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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乐吓得尖叫起来。
蒋予臣挡在他身前,一个眼神,很凶很凶的狼狗就趴下了,耳朵和尾巴都低低垂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讨饶声。
蒋乐没有看见爸爸的那个眼神,只是觉得“?”。
片刻后,蒋乐胸中涌出无限自信:爸爸,它是在怕我吗?
蒋予臣面色不变:是的。
蒋乐疑惑了一会,突然欣喜若狂:我懂了!我一定是有一股王霸之气!
蒋予臣:?
蒋予臣:嗯。
后来,他坚信这股王霸之气可助他震慑与打击敌人,兵不见血,退敌于无形之中。
后来的后来,爸爸带了女朋友回家。
蒋乐一整顿饭的工夫都用一种介于惊讶与愤怒之间的表情看着她。
胡莉:他在干嘛?脸抽筋了吗?
蒋予臣:……
'饮食多样化'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蒋予臣总爱带他去山村里,住上那么一两个月。
他总是跟着爸爸,父子俩形影不离。
蒋乐:爸爸!这个能吃吗?
蒋予臣:能。
蒋乐:爸爸!这个能吃吗?
蒋予臣:能。
蒋乐:爸爸!这个能吃吗?
蒋予臣:能。带回去备用吧。
农妇来收碗,被他们后院里捆住的东西吓了一大跳。
农妇:来人咧!熊瞎子进村咯!熊瞎子进村咯!
'可恶的本能'
有一天,放学路上,小蒋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捏在手里。
回家以后,爸爸的目光老是跟着他打转。
蒋乐:?
蒋乐:爸爸,怎么了?
蒋予臣:没什么。你……不,没什么。
蒋乐:哦。
可是爸爸的目光还是跟着他打转。
嗯?不对,不是跟着他打转。
蒋乐把狗尾巴草往右一摆。
爸爸的眼珠子也往右转。
蒋乐觉得好玩,把狗尾巴草唰地往左一摆。
爸爸的眼神跟着往左转。
蒋乐:嘿嘿。
蒋予臣:……
爸爸僵硬地背过身去,似乎在生谁的气一般。
蒋乐凑过去,逗猫一样在他面前晃着那根草茎,又拿狗尾巴草挠他的耳根,下颔,喉结,把草尖绒毛伸到他鼻子底下,左右摇摆。
爸爸心痒难耐,睁大眼睛,目光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打转,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蒋乐咻地一下把草茎举高,爸爸终于忍耐不住,往上一扑,夺过他手里草茎,而后顺势把他按倒在沙发上。
蒋乐:嘿嘿嘿嘿。
蒋予臣丢开狗尾巴草,恼羞成怒,额头上青筋暴跳,气得像是想要打他一顿。
但呼哧呼哧喘了一会,脸上却又露出无奈的表情。
最终只是在他额头上不痛不痒的,亲了一下。
'一时纵欲'
蒋乐:爸爸!我的牛奶呢!
蒋予臣:……
蒋予臣:对不起,我喝了。
蒋乐:你又喝了!说过你多少遍了!不要把牛奶当水喝!
蒋予臣:嗯。
蒋乐:哎呀!谁把咪咪的鱼肉罐头吃光了!我明明买了辣么多!
蒋予臣:……
蒋予臣:不知道。老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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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N们,汉子们,新春快乐。
祝大家新年每天有肉吃,餐餐吃到饱?
'魅力'
蒋乐和爸爸一起去超市。
途中,一只蹲在墙角的流浪猫跟了上来。
蒋乐:爸爸,它跟着我们诶!可以养吗?
蒋予臣:你喜欢?
蒋乐:嗯!
过一会,又两只小猫跟了上来。
蒋乐:哇!它们都跟着我们……可是我们没有吃的啊?
再一会,又两只猫跟了上来,其中一只毛色绒软,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蒋乐:这只是家猫……到底是怎么了,是我们身上有什么气味在吸引它们吗?
各种毛色、大小,和品种的猫从四面八方聚来,跟在两人身后,不一会,两人背后简直像拖了一只长长的,咪呜乱叫的尾巴。
一大群猫簇拥着两人走过斑马线。
路人开始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们。
蒋乐:爸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我有点害怕……
蒋予臣: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蒋乐:太多只了,而且它们都缠着你!你是不是衣服兜里装着什么啊?快把外套脱了!
他不知道,他的父亲不仅在人类看来是英俊帅气,极具性吸引力的交配对象,在猫的眼里,也是。
'藏书万卷'
客厅里有一个书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蒋予臣的藏书。
他的一届女朋友见他时而戴上眼镜,便问:你喜欢看书吗?
蒋予臣:喜欢,常看。
女友:哦?都是些什么书?讲来听听。
蒋予臣:太多,不记得。
女友:最近看的一本呢?
蒋予臣:《与青春期的对话》。
女友:……
女友:上一本呢?
蒋予臣:《做个好爸爸》。
女友:说,说说你最喜欢的一本吧。
蒋予臣:许多。《儿子的爱》,《父子沟通》,《妈妈的菜谱》都是很不错的。还有《好爸爸,坏爸爸》和《我的宝贝》,啊,说到《我的宝贝》,这个作者还写了《家长的责任》和《父母难为》。
女友:……
'爱好'
女友:那,有什么喜欢看的电视节目吗?
蒋予臣:育儿频道。
'晴天霹雳'
蒋乐:爸爸爸爸!
蒋予臣:嗯?
蒋乐:我们养只狗吧!
蒋予臣:= =#
'认清现实'
老师:蒋先生啊,我听说你到现在还和蒋乐在同一个房间睡觉是吗?
蒋予臣:是。
老师:这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啊,你要让他学会独立才行。我知道,蒋乐是你的独生子,你宠爱他是应该的,可是,难道你能让他依赖一辈子吗?必需从小树立孩子的独立意识,不然今后他怎么在社会上生存呢?你想想看,他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啊。
蒋予臣:……
老师:……
蒋予臣:……
蒋予臣:你说得有道理。
等这位英俊帅气的家长离开后,年轻的班主任老师在她办公桌后的座位上,呆坐了良久。
她反复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还是说,把某些话说得太重了。
才会让那么高大结实的一个人,露出那么伤心的表情。
'承诺'
小蒋乐窝在沙发上看《狮子王》,辛巴的爸爸死掉的时候,他哭得简直肝肠寸断。
蒋乐:爸爸!你会不会死啊!你不要死啊!
蒋予臣:爸爸不会死,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