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儒宿忙不迭地点头,睫毛长长的一闪一闪,一双大眼中星星点点的全是恳求。秀气的小鼻子配上一张粉色的厚唇大嘴,白嫩且略微鼓起的面颊上沾染了一杠黑印,只衬得这脸蛋稚气中带股子娇弱美,寸寸勾人不自知。
刘木良专注地看着他,将手指探入陈儒宿的口中。
陈儒宿浑身一松,待要悄声说话,哪知这黑小子并不直接取布,却是勾起了粗实的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陈儒宿绵软的舌头来回搅动。可怜儒宿的大嘴早就被破布塞得极满,被这样一搅和更是难受之极。
他弓着背脊想要缩回去,却被黑小子抱得更近。手脚被绑,牙齿给脏布羁绊着无法合咬,只能呜呜地无力地承受着,口中津液泛滥而出,沾湿了巾布,顺着嘴角滑下来。刘木良玩弄半刻有余,这才掏出了湿透了的布条。
陈儒宿羞愤地扭动着虫儿一般的身子背对黑小子,小脸羞恼鲜红欲滴,粉唇被磨蹭得浮肿更显妖娆,牙齿上下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刘木良手指上还润湿,透明的黏液与怀中人的红唇粘连,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了一含,嘿嘿笑道,“今日才知圣人说谎,谁言必饱暖才径生淫‘欲。小面团,你的唾液都是甜的。”
刘木良喜滋滋的想,果然是福祸相倚,饿晕了也不错,醒来就有这样一个白面团似的小人乖乖的任由调戏。那个拍花子也不错,等以后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他这样琢磨着,手上便使了点劲,把陈儒宿抱得更紧,恍惚间他的手竟触到了陈儒宿胸口的突起,大吃一惊,暗暗道,“难不成是个丫头?”
当下收拢回来,把前襟的衣服一撕,白花花的闪了他的眼,居然全都是精致的吃食!
刘木良心下大喜,哇呀呀,杏仁酥,核桃糖,芝麻脆饼,麻蓉兔包……果然是该我的,东西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待我吃得饱饱,叫他小小见识一下长龙的厉害,看这白面团能到哪里再去找这样一杆长枪。
刘木良这厮,只觉得男女搭配那是庸人,被他这等超凡脱俗的男子调教过不可能还能有不从———岂知天下人大多都是与他相反的思量。
刘木良有些心疼这些精致小食的碎裂,又有心作怪,并不急着拿出来吃,他只是把陈儒宿往上抱一些。陈儒宿板着脸,冷眼看着黑小子把头对准他的胸,心道,“嗟来之食,看你怎么吃!”他不比刘木良,读书下了死功夫,知圣人之道,却不知人间之淫道。
刘木良居然把头埋入他的衣衫里直接张口吃起来!去了厚厚的粗布外套,内里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衫,黑小子的舌头稍稍舔湿,就透出肉色来。陈儒宿连尖叫都不敢,只怕那拍花子跟着一道欺辱他。
粗糙的舌头扫过他敏感的乳‘头,闷哼一声,酥麻之外还有油然而生的耻辱之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抿紧嘴巴的同时夹紧了腿,无力地由得黑小子在他胸前肆虐。
那周家小子实在给陈儒宿塞了很多东西,等到刘木良舔尽碎屑,居然可以算上个八分饱,困意起了。在小白面嘴角亲了一口,给他穿好衣服梳理头发不露痕迹,然后温柔地说,“小白面馒头,不要怕,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刮风下雨都会给你挡着。”
陈儒宿虽然没经历过,也知道这男男行事也分夫妻,难不成这霸道的泼皮黑小子怕不是有什么隐疾,竟然……在下面的?他半夜惊魂,此刻突然松懈下来回想,黑小子浓眉大眼,肌肉均匀,身体健美,也是极为俊朗的人,而且他现在还在困境中,需要帮助,恩……断袖好像也不无风韵……就悄悄点了一下头。
这两人心中得偿所愿,俱是满意地睡着了。
这道真不怪刘木良骗人,怪就怪王大根的言传身教,让单纯的黑小子真以为妻在上,夫在下,夫纲需立,而贤妻最重要的职责就是要插得相公“嗯啊——嗯啊——”大声淫叫不能自已。
这瓜娃子这辈子都毁在王大根和刘旦儿手上了。
这十二岁的刘木良初尝云‘雨滋味,余味三日绕舌不失。他继承二爹,身材高大,抱着陈笑面团一点都不显小。
陈儒宿一直催促刘木良快快逃离,刘木良每每只是笑着亲他一口。
黑小子的弩箭被席歪脸搜刮走了,那个弩箭看着不起眼,其实威力挺大,他光用小石子就能命中偷儿的麻穴,假如换上箭支射在腿上,怕是一定会瘸。他自己本也无所谓,何况一时半会儿无法带着“贵重物品”抽身。
懒汉席歪脸把陈儒宿看管的极紧,只是眼皮子总是打架,看捡来的黑珍珠也醒了,干脆就把这两只绑缚到了一起,前胸贴着后背,像团大粽子。
陈儒宿满身不自在,只是在他想来,与黑小子绑在一起,总好过与另外两个发臭的绑在一起。
刘木良脸上不显,心里倒是对席歪脸感激得紧。这坏小子各种常识很有问题,脑子还是很活络的,虽然那日亲了、舔了、也点头了,刘木良隐约感觉还没完全把这只白面团子骗到手。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他必须好好把握,把自己的各种优势好处显摆显摆。
席歪脸遵循连坐之法,让这两只小崽子一道吃喝拉撒,刘木良坏笑着将白面团子的小嫩鸟看了个全,还动手捏了两把,陈儒宿羞恼地说,“我才十五岁,还会长呢!”
刘木良当着白面团的面倒是没说什么。
自从各自通报了姓名和年纪,他就知晓,比面团还小了两岁半,很是不屑这种卖小的行为,只是他一直把父讯牢记心中,“对相公须得百依百顺,顶撞了他,吃亏了你自己。”何况面团的小鸟也不会有什么大用,最好一直粉粉‘嫩嫩的呢。
刘木良无所谓地笑笑,只等轮到他解手的时候,异常抖擞地亮出了大黑龙,对着两米远处的一颗野生的大蒜浇灌,尿势汹涌。
陈儒宿看得目瞪口呆……今日方知何为长龙汲水。
半夜的时候,陈儒宿还是睡不着,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白天看到的黑龙,他还是不敢置信,世上竟然有如此大鸟。刘木良呼在他的后颈的湿热鼻息已经很平稳了,他就偷偷摸摸的想去试探一下,这大鸟到底是真肉还是障眼法。
他的小手钻进刘木良的衣服,顺着结实的小腹向下摸,隔着裤子触到一片硬邦邦的丛林,隐约有猛兽匍匐其中,蓄势待发,他虽被这火热灼伤,好奇心更加强烈地驱使着他往下摸摸到底有多长……
“小哥哥,喜欢不?硬起来更大只哦~”
陈儒宿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手猛地就要缩回来,却被身后之人拉住,从裤子里面塞进去,直接摸上了禁区,凶猛大鸟已经抬头———太大了,太大了,太大了……
刘木良喜爱极了白面的主动,自从那只微凉的小手抚上他的小腹示好,他就醒过来偷笑了。谁知这只小手如此胆大,第一次摸上来就直捣黄龙,而且越来越放肆地挠痒痒,挠得刘木良简直在这里就干死他。
陈儒宿的裤子被粗暴地扒下来,露出了小小的白屁‘股,身体暴露在寒风中不住颤抖,君子不自爱,不自爱啊,这可怎么办……他努力转头,使出向他娘亲求饶时用得最多的一招,装可怜。
刘木良还真就吃他这一套,面对一只皱起来的包子脸,亮晶晶的眼神怎么也下不了狠手,在粉唇上亲了好几口。干脆按着被他用双腿夹住的小手,前后撸动起来。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