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他坦白说。
“因为玲玲看上你了,她说要把你变成她的男人。”
呵呵——“所以你就吓的躲到这了?”江铭晟轻笑出声。
“什么躲呀,我是不想看到她。”
“瞧瞧你眉头都拧成什么样了。”他伸出手指轻柔的抚平我紧锁的眉头,然后很肯定的说:“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值得你纠结。”
“你不懂的。”想起玲玲拿我父亲威胁我的话,心里就难过的紧,我越是在乎我的父母,我就越拿玲玲没办法……
“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
“都是些私事,没什么好说的。”不太想告诉他,是因为不想我的心事成了他的烦事。
“我们是没关系的人吗?”他反问我一句。
我惊诧的迎上他的视线,听他强调:“不是只有你才有权利问这句话。
“我爸妈不知道我这三年所有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玲玲却知道了,我担心她会将这些事告诉我父母。”
既然江铭晟能重复我之前说过的话,我除了感动唯有对他坦诚。
“说就让她去说,难道你打算瞒一辈子?”
“我的家风很严谨,所以让他们接受这个事实可能有些难度,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打算瞒一辈子,但也不打算告之他们所有的事情。”
江铭晟或许已能体会我的苦衷,他沉默的抱紧了我,“不用担心这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所有的事情我来解决。”
——
在LG我和同事之间的关系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不好,这让我偶尔会怀念以前的赵鹏,那个总喜欢一厢情愿追着我跑的人……
不是因为被人爱,只是喜欢那种随意的相处模式,即使被拒绝,我们仍然是朋友。
“季律师,最近你很受欢迎嘛?”
我正埋头看着一份案例,同事小赵端着一杯咖啡悠哉的晃到了我面前。
“欢迎?怎么受欢迎了?”我郁闷的抬头,用眼神示意不解。
“这两天总是有人打听你呢。”她神秘的笑笑,凑近了说:“会不会是你的爱慕者哟。”
眉头轻拧,我有点不确定她是不是开玩笑。
“谁打听我?”
赵小娟摇摇头,喝了口咖啡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是打电话来问的。”
“麻烦你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吧……打电话都问了些什么??”我对她一问一答的说话方式真是深感累的慌。
她回忆了一下,指着我的座机说:“前天你不在,是从这个电话打进来的,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姓季,我当时一想,我们这里姓季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于是就跟她说有的,接着她又问叫季什么……”
停顿下来又喝了口咖啡,我迫不及待的问:“你告诉她了?”
“是的,我说我们这有个叫季来茴的,问是不是她要找的人,结果他说帮别人打听的,要确定一下才知道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男的女的?”我似乎觉得这才是重点。
“第一次是男的,后来又打过来一次,是个女的。”
我想不会第二次也是她接的吧,为什么跟我有关的电话我却一次都接不到?
“第二次就是昨天中午的时候,也是这个座机,很不巧又是我接的。”
我盯着她苦笑的表情问:“那我呢?我去哪了?”已经被这莫名的电话搅乱了头脑,竟然一时半会都想不起自己干什么去了。
“那时候你吃饭去了呀,后来我想跟你说的,结果一忙给忘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二次又说了什么?”我追问。
“就问了些你的情况,说要核实下是不是她要找的人,我把知道的告诉她了,最后问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她说好像是的就挂了电话。”
“你问她的名字了吗?”我实在想不出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
“我当时给忘了……”她抱歉的冲我笑了笑。
我要不是自制力好,真想站起来骂她一句,身为一个律师随随便便就把重点的内容给忘了,还做什么律师?干脆回家种地算了!
“那你有问她找我干什么吗?”我报着最后一丝希望,期盼她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本来是想问的,可我刚要问,她电话挂了……”
呵,一句电话挂了就完事了,并且还是打了两回电话才想起来要告诉我,我不得不深度怀疑她当初的律师资格证是怎么拿到手的。
“如果类似的电话再打来,请务必要把你忘记和没来及问的话先问清楚,OK?”
“OK,OK,知道了……”她拖着臃肿的身体慢慢的挪回自己的位子,然后又拿了包皇家奶茶第N次晃进了茶水间。
下回一定得告诉她,喝奶茶和吃肉其实没什么区别。
一整天我都在苦思冥想这个打电话询问我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父亲故意找人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工作?又否则是不是我以前某个要好的同学?再否则我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林默……
思来想去,前面两种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后者。
林默是不会打听我的,不是他人在美国的原因,而是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当初江铭晟拆穿他谎言,他自己亲口说他愧对我,既然愧对我又何必要打探我,这些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然而排除了林默的可能性,父亲也很快被我排除,想想我在外面工作也好几年了,如果他想核实早核实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安插了玲玲这个眼线外,还神神秘秘的找一对男女先后打电话来试探呢。
整整想了三天我也想不出任何头绪,而那个神秘的电话再也没打来过,渐渐的我就淡忘了这件事。
我淡忘不是因为我不重视这件事,而是因为我的生活中凌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其中最头痛的仍然是玲玲。
她见我直接搬到了江铭晟家里住,以为我又是故意刺激她,竟然不知羞耻的追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对她突然出现有些惊诧。
“这是铭晟哥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面对她的不知羞耻,我真的觉得很无语。
要不是顾虑到她会在我父母面前乱嚼舌根,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撵的远远的。
幸好江母这两天外出旅行了,不然让她瞧见我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即难堪又丢人……
玲玲不请自进的进了客厅,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真是太奢华了,这样的生活过久了,真怕你将来过不惯粗茶淡饭的日子。”
这明嘲暗讽的话我岂会听不明白,镇定自若的走到她面前,无比肯定的说:“如果连我都过不了,有人会比我更过不了,我没有了豪宅,没有了佣人,我最起码还有智慧,依靠自己的双手饿不死冻不死,比起有些人总指望不劳而获要强的多了。”
玲玲知道我这话是故意刺激她的,眼神不屑,满脸憋红的说:“季来茴,你做人情妇还能这么大言不惭,真是把我舅脸都丢光了!”
到底是涉世未深,区区一句话,就把她急的像个刺猬一样用身上的刺出来扎人保护自己了。
“你可以走了。”我懒得和她计较,下了逐客令。
“我偏不走!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凭什么赶我走?”她耍起了无赖一**坐在了沙发上,一副你耐我何的态度。
不是来找我的——呵,那就是找江铭晟了,我掏出手机拨了江铭晟的电话,他很快接通:
……“来茴,有什么事?”
“玲玲来你家了,说你不来她就不走。”我简单说明。
……“我半个小时到。”
挂了电话,我索性不再管她,反正这事是江铭晟引起的,那就让他自己来解决。
半小时后,他如时赶到,玲玲见他回来,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变,她红着脸羞怯的说:“铭晟哥你回来啦。”
“我觉得还是叫姐夫更中听一点。”江铭晟风度翩翩的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看来一场谈判势在必得,江铭晟做事向来干脆利落,若不是看在玲玲是我表妹的份上,以前那些对他有妄想的女人是什么下场,玲玲同样逃脱不了。
虽然我现在对玲玲很生气,很失望,很气愤,但是江铭晟能顾虑到这一点,我依然很欣慰。
“玲玲,有男朋友了吗?”江铭晟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