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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很是放心地点点头:“不错,那我去找她了。好久不见,怪想她的。”白璃将扇子一收,朝君晏使了个眼色,朝楼上走去。
岂料那赛妈妈面色一变就拉住白璃:“诶黎公子,现在恐怕不行……”
“不行?”白璃用扇子敲敲下巴,将那一双澄净到透明的眼眸投在赛妈妈身上,满脸疑惑,“为什么?”
赛妈妈最怕的便是白璃这等眼神,遂嗫嚅道:“就是,拈翠她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是我有什么不方便的?”白璃说着转身又往楼上去。
“不是……”赛妈妈赶紧挡在白璃面前,眼神闪烁,“都这么晚了,拈翠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她,她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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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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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相伴,他从不惧
有他作陪,她永无悔
64快救拈翠
“拈翠她睡了?”白璃用扇子敲敲左手,将赛妈妈闪烁的眼神收在眼底,随即眨眨眼,点点头,“那好吧,只好下次再来了。”
赛妈妈高兴地松了一口气。然未等她的心完全放下,白璃却忽然转身:“我突然想到那正好啊,可以一起睡呗……”
话音未落,白璃抽身便往楼上闯。
“那可不行……”赛妈妈忙挡在白璃面前,“黎公子,这回真的不是很方便……唉,这么跟您说了吧黎公子,这会儿拈翠房里她,她有客人……”
“有客人?”白璃扬扬眉,状似有些遗憾,“是这么回事……”
“诶,而且还是位非常重要的客人。黎公子,实在不是老身不让你们见面,是这客人他……身份贵重……”赛妈妈面上似乎有些为难,“还望黎公子见谅。黎公子若是想见拈翠,老身这就去安排。您明天再来,就好了……”
“是吗……”白璃扇子敲着手心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后眉头一皱看向赛妈妈,“可您方才跟本公子说拈翠身子不舒服睡了,这会儿又说拈翠屋子里有客人。这拈翠到底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屋里有客人,赛妈妈,您可不能前言不搭后语啊……”
白璃睁着那无辜的眼神瞧着赛妈妈,把个赛妈妈看得仿佛自己在犯罪一般:“老身……老身这不是……这不是怕……”
赛妈妈揪着帕子,在心里酝酿着什么话能搪塞过去,这姓黎的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就在这时,一声被闷住的“救命”声从楼上传来。
白璃猛地抬眼,拈翠的丫头锦瑟正被两名大汉押着拖走,转眼便消失在转角。
白璃心里一动,转过赛妈妈便要往上闯,赛妈妈挪动肥硕的身体往前一挡,面色便有些冷:“黎公子,您这不太好吧,怎么说我这萃华楼也有萃华楼的规矩,姑娘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要是这么闯……”
赛妈妈朝楼梯口两个大汉眼色一使,两只粗壮的臂膀立刻拦住了白璃的去路。两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瞪着白璃,仿佛凶猛的野兽。
心下越发肯定拈翠出事,白璃面色一冷,手中的纸扇立即化作巴掌一左一右结结实实扇在两名大汉脸上!
那响亮的“啪啪”两声,打得楼中猛地一静!
两名大汉皮糙肉厚,只觉得白璃在挠痒痒。围观的众人也觉得白璃是疯了,只有白璃身后的君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白璃扇子挥出去的那一瞬,他可没漏掉白璃袖子里随扇风飞出去的沙色粉末。
两名大汉嘴一勾正要讽刺白璃,鼻头忽地一氧,紧接着如雷一样的喷嚏声便在楼中响了起来!
白璃撇撇嘴,朝楼上奔去。挡路?没好果子吃!
赛妈妈跺了跺脚,一手推开一个大汉:“没用的东西,还不到一边儿去!”真不知道这姓黎的使了什么妖法!
君晏紧随白璃上了二楼,在她耳后低低地问:“你才撒的什么东西?”
白璃瞅了他一眼:“胡椒粉。”
“胡……”君晏皱着英眉,表示没听过这东西。
“诶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情感兴趣起来了?”白璃瞅了君晏一眼,朝锦瑟消失的拐角奔去。
君晏一个咬牙顿住脚步。身后的云影立即会意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这个胡椒粉,是什么东西!”君晏仍旧低低地道。现在能查出白璃真正身份的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是!”云影应声才要退下,君晏又道:“还有那戴春林香粉,替本宫查清所有底细!”
“是!”云影应了,疑惑地看了君晏一眼。国师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女人用的东西来了?难道,是要搞些戴春林香粉送给白璃姑娘?
不至于吧?
君晏看着白璃狡兔一样灵活的背影,眸光深邃而浮浮沉沉。戴春林香粉,那可是千金难求天下第一的香粉,一个镜水庵长大的弃婴怎么可能会有?!
白璃追到锦瑟消失的拐角,两名大汉正架着锦瑟朝着后院拖去。锦瑟拼命地挣扎,但她哪里是两名大汉的对手?
猛一回头看见白璃,锦瑟赶忙大喊:“黎公子,快救姑娘!姑娘她被赛妈妈呃……”
锦瑟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其中一名大汉一掌拍晕了过去。
*
属于萃华楼清官花魁拈翠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女子歇斯底里的“救命”声,加上各类瓷器物件不停摔砸,“平平砰砰”狼狈地响成一片。
然不管屋里闹得有多凶,外头的人似乎都未曾听到一般——秦楼楚馆,无论闹出多么大的动静,只要不出人命,都可以被当做理所当然。
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各自匆匆而过。
“叫啊……你倒是叫啊……你越叫,本大爷就越是开心……”
屋子里,一身着华服的高大男子正朝拈翠逼近。她身上的烟水色小袄破了一半,就连那桃粉色的里衣都被扯开了口子,其下若隐若现的雪肤,勾得男人眼中的火光愈盛。
“我警告你,你别过来……”拈翠渐渐退无可退。
65不可饶恕
拈翠紧紧地靠着身后的菱花镜梳妆台。梳妆台上早已空空如也,光鲜亮丽的钗环首饰散落一地,夹杂着破碎的瓷器碎片,狼狈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