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意识的张恒轶夹紧双腿,这反而让刘锦的手被夹在中间抽不出来,刘锦一下触碰到他柔软睾丸笑:“你这里好暖和。”
科学证明,男生睾丸是最脆弱,同时也是释放热量最多的,当然温度要比皮肤高了。
原本是要看屁股,但张恒轶睾丸和阴茎先被调戏了。
20岁的身体被碰到那地方最要命,张恒轶脑中再次浮现起来他一个在小床睡觉的时候梦遗画面,那股熟悉的要射精的欲望,让他浑身瘫软,呼吸粗重。
玩儿了几分钟差不多,刘锦将浑身软面的张恒轶翻了个身,左手用力扒开两片白馒头中间缝隙,一根食指伸进紧闭的褶皱中。
“唔——”张恒轶像是一条鱼弹动了一下,刘锦的手指甲先剐蹭到他屁股,相比第一次阴茎,很不舒服。
半截食指进入,刘锦在里面检查了一番。
那褶皱粉色干净,几乎完全没有伤痕,而刘锦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可是操的张恒轶屁股出血了。
人和人的体质确实不一样,今天挖掘到张恒轶这么一个屁股怎么玩儿都操不烂的上品,他有点像是抽卡意外得到了UR稀有。
“确实都恢复了。”刘锦食指抽出来。
张恒轶整个身体都在剐蹭中颤抖,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刘锦将他左肩胛骨死死按住,这熟悉的力道,张恒轶大叫出声:“不要弄了,我怕疼。”
“这次不会疼的。”刘锦阴茎从浴袍里掏出来,顺手就放在了张恒轶屁股缝隙中,然后他说出让张恒轶无法拒绝的话道:“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更亲密在一起,你难道不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张恒轶愣住了。
他知道爱情可能不是刘锦说的那样,但听到喜欢两个字,他几乎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即便疼,他也能忍了,再说——本来他就力气比不过少年。
在这酒店第二次做爱。
张恒轶依旧是被半胁迫的,只不过这次他接受了,因为刘锦说喜欢他。
爱情对于张恒轶来说就像是第一次吃到蜜糖,他舍不得放手,刘锦阴茎化成利刃将他再次劈开,二次撕裂的疼依旧让他疼到面部扭曲——嘶,好难受。
饱胀的龟头破入湿润的直肠,刘锦舒服的眯上眼睛,手死掐住张恒轶的腰,胯部往上顶。
“额啊阿啊——”好深——高难度的动作,张恒轶身体成了一座拱桥,他头埋在枕头上,嘴角是口水,眼角是泪水。
扭着屁股想抗议,但刘锦却重重一巴掌拍下去——别乱动,不然鸡巴操死你。
清脆巴掌声,屁股传过来的刺疼以及少年发怒的威胁。
张恒轶委屈的掉眼泪,为什么少年说喜欢他,但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心堵的难受,张恒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敢在发出一句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过A片,张恒轶知道他现在被撞的前后晃动是刘锦开启了A片模式中的打桩机,原本这阴茎抽插是要对着一个女性器官的,现在弄到他身体里,张恒轶意识混乱,他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或许,在他下一秒猛然感受到了一丝电流快感被摩擦出来的时候,他阴茎翘起,有了gay一般的生理快感反应。
原本咬着唇,现在张恒轶开始咬住被子,他试图用被子堵上嘴,这样他喉咙发出的呻吟就不会被泄露了。
然而,当刘锦轻松将他翻身,嘴里的口水打湿的床单松掉,他发出了配合刘锦撞击节奏的呻吟——啊哈,啊哈,哈。
刘锦十分满意将手指送入张恒轶嘴里,自言自语道:“现在知道大鸡巴的厉害了。”
因为张恒轶有个恢复力极强的屁眼,这次刘锦操的又快又狠。
张恒轶疼痛夹杂无数的快感,攀上云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恒轶赤裸,只剩下身上的被子盖住身体,他屁股疼的让他直不起腰来,趴在床上难受,而刘锦坐在他右手边儿,手上捧着电脑,张恒轶瞧着刘锦没事人的样子,心中不免失衡——“我现在好疼。”
“屁股疼?”刘锦目光从电脑上转移,看着张恒轶一笑道:“我给你吹吹?”
那屁股现在都还夹杂着三种液体,再被刘锦视奸,张恒轶听到这话,立刻摇头拒绝,住嘴再也不说难受的事情了。
“你还缺少了点味道。”刘锦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恒轶瞪大眼睛:“什么?”
“你还不会叫床。”
“叫?叫什么?”
“叫床。”刘锦犹如老师重复,进一步解释道:“我喜欢叫床的好听的。”
“我又不是女生。”张恒轶脸红的埋进被子:“你别真把我当女生用了,我才不会叫。”
“叫床是每个物种都会的。”刘锦笑说道:“你不会是因为经验少,我现在要你看A片,你照着上面学。”
“我才不看那些脏东西。”张恒轶说这话,有些林黛玉的口气。
“你要是不看的话。”刘锦脑筋转了转,声音拔高又压低:“那下次我录下操你的画面,你自己看你自己被操的经历,自学叫床?”
“你这是违法的。”张恒轶听了几乎的立刻就愤怒僵直了。
“那这样你父母同学也都知道你屁眼被我操过了。”刘锦歪头一笑,如恶魔。
张恒轶愣住观察刘锦挂在脸上的笑,他希望刘锦是说的开玩笑的话,但下意识的,张恒轶知道刘锦这样性格高傲的人,根本不屑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事儿,他是真可能做出来的。
喜欢的人让自己害怕。
吞咽口水,张恒轶小心瞧着刘锦:“刘锦,我们,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上床,做爱,一起玩儿游戏。”张恒轶想了想说:“你当然是我在这里认识的朋友啦。”
朋友?!张恒轶嘴里琢磨这两个词,朋友之间也能做爱吗?而且他都还担心刘锦身上可能有性病,于是问道:“刘锦,在我之前,有多少个跟我一样陪你做这事儿的朋友?”
“我想想。”刘锦掐着手指头:“1,2.....大概5个吧。”
那自己排第六。
张恒轶为自己第六的顺序悲哀,而后冷静问:“那他们会传染病给你吗?”
“不会。”刘锦摇摇头:“你跟了我后,我也会定期带你去医院检查的,而且,你不能更别人有接触,做我的人,只能跟我发生关系。”
后面半句,刘锦几乎是命令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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