀的,博诚言已经无从分辨,乱套的过程,只有死者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呢?下去的话,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难道又是一场心碎的结局?为何要这样,生活的无奈,人生的弯道,走过了,会是大好前程吗?博诚言苦笑,“他丈夫见死不救?”博诚言不敢想,爱与恨纠结后将会是怎样的结局。
博诚言说对了,张绕生点头,“他丈夫是第一个进到屋子里的目击证人。”
太不辛了,博诚言真不想猜对。想起过去的事,博诚言发觉自己心里的内疚,曾经自己是这样介意她和父亲的关系,却又不敢从中作梗太多,心魔一直在,怕父亲失去她这一位好朋友,同时怕她抢走父亲,矛盾中,博诚言选择沉默和忍让,但还是不及心里的那一颗涌动的欲望,第一次做了一件父亲没发现的事,(故意让她看见博诚言吻博康),那种别样的胜利感,还一直残留在心里,久久不去。现在她去了,博诚言竟内疚起来,路是她自己选的,还是自己和博康逼的?博诚言不敢猜,真的不敢。“她死了?”人死了,就让她安心的去吧,别让事情太复杂了。“对吧。”
张绕生没能如他的意。“没有。”
“是吗……”博诚言低头,双手捂着脸,表现不出喜怒,悲伤蔓延,无法戳侧。
“你……还好吧。”
博诚言瞟一眼领带,想起他说的话,“见死不救的人,还会流泪?”博诚言可笑人类的情绪化。
“我推测的,”多年在狡诈的社会环境里打拼的张绕生知道博诚言受不了,毕竟这种事他不常遇到,“我想,林小姐并不想拖你父亲下水,只是想在死的时候有个自己喜欢的人在身旁,恰巧中,她先生撞上了,事情从君子之交成了情杀现场。”
“你是说,这一切是个计,我爸当时可能是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博诚言拿起茶几上的领带,“是谁脱下我父亲的衣服,还不留指纹?”
“我认为是林小姐的丈夫。不然他眼泪怎么掉得这么正中央?”张绕生拿出一份检测报告,递给博诚言看。“领带上有眼泪,不只有一滴。”
博诚言拿着检测报告,放下领带,“不,不对,要是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要自杀,现场这么的……”博诚言想到当时的场景,“不可能心不慌,指纹不可能不留下,要是有计划的,我又说不上来,手套,鞋套,这些工具不带身,指纹和脚印都会留下,就算,如果,他遇上了自己妻子的自杀现场,再去找防范留下痕迹的工具,你不觉得久了一点吗?不……是有计划的,可是……”
张绕生不得已打断他,“你是要翻供呢?还是要查清真相?”因为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
博诚言看着张绕生,张绕生严肃的表情,坚定的眼神,在告诉博诚言,有些东西可以不用关心。“好吧。”博诚言翻看检验报告,张绕生给博诚言时间看完检查报告。报告内容与张绕生说的差不多,指明眼泪所滴的地方,一处在领带打结处,一处在下面边角,扩散的角度不同,证明当时那个人的方向、距离的不同,文字描述得极为专业,博诚言还得细细的看一遍“这么重要的证据为何在你手上?”博诚言知道张绕生不简单。
“有时候,打官司为了赢,也要做很多事。”
“你在扰乱司法公正。”
张绕生轻笑,“你以为我不弄到手,他们会把它拿出来成为呈堂证供吗?”张绕生后靠沙发背,“别想得太好,这个世道,是争生存。”张绕生不想告知博诚言自己是怎么弄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的。“我不是无私奉献者。”
“现在拿出来,为何?”
张绕生知道博诚言不是真的不懂,“你帮我医好我爱人,我呢,没什么能帮你的,就帮你翻供。”张绕生是讲恩情的人。
“你会身败名裂。”翻供,对某些人来说损失很大。
“你说了,这是报应。”张绕生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