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会改啦,我可是小男子汉,说话可是算数的,麻麻你要相信我啦!”
明秀挑眉,小男子汉还拉长声音撒娇,真是够了!明秀拎起小朝鲁,笑得很慈爱,背后有朵朵玫瑰花绽放,“是吗?可惜你在我跟前没有信用可言了,所以呢,我决定给你点教训。”
“呜呜,麻麻呜呜,你不爱我了?”
明秀手一抖,差点就把朝鲁给甩出去,她把朝鲁提溜到眼前,小朝鲁短腿乱扑腾,等对上明秀笑靥后,老老实实的任由明秀把他拎着,这样的游戏麻麻好久没有和他玩了呢。
“告诉麻麻,这句话是谁教给你的?”
朝鲁眨眨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说:“粑粑!”
明秀挤出一丝笑,为了不吓到小孩子,才把儿子从半空中放到地上,“装哭是没有用的,不过呢,看在你今天很辛苦的份上——”
“那是不是不罚我啦?”
“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你今天很辛苦,但是为了让你有个深刻的教训,本来承诺给你十串烤羊肉串减为五串,抗议无效。”明秀看他泫然欲泣的脸,决定还是给他颗甜枣,“不过呢,只要你以后都咬字清晰的话,说不定还有奖励哦。”
星星眼好闪耀。
“那是不是就一回吃二十串啦?好耶!”
“嗯哼,看你表现。”明秀双手环抱,掩饰不了嘴角迸发的笑意,这种能够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话说,对着才几岁的儿子有这种感慨真的大丈夫吗?
本来小朝鲁很高兴要自己一个人睡—帐篷里当然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但是等真的拎着小包袱离开王帐的时候,小家伙炮弹似的扑到明秀怀里,哇哇大哭,“麻麻哇哇,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乖的,我会听话的,呜呜,麻麻,是不是不疼我了?”
明秀鼻子一酸,搂着朝鲁,愤怒的看着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叶子睿,“你休想把我们母子分开,你这个大魔王,不要以为我们母子怕了你了,我们,”明秀吸吸鼻子,“我们只是暂时委曲求全,儿子你不要怕,麻麻一定会打败大魔王,到时候就会把你接回来的,嗷嗷我可怜的儿子啊,麻麻也舍不得你。”
叶子睿额头青筋跳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演生死离别的戏码呢?还有朝鲁的帐篷就在王帐旁边,只是走几步路的事,搞得跟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似的!怎么到现在他反而成了拆散他们母子的坏人了!
朝鲁打了个嗝,眼泪鼻涕全都抹到明秀的衣襟上,“麻麻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吃羊肉串了,麻麻我不爱你了。”说完挣脱开明秀的怀抱,拎着自己的小包袱撅着嘴走了。
明秀傻眼了,手指颤抖着指着朝鲁潇洒的小背影,“他,他,他。”连着说了三个他,可见明秀心中的震惊,与其说是震惊,不如说是被打击到了,这是谁家熊孩子啊!
叶子睿伸手点点明秀的额头,开口:“不要想了,那是你生出来的。”
明秀嘤嘤的扑到叶子睿的怀里—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在质问叶大魔王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的,拳头敲在叶子睿坚实的胸膛上,“呜呜,亲爱的他怎么能这样,真是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
“你生的。”一句就让明秀血槽空了大半。
“我太伤心了,心要碎了。”
“玻璃做的吗?”血槽基本上是空了。
明秀趴在叶子睿的胸膛上,对着叶子睿一阵磨蹭,叶子睿皱眉连忙把明秀拉开,明秀哭得更伤心了,“你不能也这么对我嘤嘤。”
叶子睿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衣服上的痕迹,抬起头来继续面无表情地看向明秀,明秀也跟着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朝鲁可真是好样的,羊肉串没了!”
“你生的。”叶子睿毫不客气的继续打击她。
明秀抖抖腿,双手环抱,冷笑:“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一个人就能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子不教父之过,请不要推卸责任。”
推卸责任到底是哪个啊?
叶子睿决定不和明秀一般见识,他揉了揉眉心,“我去换衣服。”
明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叶子睿回头看她那小样儿,嘴角抿了抿,突然停了下来,没有抬头注意前面路线的明秀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撞到了叶子睿厚实的背上。
唰的一下,眼泪立马下来了。
就在刚才的生死离别亦或是被伤透了心中,明秀一直都是干打雷没下雨,没想到报应立马来了,明秀的鼻子一直不算很健康,想当初看到叶子睿的果体流了鼻血后,似乎有了惯性,再说了现在一下子撞到了叶子睿的背上,无异于以卵击石,感觉就是真特么疼啊!
被叶子睿养的越来越娇气的明秀唰的眼泪掉下来,捂着鼻子,这模样儿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叶子睿暗恼,赶紧过来让明秀抬起头来。
“好疼。”
“乖,让我看看流鼻血了没?”
“叶子睿,你是在期望我流鼻血吗?幸亏我鼻子是原装纯天然的,要不然的话被这么一撞,假体非出来不可。”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并不严重啊。”话虽是这么说,但叶子睿还是扒拉开明秀的手,仔细看了看她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可真是让人操心的,要是少了他,这小妞儿可怎么办?
明秀吸吸鼻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就像是在撒娇似的,“你就知道欺负我。”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理直气壮向来是媳妇儿的专利,好脾气的叶子睿不和媳妇儿一般计较,再说现在可不是计较的时候,一场风暴没有刮起来就这么偃旗息鼓了。
等到晚上,帐子里,明秀趴在下面,咬住被子,被弄得浑身抽搐不停,忍不住伸手往后面摸他,抓住他的手求饶。被他反手抓住,就着她拱起的姿势放纵的向上顶她,顶得她膝盖都开始半悬在空中,后面等于坐在他的腰上。
“呜……呜,不要了……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她的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全部的意识都在他身上,他动一下手指就像是牵到她最敏感的那根弦上似的,以前虽然也有激烈的时候,但跟这次比就像是小巫见大巫,她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都要喘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