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泱脸更黑了,咬着牙嘣字:“管、肃、华!你还狡辩!你想不起来我替你想!他穿着粉色体恤,脖子里还戴着一串项链!”
“项链!”管肃华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不容易啊,你终于想起来了!”纪泱冷笑一声。
“那条项链是银白色的。我想着你戴着肯定好看,就仔细看了看那项链的样式。”管肃华坦荡荡地看着纪泱。
纪泱愣了:“你的意思是你没看他,你看的是那个项链?”
“是啊,那条项链挺好看,哪天咱们去商场找找。”
纪泱知道管肃华从不会说谎,“啊,”他蔫儿了,“是我误会了。”
“不过!”纪泱正色道:“你能不乱看,看到项链时还想着给我买一条,我很欣慰!”他慢慢地把身子往前撺,妄图从沙发扶手处逃走。
管肃华双手压住纪泱的肩膀,面无表情地说;“被你误会了我欣慰不起来。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纪泱露出讨好的笑,动了动被管肃华捏住的肩膀。
管肃华的手缓缓下移,然后……
“唉哟,唉哟。”纪泱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管肃华坐在他身上,两手不停地挠纪泱的胳肢窝,小肚子,腰侧。
纪泱气喘吁吁,脸颊泛红,被挠的地方难受地要命。他看着管肃华面无表情,看新闻一样认真正经的模样,两手却不停地作怪,不由地想:“这人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
他心里一阵冲动,双手揽着管肃华的脖子就亲了上去。管肃华抱住他的腰,将他压在沙发上,两个人滚成一团,亲得难分难舍。
衣服被扔下沙发,散落成一片,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
一切都停歇下来后,纪泱被管肃华拖到了床上。管肃华一米八一,纪泱只比管肃华矮了两厘米,两人体重也差不多。管肃华抱不动他。
纪泱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朝管肃华抱怨道:“下次再也不要在沙发上做了。我腰都快断了,腿也麻了。”
管肃华帮他揉着腰:“你还是挺有劲儿
的。咱们逛街逛了俩小时,回来还爬七层楼。嗯,地板跺地也响。”
“怪谁!怪谁!”纪泱恼羞成怒,去拧管肃华的腰。
管肃华躲开他的手,安抚地抚摸纪泱的脊背。
纪泱突然叹气:“唉,回来时没脱鞋,明天又要拖地……”
管肃华眨了眨眼睛,嘴角止不住上扬。
纪泱看见了:“笑!不准笑!”他又拧了两把管肃华的腰,还没解气,就啊呜一口咬在了管肃华的肩膀上,留下一个大牙印。然后他龇牙一乐:“我饿了。”
管肃华下床:“我去做饭。”他走到卧室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下次不在沙发上了,试试厨房吧。”
“啊!”纪泱大怒,嗖一个枕头扔向了管肃华。
管肃华双手接住,一本正经地说:“不如,就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小别扭怡情~ ~ ~
☆、爸妈来了!(修)
管肃华愁眉苦脸的坐在客厅里。纪泱开门进来。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六点四十,问道:“你坐这儿干嘛呢?饭做好了?”
管肃华抬头瞅他一眼,也不说话。
纪泱被他那无声哀怨的眼神瞅地浑身发毛:“怎么了?”他猛然想起什么:“哎!咱俩当初可说好的。你下班比我早半小时,我又不待见做饭。所以咱家饭你都包了,你可别想罢工!”
管肃华嘟囔道:“谁想罢工了……是爸妈说放假要来家里看看……”
纪泱浑身一激灵:“你爸妈还是我爸妈!”
管肃华瘫在沙发上哼哼道:“我岳父岳母。”
“滚蛋!是你公公婆婆!”纪泱吼道。
“嗳?我爸妈怎么不打我手机呢?”他又纳闷道。
“你回来前刚挂电话。岳母说你正在上班,不好打电话聊私事。”
纪泱笑眯眯地看着管肃华:“我爸妈给你打电话吓着你了?”
管肃华有气无力地说:“没被吓着,出柜那么大的阵仗都见识过了,这算什么。”
“哼。”纪泱坐到他身边:“那你这是干嘛。”
管肃华木着脸看着纪泱,纪泱感觉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快说快说,别用这眼神儿看我,杀伤力太大了!”
“岳母叫我华华。”管肃华快速说道。
纪泱低头,双手捂着脸,肩膀颤抖个不停。
管肃华把他的手掰开:“笑什么!笑什么!”
纪泱笑倒在管肃华怀里:“华华,你婆婆太厉害了~”
管肃华掐着纪泱的腰,作势要挠纪泱痒痒:“你再笑!”
纪泱赶紧把头埋管肃华肚子上,双手抓住他胳膊:“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管肃华松开手,纪泱坐在管肃华腿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管肃华耳边小声说道:“我告诉你哦,我一直想叫你花花。”
管肃华眉头一皱,两手一使劲儿。“哎呀,你又挠我!”纪泱惊叫道。
管肃华鼓着脸不说话,一直看纪泱难受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才停手有些得意的说:“我挠的就是你。”
“哼!”纪泱站起来拍平整被揉乱的衣服,不理他。
管肃华站起来朝厨房走去:“我去做饭去。”
“快点!饿的就剩半口气了。”纪泱瞪着管肃华的背影,有些忿忿地小声加了句:“花花!”
第二天早上,纪泱醒来见才六点十分,时间还早,还能再赖会儿床。他躺在床上算还有几天放假,正算着呢,突然听见管肃华说:“痒痒。
”
“啥?”纪泱问。
管肃华特认真地看着纪泱:“泱泱,痒痒。”
纪泱脸一下子气红了:“痒你个大头鬼!”
“痒痒。”管肃华又重复了一遍,眼神很得意。
纪泱冷笑一声:“花花,你痒痒要我给你挠挠吗?”
“不是。痒痒是你。我给你挠。”管肃华说着,手就伸过去了。
“走开!”纪泱连忙躲,管肃华不依不饶。
纪泱忍无可忍,奋起反抗:“我让你挠痒痒!我还要采花呢!”
大清早的,年轻人血气方刚,挠呀采呀就变成了摸呀摸。
直到纪泱惊叫一声:“要迟到了!”两人才手忙脚乱地起床。
这次假期纪泱和管肃华公司里都有调休,放七天假。纪泱又给爸妈打了电话,确认了日期。老两口三十号上午坐火车到,然后坐公交车来,让纪泱把钥匙藏门口信箱里。
管肃华和纪泱开始手忙脚乱收拾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该藏起来的藏起来,该扔的扔,务必要留下个好印象。
管肃华在阳台上给客房晒被子时,突然扭头对纪泱说:“咱爸咱妈住这儿期间,咱俩是不是要分开睡?我得在客厅里打地铺吧。”
两人租住的房子并不算大,只有两间卧室。
纪泱翻了个白眼:“你吓傻啦。用不着分开,咱俩分开两口才急呢。”
三十号终于到了,上午纪泱父母又给管肃华打了电话,说已经进屋了。挂了电话,管肃华就开始苦思冥想屋里留的有什么破绽没有,眉头皱了一整天。管肃华平时就对得起他名字里的“肃”字,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