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平坦瘦削的小腹鼓出了明显的形状,段衍抓过澜婳的手,一寸寸掰开他攥得发白的指尖,强迫他和自己一起抚摸上那块凸起的皮肉。感受着突突跳动着的狰狞巨物,澜婳只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被从中间劈开了一般,下身一抽一抽的闷痛,阴蒂被挤压成了薄薄的肉条,段衍每动一下,他便不受控制的想要呻吟,清冷的五官屈辱的扭曲,泪水混合着口水糊满了下巴,就连胸前的皮肤也湿了一大片。
“怎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澜婳不愿意搭理自己,段衍稍微有些失落,身下的动作急促了几分,将刚被破处的湿软穴腔凿出了明显的水声。
“哈啊……”
澜婳整个人都被按进了昂贵柔软的地毯中,鼻腔里全是段衍好闻的香水味和他身上的雄性气息,瘦削白皙的肩头止不住地哆嗦,澜婳勃起的阴茎被地毯布料蹭了几下,终于在段衍又一次死死碾过他层叠的媚肉,径直撞向深处时,痛苦又淫荡的射了。
浊白的精液喷洒的到处都是,澜婳脸上一片空白,过量的红晕浮现在他的脸上,他被翻过来时,已然爽得瞳孔失焦,神情变得痴傻呆滞,看起来完全像是一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段衍摸了摸他的额头,却依旧感觉到了人鱼下意识的闪避。他叹了口气,只能草草抽送了几下,将精液灌进澜婳体内后,抽身退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啊,你都是我的妻子了,你有什么顾虑,和我说就行了。”
即便料到了高傲清冷的人鱼不会那么轻易接纳自己,但是段衍还是被澜婳抗拒的态度整的有点不会了。他将人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试图和他好好谈谈。
“……”
澜婳没有吭声,他的小腹无意识的绷紧,双腿止不住的哆嗦,好半天过去,段衍终于想起了什么,伸手在他体内抠挖了一阵,将一枚深深卡在逼肉深处的跳蛋拉了出来。
“没有顾虑,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您扫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鱼的嗓音不同于大多双性人的阴柔甜腻,反倒带了几分沙哑的好听。
他垂下眸子,语气谦卑而平静,这会儿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见段衍这样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反倒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我没事,您还没尽兴吧,要继续做吗?或者您有没有什么属意的玩法?”
见段衍没有回答他,人鱼眼底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无措,他死死咬住唇,犹豫了片刻后,竟主动拉住了段衍的手腕,引导着他抚摸上自己的胸。
“…别这样,澜婳,你不需要这样的。”
段衍完全没有料到澜婳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料想过人鱼会对他不屑一顾,甚至辱骂他是流氓,甚至会上手撕打他让他滚,唯独没有想过他会对自己示弱。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段衍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最终,他沉默的摸向自己的口袋,在澜婳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掏出了两本证件。
“这个是结婚证,算是我给你的一个承诺,手续我已经提前办齐,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名,自动就生效了。”
那是一本盖着烫金戳印的结婚证,澜婳碧色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颤抖着翻开,发现段衍真的已经帮他准备好了一切,就连性命那一栏也帮他填好了,整个本子上只有签名那一栏是空白的。
“这个,”没等澜婳看完结婚证,又一个半透明的,带有淡蓝色芯片的小本本被塞进他的手中,“这个是自由出入证,从现在开始,你的性奴身份会被隐藏起来,除了政府高层能查看到你的性奴身份,你去其他的地方,可以受到和普通人的待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如果想出去玩,甚至上学,工作都是可以的,如果你和我的婚姻持续超过五年,哪怕以后离婚了这个证件也是有效的。”
本子里的芯片被段衍扣了出来,用一个注射器植入进了澜婳的手腕中,证件本身则作为档案被保存了起来。
一直到芯片淡蓝色的光晕完全融化进了手腕的皮肤之中,澜婳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做了27年的预备性奴,澜婳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世界上居然有自由出入证这种东西。
和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娱乐,那是他从来没有肖想过的人生。
对于大部分性奴来说,能够拥有一个对自己还不错的夫主,不被打骂虐待,安心做一个花瓶就已经是无上的幸福了。
澜婳原本也以为,自己烂掉的人生也会如此,可看着眼前满脸期盼望着自己的段衍,他忽然感觉心底某根紧绷已久的弦悄悄地断了。
他笨拙的伸出手,轻轻的抱了抱段衍。段衍见他这样,心底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澜婳眼底的冰冷消融了,拽着段衍的衣摆,双膝跪在了他的脚边。一截湿红柔软的舌头伸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段衍的手。
段衍的手生得非常好看,他的指甲修剪的得体,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带着家族传下来的宝石戒指,这里不久之前才刚刚抠挖过他淫荡骚贱的逼,指尖上还残留着腥甜的淫水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澜婳被操得外翻的逼又湿了,淫水顺着白皙的腿根流到了膝窝处,他满脸潮红,阴茎高高翘了起来,前列腺液拉出了晶莹的黏腻,弄得段衍身上到处都是。
“主人,谢谢。”
澜婳红润的唇瓣吮吸着段衍的指节,惹得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噌地冒了起来。
人鱼的唇瓣很软,唇肉和唇珠丰满湿润,段衍想,如果将鸡巴捅进去,感觉一定会挺不错吧。
这样想着,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澜婳被掐住脖子拖到了主人的身前,段衍勃起的鸡巴无情的扇在了澜婳的脸颊上,直将他漂亮的脸蛋戳弄得扭曲变形。
“舌头伸出来舔,然后吃进去给我吸出来。”
段衍拍了拍人鱼的脸颊,后者眼底闪过难堪,却听话的哼哧哼哧舔了起来。
澜婳应该是接受过专门的口交训练的,每个动作都完成得十分娴熟。他先是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茎身上的青筋,然后舌尖包裹住红润硕大的龟头,轻轻吸了一阵,才张开嘴,将整个物事含进了口中。
段衍的物事生得尺寸傲人,澜婳的嘴太小了,刚吞下去小半截,唇角就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
修长的脖颈现出了性器的形状,澜婳圆润小巧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他的气管有些被堵住了,可他并没有停下,而是将整根物事连根吞入,熟练地给段衍做了两个深喉。
乌黑的眼仁因为缺氧而完全翻了上去,澜婳喉咙里被挤压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他艰难地抓着段衍的大腿,赤裸的下身一缩一缩的翕张着,不自觉的蹭起了段衍的靴子。
感受着脚上湿热柔软的触感,段衍眯了眯眼,本能的感觉到了他反常的兴奋。
自从第一次见到澜婳起,他就在他身上感知到了一种同类的熟悉。
段衍是一个天生的性变态,他很享受施虐的感觉,享受毁掉他人的过程。
而澜婳,当他在剧痛中绞着腿高潮时,段衍便知道,他很可能和自己是一类人,只不过属性相反。
他是个会在极致的受虐中感受到快感的。
恋痛受虐狂。
即便澜婳一直在矢口否认,试图掩饰自己变态的心理。可段衍知道自己不会看错。澜婳高潮时本能的反应,还有在感知到疼痛时表现出来的享受,那全都是做不了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在身下卖力吞吐着的美人,段衍抬起手,死死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股间,直到澜婳即将窒息,才猛地抽出了自己的物事,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骚货,上赶着给主人吃鸡巴,骚逼就这样一秒钟也闲不下来吗?”
澜婳被如同一块玩烂了的破抹布一般甩在了地上,他嗬嗬喘息着,却仍在下意识的辩解。
“不…不是…主人……”
他想说自己只是想让主人享受一下,自己用的是嘴,并不是逼。
可是段衍早已猜中了他的心思。
他凑到了澜婳耳边,唇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没关系,你不承认也无所谓。”
“反正很快,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会被我调教成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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