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2)

“南宫哥哥——”

娇小的身体*骑*在一个冰冷而坚实的身体上,一遍一遍叫着一个男人,小手利落地扒下自己的衣物,还有他的……

鹅子脸上的五官很美,只是嘴里的哈喇子几乎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啪啦啪啦地落到男人精壮的胸膛上……

这——不是自己吗?

看到画面中的情景,身体一凉,猛然醒来,满室的烛辉耀眼,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眸子。

刚才是一场梦,梦而已。

只是梦中的自己又那么熟悉,好像是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的,隐隐地感觉到头痛。

这个梦,似乎是某一个梦境的延续。

小木网、血腥、南宫哥哥,难道这是十五岁时被封闭的记忆吗?

月倾城闭上眸,不想睁开,想让这份莫名涌出的东西慢慢在脑海里消化干净,只是忽然一股怪风袭来,龙涎香的味道,还有暖暖的一股热流从唇边涌过。长睫一颤,本能地睁开眼来,明亮的眸子里迅速地放大一张精致的五官——淡淡的幽紫还是往昔的冷漠,锐利的就像一把快剑能刺穿人心,同时万古冰冷不变透着桀骜不驯,薄薄的红唇微微地抿起,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让人看不透,亦看不清。

除了此,那朵罩在他身上的明黄颜色很是耀眼,在夜间的灯火里很是明媚,像春花里的一抹明花,灿烂优雅,但帝王之气亦是如此衬托得淋漓尽致。

三个月未见,他的眼神好像更加深邃了,五官亦愈发分明,明显是削瘦了。那一刻,莫名的心底里涌起一股喜意,想张唇唤他,该叫夫君,还是皇上?

如此,刚刚拉近的距离又渐渐地拉远。

“皇——上——”月倾城轻轻推了推他欺压过来的身体,撑着身子稍稍往旁边挪了一挪。

他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如此接近她。她竟是一点不知,眼底浅浅的慌意迅速地收起,不叫他瞧见半分,还是礼节地唤了他,盈盈一笑,正准备欠身拜下。

东方连城却是大手一握,径直将她还未福下的身子重新拉回到软榻上坐下,同时眼里两道精光似锥子似的勾过来。

三个月未见。

见第一面,月倾城就隐隐感觉到潜藏在他身体里的一股子戾气。他想发火,但是按压下来,大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冷灼的目光盯在她的眼神里,“是朕来晚了,让皇后久等。”

听着很是平常的一句客套,但寒意袭来叫人可以打哆嗦。

月倾城吸了吸鼻翼,绽唇笑着,还是依旧既往的她,小手轻轻拨在他落在肩上的大手,然后很是贴心地掸了一下他肩上的一缕褶子,“是臣妾不好,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

她的一举一动,东方连城都映刻在眼底里,唇角微扬,脸上是辨不清的情绪,“阔别三月,皇后可有想念朕?”说着轻轻抚过月倾城的脸颊,温情如水。

“当然。”月倾城没有逃避,坦然地任由东方连城的手游过她的脸颊。如果他是真心,这份举动会是一种温情,如果不是,这便是一种深渊的前奏。

是哪一种?

月倾城觉得更偏身后一种。

不能说她十分了解东方连城,至少凭直觉。她认为是。

的确,预料如真。

寝这一城夫。东方连城的大手从月倾城的脸颊一路下滑,一直到她的颈脖子里,温情的手猛得一用力,牢牢扣住了她的后颈。

双眸里迸出一道精光,极是冷酷。

“三个月了,朕给你的信,你为何不回?”冷声质问,双眸里迸出的血涌连成了片。

月倾城低哼了一声,忍住了疼痛。三个月,他只写过一封信给她,且信上只有四个字:一切安好。

她、龙宝、凤宝,他只字未提。

回信?她该回些什么?也回:一切安好吗?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是霸道无理。

“你,不觉得你有时候很霸道吗?”月倾城的脸色一黯,不再是方才的淡定神情,埋藏在心底里的报怨突然爆发。12。

东方连城神情一怔,眼底的幽紫骤然凝聚,锋芒锐利,直勾勾地戮穿心扉,“是,朕是很霸道,你不是今天才知道。”

冷声冷语,没有任何情绪,扣在月倾城脖子上的手一松,甩袖离榻,走至窗前,眼神深远,不辨喜怒。

彼此默认一阵,谁也没有先打破僵局。15461581

月倾城抬眸看了一眼红烛,已快燃尽,今夜东方连城召来她,不是侍寝,是兴师问罪才是,“皇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臣妾还是不打扰了。”起身,拜下。如今先避其锋芒,应该是上上之策。

东方连城依然负手于窗前,只字未语。

“皇上不做声,臣妾就当皇上默认臣妾可以退下了。”月倾城自行起了身来,理了理衣裳,正欲转身离去。

曾经世子也好,昭王也好。如今帝王也罢。

月倾城从未怕过,她就是她,属于她自己的月倾城,抬步未行三步,背后一凉,一股诡异的风袭来,胳膊像被毒蛇一般牢牢缠住,身体一旋,被他拉入怀中。

抬眸那刻,正好迎上他凌厉冰凉的眼神,“朕叫你来侍寝,你怎可轻易退下!”说罢,眼底怒浪翻腾,接着不给月倾城任何反抗或发言的机会,俯身就啄上她的红唇……

***

亲们,阿昕这两天有点事情,所以更新晚了点,请亲们见谅。事情忙完,一定会恢复正常。

112章严重吃醋(2)

更新时间:2013…6…23 11:42:14 本章字数:3572

这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没有一丝空隙给月倾城留下。殢殩獍

撬开朱唇贝齿,热烈的长舌肆意地油走,将她口中每寸的地方都袭卷而过,带走属于她的香津蜜汁,甚至呼吸被他吸取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有着无尽的反抗力量,体内的神玄内功不由自主地被催动,双拳变掌,重重一推。

许是他疏于防范,许是他根本未料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亦或许是他故意让她。

就在掌风落定一瞬,东方连城一声闷哼,胸口硬生中掌,然后连退数步,撞在身后一把檀香木椅上,方才停下。

月倾城轻轻地喘了喘气,抹去唇边残留的汁液,敛去方才猝不及防时的那一丝惶意,取而代之的依然是她镇定如水的神情,时尔淡定,时尔妩媚,时尔又端庄秀丽。

她是变化万千的女人!

表情在鹅子脸上僵了片刻,俄而唇角一弯,笑得那般媚惑,“三月未见,皇上就这般等不急吗?”

似挑*逗,似调讽,神情语态捉摸不定,眯起眸子定在对方的脸上,光辉明暗交替。

同时东方连城的紫眸亦是同样的深浅光辉交替,他捂着胸口站稳,眼底流出的冷漠一层一层地涌起,“咳咳——”重重地咳了两声,状况似乎很不好。

月倾城的脸色微黯,难道下手真的太重?

“你怎么样了?”敛起媚惑的笑容,恢复她平常的淡然,眼底不知不觉地流过一丝担忧,往前踱了两步,想扶他,却迟疑了。

三个月的时间,让刚刚熟悉的彼此又陷入陌生。

东方连城的眼眸一眯,犀利的冷光在月倾城的脸上定格,他冷颜灼目,五官僵冷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掉似的。

“死不了!”薄唇轻启,三个冷冰冰的字眼撞击到月倾城的心坎上。接着,他长眉一蹙,身体一歪跌坐到檀木椅上,本来略显倦意的脸上多了一抹苍白。

伤到他的要害位置了,以他的性子,忍到不能忍才会如此的,这个男人真是!

“你一回来就生气,还这般粗鲁的对我。我刚才只是本能的反抗,并非故意。”铜黄的脸色虽再看不到痛意,但月倾城知道他是刻意把所有的痛掩藏在冷漠的外表下。

吻如蜜给下。没有再自称“臣妾”,而是刚才迟疑的脚步挪上前去,抓了他的大手,搭上他的脉,看看脉息如何。

她可以没有丈夫,但两娃不能没有爹。

看在龙宝和凤宝的面子上,她软服一回。

也许多年后想起如今,她会觉得自己拿了两娃当借口,原来关心他是一种本能。

搭完脉,还算平稳,内伤倒不至于。估计刚才一掌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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