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彻底将刻印虫去除的话,他会逐渐回复正常,调理得当的话,生命也可以延长到与正常人差不多的程度;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由于他本身的魔力不足,Berserker的威胁也可以解除了。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间桐雁夜与远阪君可是近乎于仇人一般的关系,救了他的话,似乎与背叛无异。”
“我已经救了他,无法解释的背叛,我不希望他死。”绮礼喃喃自语道,心中一丝淡淡的莫名很快被强烈的心跳淹没,无影无踪,‘我这是在害怕还是后悔?不,都不是。’
“绮礼大人,你似乎很兴奋,背叛恩师的感觉很不错?”
“兴奋吗?这就是兴奋吗?”绮礼睁大了眼睛。
“是的,绮礼大人,恭喜你,这就是兴奋,怎么样,感觉很不错吧。”赛菲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依旧那样引人堕落。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很意外,感觉却很不错。”绮礼缓缓扯开嘴角,直到露出牙齿,一个大大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刻印虫如果彻底除去,他对我的意义也就消失了,不要让他死掉就好,将他是生命尽可能的延长,其他的一些东西是次要的。”
“没问题。那么,绮礼大人,为了后续的安排和击杀Lancer的命令,我先去布置了,没有意外的话,今天之前就可以让Lancer返回英灵座了。”唇角悄然勾起,人数又要减少了呢,真是令人开心。
天色尚未大亮,清晨的空气冰冷而清新,一踏进废弃的工厂中,赛菲尔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暧昧而糜靡,“阿斯莫德殿下啊,您真的不用这么眷顾我的,战斗期间总是看到这种东西压力真的很大。”
Lancer由于赛菲尔的诅咒,心中的阴暗面被大大激发,在将肯尼斯带回后,索拉便迎了上来。“Lancer,你回来了,发生了什么?罗德怎么了?你没事吧?”一连串的问题很快的砸了上来,虽然口头上询问着肯尼斯的情况,眼中透露的却明明白白是对Lancer的担心。
“Caster已经被消灭,但是主君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陷入昏迷,是我的错,没能保护好他。”Lancer感到自己体内有两股力量正在交战着,他一边拼命压制住几乎要挣脱束缚的阴暗,一边不得不分出心神打发索拉,‘想办法让她离开。’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至于她离开后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索拉检查了一下肯尼斯的身体,发现他的状态很不好,废弃工厂尽管布置了不少魔术结界和防御之类的,构建成了一个简单的魔术工房,但终究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生活环境十分简陋,完全不适合肯尼斯现在的状态。虽然不是心目中理想的未婚夫,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索拉对肯尼斯还是有几分情谊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在明知成为Lancer的Master已经不可能的情况下,她也乐得好好照顾肯尼斯,给Lancer留个好印象。
“罗德的状态不太好,这里的环境也太简陋,缺少很多东西,需要去买。”索拉看着Lancer的眼神中满是温情,让Lancer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喜欢的只有主君一人,Lancer完全没有发现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心中的阴暗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索拉小姐,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应该由我来做,但是由于Caster已经被击杀,圣杯战争也再次开始,主君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只有您陪在他身边,对您和对主君都很危险。。。”Lancer面有难色,同时又满是愧疚的样子一下子让索拉心疼了起来。
“没关系,Lancer,让我去吧。”Caster一定是被Lancer消灭的,由于Lancer根本没心思多说未远川的情况,索拉便理所应当的认为海魔是被Lancer消灭的,看向Lancer的目光又炙热了几分。
“那就麻烦索拉小姐了,非常抱歉。”Lancer暗暗松了一口气,待索拉走后,立刻回到肯尼斯身边,打来一盆水,为他擦脸。
浸湿的毛巾轻柔地划过肯尼斯的脸庞,在眉间深深的褶皱上轻轻按摩着,想要抹平那似乎无时无刻不紧锁着的眉。逐渐向下,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Lancer隔着毛巾感受着自己的主君的容颜,动作温柔得简直不像是个纵横沙场的英雄。薄唇被湿润的毛巾轻轻擦过,带上了几分血色,靠近一点,就一点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Lancer被心中的声音蛊惑着,一点点靠近,肯尼斯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得Lancer赶紧直起身子。
“你在干什么?索拉呢?”听到肯尼斯睁开眼睛就开始询问索拉的情况,Lancer心中很不舒服,“主君,索拉大人去为您采购需要的物品了,毕竟条件过于简陋,对您的健康不利。”即使心中再不舒服,面对肯尼斯的询问,Lancer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肯尼斯看到Lancer就火大,凭着一张脸,就能将女人哄得团团转,口口声声说着忠诚,骑士道,却连主君的未婚妻都不放过。
“主君,您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Caster已经被消灭,战争重新开始,在您昏迷的情况下,索拉小姐并不能保证您的安全。”Lancer垂下眼帘,遮住眸中快要遮掩不住的名为掠夺的情绪。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怎么指望你去夺取圣杯?空有一张脸来魅惑女人的家伙,不过是说得好听罢了。”肯尼斯本就心情不好,Lancer低头垂眸的样子,在他眼中也变成了故作恭顺,忍不住破口大骂。
“主君!”Lancer再也忍不住,猛然抬头,眼中的疯狂吓到了肯尼斯。“为什么您总是对我存有偏见呢?”Lancer慢慢站起身,向肯尼斯走去,“为什么您总是认为我在勾引索拉大人?明明我的眼中只有你,为什么你永远都看不到啊!”Lancer的情绪有些失控,与平日判若两人。
“你。。。。。。”肯尼斯还没说什么,就被Lancer打断了话头。“您一定知道吧,知道我对您的感情,之前那次我偷偷吻您的时候您明明是醒着的吧,为什么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为什么还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出对索拉大人的感情啊!看着我为您而痛苦真的那么令您愉快吗?”Lancer双撑在肯尼斯身体两侧,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气势汹汹地一点点逼近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的肯尼斯。“主君,你逃不掉的。”Lancer带来的压力,让肯尼斯不知所措起来,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涌上心头,连令咒都忘了。
将肯尼斯的不安看在眼中,Lancer更为兴奋起来,俯身一口啃上了让自己魂牵梦绕念念不能忘的唇,毫不温柔的辗转啃噬,肯尼斯吃痛,张口要喊,Lancer趁虚而入,痛呼被吞入口中,火热的舌长驱直入,不断翻搅纠缠,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
手上动作丝毫不停,温热的皮肤相触,令肯尼斯心中的恐惧大盛,即使再挣扎,又怎么可能挣得过Lancer的压制。慌乱之下,终于想起了令咒的存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以。。。。。。啊。。。。。。”可惜话未出口便被一声惨叫堵了回去,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一根手指强硬地抵入,带来的痛苦不是他这个自幼备受瞩目的天才魔术师所能承受的。
“主君,”Lancer身周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黑暗,“为什么要拒绝呢?”将放置一旁的毛巾撕成两条,一条被塞到双唇间,又在脑后打了个结,让肯尼斯无法继续使用令咒,另一条则捆住了肯尼斯的双手,肯尼斯的挣扎再也起不了一点作用。Lancer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因为身下压制着的这个人而一点点丧失,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对这个人的渴望,每一秒的忍耐都挑战着他的底线。
“唔。。。。。。。”肯尼斯猛地挣扎起来,钉入自己体内的滚烫让他感觉自己几乎被撕裂开了来,像是被钉在盒子里的蝴蝶,美丽斑斓,却缺少生气。肯尼斯彻底放弃了反抗,双眼空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任由Lancer肆虐驰骋。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