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新儿问道:“你想想,为什么是他失踪,而不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为什么他会失踪不久黑衣人就出现了呢?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或者这根本就是早就计策好了的?制造一个意外然后假装神秘失踪,然后扮成黑衣人取来你命,这说得通啊?”新儿抬眼望着面无表情的永俊。
“永俊,你好好想想,你所认识的那个范文峰跟你们家有过节吗?”小芸赞成新儿的话问道。
过节?自从出行起便有人不断地出现,是有人不想要他去调查一些事的真相?或是压根儿就想要斩除他?玻鹧郏獗涞酶躔骸?br />
“对了,七年前范文峰的哥哥范文磊因为为人阴险,作恶多端经常欺压良家妇女,被永俊他爹知道了。。。难道?”他们最近碰到的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凌越想越觉得心里的不安加重,不敢往下想。
“是他!”永俊眼中迸射出凛冷的寒光:“那声音绝对没有错,是范文峰!”
永俊的话优如五雷轰顶让凌风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到:“真没想到,他们父子百般讨好你爹,却是为了报仇,难道他们所做的一五一十分是假的吗?”凌风拼命摇头拒绝接受这个实事:“我不相信!”
“凌风,伤心不是办法,逃避事实也不能解决问题,你们应该振作起来,好好想想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新儿劝慰到。
听到新儿话的永俊抬起头,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救命恩人。只是眼前这个男装打扮的人清秀精致的脸孔让他有几分惊讶。娇小的脸蛋依稀透着粉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无底,秀挺的鼻梁不如一般男子的英气却十分吸引人,肌肤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白皙细致。
“好了,凌风,永俊,你们都需要好好休息!新儿,我们出去吧!”小芸适时站起身视意新儿,新儿朝剩下的两人微笑地点了点头跟着小芸出去了。
门轻轻关上,凌风叹了一口气在永俊身边坐下了。“七阿哥,你相信范仁伯父子执意要致你于死地,真的会是为了报仇而已吗?”凌风淡淡地说道,像是对永俊,也像对自己说的,想到这里他感觉一股冷意直窜进心底。
“范仁伯,你一定不会得逞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吐出冰冷话,那抹神情教人不寒而栗。
在一条弯曲的林荫小道上,凌风和永俊漫无目的地走着,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耳边传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鸟声。突然,曲韵流畅、悦耳动听的琴声透过穿中宛转地弹出动听的曲子,缭绕在树林的周围,伴随阵阵凉风沁入心扉着令凌风和永俊不由得忘记所有的不愉快。
一声又一声的琴声透过密密的树叶从空中传来,余音缭缭,拨开树叶只见荷塘的另一边凉亭内,新儿陶醉地沉浸于自己所弹奏的节奏里,双手不停地在琴弦上徘徊,动听的琴声让人流念忘返。两道阴影覆盖上了她,新儿停止了动作有,转过头,望着来人笑了笑站起身来:“凌风、永俊?”
“新儿,你真的是个天才也,不光有令所有女子都为之失色的外貌,琴棋书也画无所不通,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的人了!”凌风走上前来由衷地赞叹到。
“哪有?我听说当今皇上最疼爱的七阿哥下得一手绝世好棋,你们不是来自京城吗?应该知道民间传说的消息吧?”难道是消息长了翅膀,没有经过京城就直接传到她们这个偏远的地方来了?
凌风望了望一傍表情有些尴尬与不自在的永俊说道:“七阿哥的棋艺真的是无人能比的!”可是他昨天已经输给你了。
“还有我听说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微微公主,冰雪聪明,琴棋书画才是真正的无所不通,就因为一支舞曲赢了受皇上最器重的贝勒爷的心,就因为这样贝勒对他百般宠爱。由于可知比新儿优秀的人多了。”
想起宫中那令他思念的人儿凌风甜甜地笑了笑:“公主虽然很出色,但我想比起你,她一定会甘拜下风的,我想要是你是女儿身的话,你绝对会和她成为好姐妹的!”
“你怎么对皇宫的事一清二楚?难道你进过宫?你是皇上?王爷?大人?或者你根本就是一个太监?”新儿调皮地指着凌风问道。
“太监?”凌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他堂堂一个贝勒爷竟被他说成太监?
看到凌风窘迫的样子原本淡漠神情的永俊嘴角有了一些弧度。
黑夜的空气清幽雅净,除了飕飕的风声之外,再无其它声响,站在黑夜中的永俊眼色更深沉了。
他到底要站多久?新儿站在离永俊几十米的地方叹了一口气。相处这几天下来,新儿仍旧不懂这个冷冰冰的人,他的心深奥难测,她却偏偏因为他冷冰冰对他充满了好奇。像现在一样都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他不累吗?新儿思考着要不要拿棒子好好修修他的脑袋。
永俊毫无预兆地转过身,让新儿猛地一愣连忙转过身不料正与身后跟着他一起张望着的凌风撞过满怀。
“哎,你这颗死树子!”新儿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没有注意到特殊树子便一脚踢了出去,感觉到脚接触的地方的异常抬起头大叫出声:“是你?”然后慌忙想转过身却不料撞上一颗名副其实的大树。“连你也欺负我?”新儿委屈地用脚狠狠踢了踢面前的大树。
“新儿,你没事吧?”凌风忍住大笑的冲动问道,很担心下一刻自己是不是会憋出内伤。
“要你管,死太监!”新儿一想到自己的狼狈就嘟着嘴气冲冲地说道。
“什么?死太监?谁说的我是太监?看我不揍扁他!”凌风挽了挽袖子故作要揍人的姿态。
“皇上说的,不可以吗?”新儿没有好气地说道。
“皇上?”凌风慌忙收起动作紧张地瞧瞧周遭,皇上来了吗?半天没有看到皇上的身影小心地转向新儿:“新儿,可不可以告诉我皇上在哪?”
“那!”新儿顺手把手指向向他们而来的永俊,将这个麻烦丢给他。真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被黑衣人吓坏了脑子,否则怎么愚蠢到她随便就几句话就可以吓他到如此地步。可是他们真的只是像他们说的平凡人吗?为什么他们身上有一种不敢让人逼视的威严?
凌风望了望新儿指的方向顿了顿解释到:“不是太监,是……”“白痴!”新儿顺着他的话接下。“对……”凌风笑着点了点头,等逐字消化后望着新儿的背影抱怨道:“哎,怎么又变成白痴了?七阿哥也真是的,把自己说成高高在上的皇上,却把我堂堂一个贝勒说成一个监。”随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认真地问到:“有我这么潇洒俊朗的太监吗?”
十天后
“永俊,凌风,你们真的决定要走吗?”小芸有些不舍地问道。这十天来毕竟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他们要走她心里也舍不得。
“恩!大娘。”凌风点了点头,真诚地说道:“我们打扰了你们十几天了,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这十几天多谢你们照顾!”
“可是永俊,你的伤毕竟还没有彻底康复,万一又碰到黑衣人怎么办?”小芸欲言又止望着眼前平淡没有表情的人。
“没什么要紧事!”俊郎的容颜有的也是平时常有的淡漠神色,声音虽然依然冰冷,可转向小芸时仍旧放缓了些。
“可是……”小芸轻轻拧起眉头望着永俊脸上那冷冰冰的态度不以为然。
“娘!”新儿走了过来拍拍小芸,他跟娘一样对他们也很舍不得,可是“天下毕竟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吗?”
小芸无奈地点了点头,正色地看着新儿:“新儿,你跟我来,我有话给你说。”小芸依依不舍望了来告别的两人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小芸在桌边坐下有些心疼地望着从小就女扮男装的女儿,眼中不觉露出了悲伤。“新儿,不知不觉你就长大了,还记得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仿佛一瞬间就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就要离开娘了!”小芸的心抚上新儿的脸心痛地说道,眼里尽是不舍。
“娘,你怎么了?”新儿不解地望着眼看的娘,娘的表情为什么那么严肃?那是她所从没有见过娘有过心痛的感觉。
“新儿,你大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小芸叹了口气说道,苦了女儿这么久,她不该再自私了。
“我的身世?娘,我不是你的女儿吗?”新儿有些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