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美,美到朕心坎里。”上官鹰的食指一挑,勾起月倾城的下额,撇下一个阴冷,“你们各自玩去,朕要与她好事一番。”
“是。”
“皇上偏心哟!”
“呵呵——”
莺莺燕燕们并不吃醋,倒是快活地笑开退去。
红漆大门之后,宫庭数十座,嵌与深山之处。没想到大燕皇宫竟有此一秘处,先祖视为禁地,到时候这里边隐藏了些什么。
月倾城的心思全然不在上官鹰的身上,相反对这禁地之中隐藏的秘密很感兴趣。
思绪之时,上官鹰已将月倾城拉入一处寝室之中。
室中红绸点缀,结彩琳琅,仿佛民间嫁娶之仪。
上官鹰已极是大方地摇身跃上室中的大床榻,摆了一个迷离勾人的姿势,双眼厉光盯向月倾城,“朕宠幸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在这里。”
“是吗?”月倾城笑得妩媚,鹅子脸上的清亮眸子隐隐地透出一道精光,“既然是我与皇上的第一次,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媚眼一抛,无限无情。
比起那青楼艳姬,更是多了风情与媚惑。
“妖精,真是妖精!”一个眼神大抵都能让男人酥软了,上官鹰浑身麻软,倒在榻上是一阵狂笑。
“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呢,有如此媚惑之力,邪魅之态。朕钦佩!”抱拳一握,似是揖礼,但鹰眸冷目之中是得逞的快活。
对付非常之人需要用非常之手段。
曾经前世驰聘商界的月倾城,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上官鹰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多谢皇上夸奖。”月倾城又是欠身一拜,同时伸手一拉垂下的红色帘帐,摇步走向床榻。
上官鹰哈哈一阵大笑,已是翻身大字型的躺到宽床厚褥之上。
月倾城轻轻一掂手中已撕好的红色帘子丝条,停了一停,红唇一勾,笑得如开在春天里的一朵白玉兰。
下刻,几乎是燕子展翅一般,利落地上榻,摁住上官鹰的胳膊,狠狠将丝条往他手上一绑,另一条系到床上的床柱上,牢牢打了个死结。
“你这是做甚!”上官鹰一阵诧异,歪身起到一半,却被月倾城轻轻一推回,指尖在他胸口上打了个圈,笑得明媚动人,一个电眼刷过去,真是白莲风中生如媚态,妖娆生姿总相宜,看得叫人发呆。
“皇上既然同意了玩点刺激的,那就听我的!第一次,这回我主动!”月倾城一边说一边又是利落地绑住了上官鹰的另一只手。
“好,好。”上官鹰没有挣扎,连连叫她,喜色满面。
月倾城又是一个媚眼袭来,迅速地绑好上官鹰的两条腿。
“该开始了吧。”上官鹰的眼神灼灼地盯在月倾城胸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那里若隐若现的肌肤叫人浮想联想。
月倾城并不言语,只是眯眸笑着,手指一勾,很快地除去龙袍,一件一件,最后只剩中裤的时候,她才停手。抱着一叠的衣掌,坐在床前,从上到下将对方的赤身打量个遍,大抵是养尊处优惯了,一身的松手。不过还算有先天条件,“除去龙袍是巫山,挺好,挺好!”
拍了拍手,一副看似的欣赏之态,接着又道:“外面的那群莺莺燕燕一定很喜欢皇上这个样子的。她们在这里关得太久了,相信一定如狼似虎!”
“你什么意思?”上官鹰从月倾城似阴似媚的眼神里觉察到了什么,手脚开始挣扎,只是束得太紧,他只有干急的份。
“意思很简单,臣女这就唤她们进来,好好侍候皇上。”月倾城一把将上官鹰的衣物丢到地上,咯咯一笑,歼计得逞。
“月倾城,朕要的是你!”上官鹰脸上的喜色顿然散去,鹰眼大瞪,似要喝血似的恐怖,手脚挣扎,晃得整床都在吱呀吱呀地作响。
“皇上错了,不是皇上想要谁就要谁。是臣女想不要谁,就不要谁。”月倾城很是悠闲地就势坐到上官鹰的跟前,托起下额,很是仔细地将对方端一番,摇了摇头,道:“皇上被人用过那么多次,再叫我用。很不公平的!”
“你,你——”上官鹰气得脸色发青,“月倾城,朕要诛你九族!”
“如果皇上想让皇后知道这么一个藏美女的地方,就尽管诛臣女的九族!到时候这里的美女全部香消玉殒,臣女可不负责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上官鹰的脸颊,“皇上,好好享用!”
清眸一眨,俏皮一笑,然后翻身下榻,开门而去。
“姐妹们,皇上今儿高兴,想来点不一样的。待会儿你们都进去,无论皇上演什么样的戏,发怒也好,发狂也好!你们都要置之不理,一定要侍候得他巫山芸雨才行!”
“好,好!”
嗲声一起,几乎莺莺燕燕们挤破门扉而入。15224192
“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皇上的演得真好!”
“皇上的心眼眼就是多,喜欢自虐呢。呵呵——”
“皇上,妾身来了。”
……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扑向了那块肥肉,在这里憋得太久,总需要爆*发才是。
“呵呵——”
今天的上官鹰一定会累趴下的,再之后,大概几天几夜都不愿巫山芸雨了。
月倾城笑得甜腻,已然大步迈出了红漆大门沿着原路返回,只是行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这里是大燕皇宫的禁地,既为禁地,就是有秘密的地方。上官鹰是个酒色之人,不理朝政,只顾享乐,大约进驻此处,他只想躲王皇后,其他秘密定是没有深究。
月倾城多了个心眼,四下打量一番,水榭歌台并不是新木,好似千年沉香木建立,看上面的青苔斑迹应该有些年代了。
如此,这些并非上官鹰为了藏匿美女所建,而是他意外发现这个好地方才起了藏美女的心思才是。11。
再往深处一瞧,连绵水榭旁边有一竹林,竹林小径依稀可见,似乎多年未有人行,已长满蒿草。
月倾城提起衣袖,踱步了过去,踩着蒿草步入竹林深处。
没想到这一走,好深,好深,行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方才有尽头,尽头有高山悬崖,山涧从崖上哗哗而下,撞在青石上一阵阵的清莹。
如此,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月倾城在涧潭边上徘徊了一阵,歇了歇脚,此时日正中午,太阳光直泄而下洒到水面上,又四散开去,顺着散开的光芒看向涧流之处,大约离潭上一人高的地方有一黑洞。
洞里有什么呢?
思量一阵之后,她已纵身一跃,轻盈地掠过涧水,入了洞去,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借着洞口的亮光看到了地上点过的火把,还有一块长满青苔的火石。这些东西遗在这里应该很久很久了。
月倾城拾起火石砸向洞壁,几乎是用了十成功力,只听啪啦一声撞击出耀眼的火花来,火把一扬迅速地点了燃。
昏黄的火花勉强照亮了漆黑的山洞。
洞很深,没有尽头。
月倾城又行了许久许久,腿都有些酸麻了,除了四壁的清凉就什么也没有。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前边一条小壁虎快速地爬过,她心里多了丝希望,举着火把又走了一阵。
渐渐,山洞的四壁有了变化,从开始的怪石满布到后来的平滑无比,再往深处,壁上各种雕刻的图案呈现出来,旌旗飘扬,战马嘶哮,英雄怒杀,画中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个英雄平定天下的故事。
最后一副图并非英雄得到万民敬仰,得高位而居,而是死在一柄利剑之下,拔剑之人似是英雄身边的亲近,壁刻的年代许久了,人像的五官已经模糊。
月倾城的心中愈是迷茫,若这真是大燕开国皇帝所指的禁地,那么这壁刻是否是他派人所刻?记录的是大燕开国历程?
如果是,画中英雄是谁?
英雄死了,就做不成帝王。那么取代他的是谁?
一个个疑问涌上心头,但历史无法重演,所有的所有,仅凭猜测。月倾城亦无法还原数百年前的景况,只想再往洞内深入一些,也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果然,又行了数百丈的距离,洞内割然开朗,一道极其刺激的亮光从洞顶的一个气孔里射下来,精准无比地洒在一尊雕像上。
雕像的身着、眉眼十分清晰,一袭玄色铠甲威武生姿,腰挎六尺青铜剑,手握剑柄,欲拔之势。五官亦被透下来的亮光照得醒目,长眉入鬃,眸似星辰,鼻梁勾勒似刀削神工,如此看去,应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才是。
月倾城眯眼又细细一看,此人眉目清冷之处竟与某个人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