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漆潦醒来时就不见他哥的身影了,怕人又走得无影无踪,赶忙回家看人跑了没。
出乎意料的,回到家,他哥安安稳稳地坐在餐桌上和父母吃着早餐,除了有些疲态,根本看不出昨夜奋战模样。女人看见他回来,赶忙招呼,“阿水快来,我做了饺子,我们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你,让你哥去找你他又说你有事。”
“你昨天去哪了?”
漆潦视线一直盯着那个睡完就提着裤子跑的“负心汉”,直到坐在了人的对面,那人也不曾抬眼看他,“哦,我朋友家猫发情了,让我赶紧去看看怎么办。”
放屁呢,他根本没朋友。
饭桌一时安静了,女人对十年不回家的大儿子没话题,对白眼狼小儿子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青霭,你明年就三十的人了,就没想过结婚吗?吴阿姨家….”
“呵。”一声嗤笑打断女人的话,漆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他现在能结婚吗?”
不知道在问谁。
被暗讽的男人不骄不躁,擦了擦嘴反击了回去,“总比在外面乱搞的人好,都不知道带没带什么病,和这种人呆着一分钟,我都想马上去查HIV。”
“别查出怀了个杂种来。”
“你高中生理知识学到狗肚子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大早上就听见你们吵架,你们是亲兄弟,一家人好好说话不行吗?漆青霭,你让着你弟弟能怎么你?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将来是要互相扶持的。”中年男人从房间出来大声教训道。
随着椅子被拖在地板上那刺耳的声音,被教训的两人都回到自己房间了,没一个接受他的好意。
“都是些孽种!生他们出来和老子讨债的!”男人气得把茶杯墩在桌上溅出茶水来怒骂道。
“诶!阿水你还没吃早饭呢!”女人微小的声音叫喊着。
一直到下午两兄弟都不曾踏出房门半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漆潦这混不吝的,被他哥和他爸气回房间后就一直想着要不要再迷晕人上一次。他妈的,什么叫乱搞的人?那明明是他的第一次!什么叫亲兄弟?上床了还是亲兄弟吗?
想着想着又委屈上了,漆青霭怎么能这么对他?为什么每次漆青霭都不把他放心上,随时拍拍屁股就跑了。
他怎么都绑不住那个人,从来都只有他一人被关在玻璃罩里,哥哥曾经的照顾,变成一层层玻璃罩,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关在玻璃罩里?哥哥,我要你和我一起共沉沦,我要你和我一起遭受道德的谴责,你别想干干净净做人。
另一边,漆青霭正闭眼躺在床上,别看他早上还能和那狗互呛,实际上凌晨五点从那张床上彻底醒来时,他就察觉自己有点低温感冒了。
贱狗,不会照顾人还学人家强奸。
想着想着,思绪又不受控地回到儿时,在他七岁的时候曾经相顾无言的家里因父亲出轨被发现后,变成了一捧被浇了汽油的火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人,谁都被烧得里外都疼。
后来,父亲在母亲外出时明目张胆地带那女人回家来,那张父母卧室的床摇摇晃晃,嘎吱嘎吱地发出响声,它也在哭吗?
他对他们在做的事模模糊糊地知道是不对的,可无论告不告诉母亲,两边都会打骂,索性装死。
直到那天母亲提前回家,家里充斥着带有侮辱性词汇的谩骂,好吵。
那时候的房子还不隔音,街坊邻居全都来看笑话,好吵。
“你个卖逼的烂货!勾引别人老公!你躲在后面做什么?有本事偷人就别不好意思让人看!”
“也是够大胆,偷人就偷人了还带人回来。你说那大姐也真是,恨不得一整条街都知道他老公带人回来,活像个泼妇。”
“他家不是还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吗?也是可怜。”
好吵。
“你和你老子一条心,人都带小老婆来家了你也不知道和你亲妈说!我生你逼白疼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你个没用的废物!”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吵闹的人们跟被泼了热水的蚂蚁一样,更吵了。
为什么对爸爸都只是指着,对我就是直接要杀了呢,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这里太吵了。
等他十二岁,他有了一个弟弟,长得不像他。
他还挺喜欢这个弟弟的,不过拼个简笔画拼图都说难,有够蠢。
他十八岁的时候,在学校里如日中天,年级第一还参加各种比赛获得一等奖,他以为他可以顺利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他以为他可以摆脱父母,带着蠢弟弟独自生活。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到我学校闹你们的那些烂事。
他偷偷地跑走了,只告诉了漆潦一个人。
只有一张身份证和几百块钱,不知道要跑去哪,实在没地方的话,去死也行。
后来他也确实找了个好工作,在餐馆帮厨一个月能得三千五,人多的时候还会有奖金,还包吃包住。
他为什么离家十年还要存够三十万回来?不知道,但那个傻逼还敢跟他动手就别怪他教训一下了。
脾气那么爆确实该起个带水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他睁开眼,这个湿热的感觉…..
果然,他的亲弟弟又跟个骚货一样在舔他的鸡巴。
“漆潦,我不想跟你玩这个强制做爱的游戏了,啊….松嘴!”
漆潦可不管他到底接下来要说什么,反正没一个字是他爱听的,吸紧腮帮,一上一下,吞吞吐吐。
目的只有一个,让漆青霭射出来。
又来这招,漆青霭虽然很想反抗,但不得不说漆潦的嘴巴真的很会伺候人,又热又会舔,还会主动深喉,使得他大脑空白只会抖着腿往前挺。
“嗯…啊..啊。”一阵短促的呻吟,漆青霭如了他的愿,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射完了漆潦还舍不得松嘴,嘬着龟头狠狠一吸,把没射出的残精全吃进了嘴里。
漆青霭被抱了起来,面对着男生,他因为高潮加上头晕,紧闭着双眼,好似不愿面对这淫乱的场面。
可那个炽热的嘴唇偏偏要顺着手臂内侧的软肉,一点点亲过他的肩膀,他的脖颈,他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得不睁开那紧闭的双眼,就看到昏暗灯光下,眉目硬朗的年轻男生张开嘴,伸出舌头,一大滩白精,是他射进男生嘴里的。
漆青霭无意识地颤了一下,男生不知羞耻似的,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还发出了‘咕咚’的一声,漆潦就是要钳住他的腋下,让他好好看着这色情的一幕。
让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做纯洁的兄弟了。
也不知道他刚刚溜进来有没有锁门,要是母亲进了看见这一幕怎么办?他们名声就彻底臭了,只能东躲西藏,遭受人们的道德谴责,一辈子都真真正正的绑在一起了。
看着男人绯红的脸颊,漆潦这样想着。
忽然,男生又凑近了一点,本来两人就是挨得近,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嘴就差两厘米就能亲上。
“哥,你想不想操我?很舒服的,比我的嘴更热更紧更会伺候你。”漆潦本来就长得不错,此时更是发挥着这项特长,充斥着欲望的眼望着男人,循循善诱
“你不想试试吗?”
想,漆潦的嘴就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他想尝尝这个更厉害的滋味。
于是,不知道是魔鬼作祟还是感冒脑子不清醒,漆青霭点了点头,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漆潦看他答应了,拉着他的手往下探,“哥,帮我扩张,不然坏了就不能给哥哥裹鸡巴了。”
漆青霭被人带着,顺利摸到了那口淫穴,试探着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男生急促地喊了一声,“哥,你好好找找我的骚点在哪,我想要舒服。”
他哥很听话,认真地在小穴探索,不知不觉中头靠在了男生肩上。
一会儿,终是摸到了一处凸起,漆潦的身子也僵了,男人又试着打圈揉那处,漆潦抖了起来。
接下来不用男生教漆青霭也知道该干什么了,小穴慢慢适应了,他慢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漆潦受不住了,抬起屁股逃离了那四根手指,“哥,可以了,你可以进来了。”
两人调换了位置,漆潦就顺势躺下,靠在了男人的枕头上,侧头深深吸了一口,有香味。
还没等他再沉浸地闻多久,男人的肉棒已经忍不住了,急匆匆地就要往里进。
“呵。”男生轻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哥哥,要记得亲我,我才给你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男生就凑到人嘴边,先是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像小孩舔糖果。舔了一会儿又轻轻嘬他的唇,亲个嘴亲了好久,谁都舍不得撤离。
等亲够了,漆潦才注意到他哥那怒涨着的物什,龟头冒着清液,湿漉漉的。
“哥哥,快进来吧,你看它都哭了。”漆潦嗤笑道。
男人闻言直直捅进去,没有丝毫停留,漆潦没骗他,他的小穴果真是比他的嘴还热还紧。
好好感受了一下那张穴的热情,漆青霭才不紧不慢地抓住男生的腿环在腰间,退出去然后一下子就撞到前列腺上。
“啊!”漆潦被这一下撞懵了,爽得眼冒金星,脚趾都蜷了起来。
又不死心地伸长脖子去够哥哥的唇,漆青霭不回应他就算了,还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夹住艳红的舌头搅,那两根手指刚刚还给他扩张过,全是他的体液,现在在他嘴里舔干净。
像是在报复刚刚肉棒被冷落之苦。
漆潦只想亲嘴不想吃自己的淫水,挣扎着吐出手指,不知不觉还是舔了个干净。
漆青霭抽出手指后,胯下动作加快了,一次比一次用力,进的还深,每次都稳稳撞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男生开始喘着粗气,两只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脖子,看起来已经爽得不行了,没几下,就将存货全都射在了肚皮上,有一些喷的高的还粘在了漆青霭嘴上。
漆青霭此时此刻才完整的体验到了什么叫会伺候人,那张小穴一夹一夹的,还热的非常。
他抽出性器一看,棒身像泡了水似的,“阿水果然是水多啊。”
没等人做出回应,又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死死抵住水牢似的穴射了出来。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漆青霭不想面对自己屈服淫威,精虫上脑把学了十几年的兄友弟恭,伦理纲常这些抛之脑后的事实,索性不看人,转过身面对墙装睡。
漆潦可不惯着他,头埋在男人的脖颈处,暗哑着嗓子说,“哥,彩礼我不要多少,只要给一万八千八我就嫁给你。”
他说的深情,人家不领情,“想多了,你一千都不值。”
“真的不值吗?我可会‘伺候’人了。”
漆青霭被噎住,知道和这个满脑子做爱的人讲不通什么,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说他要带弟弟走,走去哪?
他和亲弟弟上床了,被人发现要怎么办?
他说他要过平淡生活,可以吗?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漆青霭像十二年前一样逃离了那个家,三十万他留下了,只把自己带走。
他的确就是个懦夫,他担当不起责任,他受不了流言蜚语。
漆青霭又回了那个离家300公里的小县城,去当个厨子,那里的人都很忙,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他还是能踏踏实实工作。
这家餐馆开在夜市边,不想做晚饭的家长都会带孩子来这对付一口,又只有他一个厨子,这一个月他忙得不可开交,忘掉了老家的老公园,忘掉了爱说他孙子的张大娘,忘掉了以前街角那家学生爱去吃的麻辣烫,忘掉了。
晚上九点半,刚下班的漆青霭照样打包了馆子里的剩饭剩菜,回到了那个他在这的家,路上还遇到了一个遛狗的人,那个狗真凶。
吃完饭,洗完澡,他上床睡觉了。
今天不像之前,他梦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和他交颈缠绵,说尽了耳畔私语,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去看男人的面容,可男人说,“你心里在想着谁?你爱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
“你是谁?”
“你知道的。”
“你是谁。”
“你知道的。”
“漆潦。”他听见自己说。
床上的男人猛地惊醒了过来,像在确认什么似的,起身左右观望,没看到人,才发觉昨夜只是个春梦。
出门的时候,漆青霭似乎还能闻到手上飘来的洗衣液的味道,内心说不出的苦涩。
今天是星期天,老板家是信奉耶稣的,不开门,他也能休息一天。
他去了开在学校后门的麻辣烫店,不好吃,人也不热情,不如他带漆潦去的街角那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去了公园,棉花糖已经卖到三块一个了吗?他以前买给漆潦的才五毛钱。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有几个小孩站成一排,看中间那个操控着遥控汽车,一个玩好了又换下一个。
真好,他以前能给漆潦的也就五块钱一大包混装的塑料拼图,有一次拼出个美羊羊,他还说哥哥你怎么在里面?傻逼。
手机铃响了,老板说他丈母娘生病了要去看望,放假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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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欢男人!我就是同性恋!你打死我我也只喜欢男人!”地上那个被三个男人摁住的男生,就算身上已经被藤条抽的背部开始渗血,还是奋力嘶吼道。
漆潦这一个月可不好过,他们那天在床上做爱没注意关门,被他妈看见了,他妈拿不定主意就告诉了他爸,两个儿子都是同性恋,还搞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谁能受得了。
他爸妈也知道丢人,老大他们管不了,老二不还在这吗,对外只说他被鬼上身了。
刚开始是被他爸找人来摁着打,打完又被道士来驱邪,还逼着喝符水,又是关禁闭。
三十天以来,每天都重复着这一程序,他们也不嫌累。
“你就这么不要脸吗?!!!!”手拿藤条的他爸似乎是绝望了,浑身都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脸泪的女人来抱住了他,“阿水,你说你错了,你说啊!!说你错了就好了!“
漆潦本来就被打得直不起腰了,刚刚用力一吼让他现在才缓过劲来,“我不要脸?那你们算什么?一个在外养小老婆,女儿都快上高中了!一个打牌打得得满街被人追着要债,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了?!”
“我他妈从小就得听别人说你们这些腌臜事!一有人看到我要不然说你爸在外面有人,要不然就是说你妈欠我钱不还!”
“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就不要脸了?不要说什么我是你们养大的,从我五岁的时候,你就不把钱往家拿,那些钱哪来的?不都是我哥寄来的?”
“养我更不用说,从小就是我自己煎鸡蛋配夹生饭长大的。妈妈,十二年来,你也就做过一次煮饺子吧?”
男人已经被气的跌坐在地,女人也转过身不发一语。
话音刚落,就有一尖锐女声叫骂,“他妈的你个软蛋!你敢把这房子拿去抵债?不是说了要过户给我吗?!我拿你有什么用?搓逼啊?!”
本来就竖起耳朵听的一群人,这下更是蚊子找到血一样,一窝蜂地围在家门口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