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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ⅰ第17部分(2 / 2)

「你还跟我喊!」唐礼冲过来。

唐彬一把揪住他B的脖领子:「我告诉你!唐礼,你是我哥我才一直忍看!艾乐直我他妈一辈子都不会撒手。我今天要是见不着他了,有你好看的!」

「唐彬!你疯了吗?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唐老妈又开始了,从屋里出来,冲唐彬喊着。

「你们要是看我不顺眼,就别拿我当儿子了,我想尽孝,可也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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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听我说几句。孝敬不是用懦弱来表现的,每个当爹妈的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得看当儿女的怎么办。天津人认为父母说的就是错的,儿女也不能说什么。不错!那怎么让他们明白呢?不是用话,是用事儿!明白吗?」

「叔叔。。。。。。我。。。。。。」 唐彬攥着酒杯。

「小伙子,我看你也是个大老爷们儿了,我们乐直应该没看错人。其实我也希望你们是哥们儿。」我爸的话够损的了。

「叔叔,做什么都行,只要我能看见他就行。」

老爸叹了一口气,拿出一个信封扔给他。他跟饿了三天的老鼠看见食儿似的打开。

看到里边的话,他立刻把信给我爸看。

我爸就受儿(顺势)带他回了家。

一进门儿我妈一脑袋问号儿,那爷俩儿直接就开了我屋的门儿。

但一切都是令人失望的。

所有的东西都用布盖好了,桌子上放着他送我的项链、手链。

床上还有一面锣。

一面破锣。

唐彬呆呆的看着这屋子,彻底崩溃了。

「这。。。。。。是什么意思。」唐彬看见项链和手链。旁边有纸条:

请你务必拿回去。如果不要,请给我妈,让她放进我给她的信封。床上的锣是我送你的礼物。珍重。艾乐直。

我下了飞机,立刻感到一阵寒流袭来,原来这儿要比沈阳还冷。

挤在人流中,我围着厚厚的围巾,拉着行李往前走。好不容易找到了小推车,又好不容易出了关。所有的标识全部都改用了日语。

我出了关,看到外边有一人,举着牌子「艾乐直」,我直奔他而去。

「日安!」我很有礼貌的用日文问了他好。

「你是。。。。。。艾,乐直?」他仔细的端详着我。

「噢,你是中国人啊。对,我是艾乐直。」我笑了一下。

「你好。我叫成明光。」他很有礼貌的做着自我介绍。

这哥们儿长得挺周正的,和我差不多高。看着有点坏,不过我爸应该不会找个小流氓儿过来接我的。他领我出了机场,我马上感到寒风真是大大的。我缩了缩脖子。

「冷吧!」他看着我笑了笑。

我也笑了一下:「还行。不是特别冷。」我心里开始想他了。特别的想。那BK的不知道现在嘛样儿的。不过还是让我整天的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看到我给他留的三面小铜锣。

「想家了?」程明光对我笑了一下,拿出手机。

我没接:「回来再说吧。太凉了。」

他点点头带我上了车:「这辆车是借的,今天过来接你,你刚到,不方便。」

我又朝机场回了一下头看了看那四个大字「札幌空港」。

从机场到住所的路上,程明光的那张嘴一直都没停。我只是听着,有时候也笑笑.突然间感觉自己那么地不擅言辞了。跟我有点儿不太像。

程明光到日本有七年多了。他爸和我爸是老相识,不过我一直没见过他。这次到日本来,三个学校都是他帮着找的。不过我出国之前,脑子一直是嗡嗡的,而且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些事情,只想赶紧离开天津。

他看看我:「你怎么不太爱说话啊。呵呵。我还以为你得选那两个大学呢,没诚想,奔着北海道就来了。咱俩还挺有缘的。不过你比我幸运多了,大学念的是日语,过来直接读修士(硕士)。我拼死拼活在这儿待了快八年,才混到你这份儿上,还落个跟你混一个导师。」

我笑了起来:「我是被逼的,要不然谁出国啊。」

「不至于吧。国内就业情况不佳也不会次过日本去啊。」他笑了一下,「上一次回国还是两年前呢,有日子没回去了。丢了这两份工,再找就不好找了。札幌的环境还可以,不过有些偏远。冬天特别冷,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不过还是不太暖和。你得慢慢儿来。」

「是挺冷的。」我看看他,轻轻地倚着车窗。看着外边还没全化的雪,等待着。

程明亮把我带到一大堆一户建(小二楼;独幢二层小屋)的中间,停下车,指了一下一幢:「就这儿!」说着,搬我的行李,就从明楼梯上去。我看看那楼上,跟着他往上走。

开了门,屋子挺小的。不过还是整整齐齐。我放下行李,脱了鞋,这屋儿整个儿就是一块儿豆腐,四四方方,里边儿还套着一小间儿。

他把东西放下:「乐直啊,你先住我这儿。」他把我的行李放在边儿上。

我越听他说话心就越烦。他妈的。

「你是哪儿的人啊?」我直愣愣地问着他。

「我?呵呵,你看我像哪儿的人啊?你爸没跟你说啊!你们家老爷子跟我爸可是。。。。。。」

「北京。」我颤颤巍巍儿地嘀咕出这两字儿.

「聪明啊!」

BK的,你宰了我吧!

他又接着说:「我是北京的。你爸没跟你说吗?」

「我没听。我稀里糊涂地就来了。呵呵。」我傻笑了一下,「程哥,你以后能说普通话吗?」

「靠!还有让北京人说普通话的。哈哈。头一回听说。」

「我的意思是请你把你的语调儿稍微往下降点儿,别用土语。我听不太懂。」

「你不是天津人吗?怎么会听不懂呢?」他奇怪地看着我,说着把手机又拿了出来,「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报个平安。」

我接过手机,给我爸的办公室打过去了。

和我爸说话的时候,我那个痛快啊。又高兴又兴奋。挂上了,还不忘嘱咐他一句给我老妈和老姐报个平安。程明光接过手机:「你就打一个?」

我看着他::「怕给你浪费。」

「别介啊!打吧!给你对象打一个,那边儿准比你们家老爷子还惦着呢。」

我皱了一下眉:「没对象。」

他一下子就不说话了,看看我,笑了一下:「不像啊。」

我把东西一点儿一点儿地拿出来。

「乐直阿,明天带你去见一下教授,你现在的证是语言学校的,要是教授肯要你,你就直接能上大学院了,如果不行,你得等十月份再说。不过语言学校有好处,时间自由,还可以打工。。。。。。」

我递给他十八街的麻花儿:「特产。」

程明光这屋子没有床,是和室。我们俩把褥子铺在榻榻米上,直接就钻被窝儿了。他没一会儿就睡下了。

天儿特别的冷。

我躺在被子里,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情景,过年前的一个夜晚,唐彬呼着热气儿给我温暖的情景。

早晨起来的时候,程明光看着我那俩水泡眼儿,挺奇怪的。

我这病得了快两个月了,每天早上眼睛都是肿的。

「你这病得不轻啊!小伙子想家还是痴情啊。」他笑了一下。

我没理他。起来穿上衣服,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先去语言学校报了到。

风挺狠的,抽脸上真TM疼。

日语没问题,语言学校基本上就一「收钱机构」,看我水准如此,乐不得儿地把我安排好了。我只要按时去上课就行,其实上不上也就那么回事儿。日语是免了,主要是讲些英语,数学什么的,为了准备考大学院。

下午程明光接我去学校找他那导师。我一看那老头儿,吓一跳,老得都能进博物馆了,长得还有几分像安眠药片儿,看得我直打瞌睡,还在这儿教书。

我先是自报了家门,做了些简单的自我介绍。不过他的姓儿挺让我奇怪的……张本。我自以为日本虽然姓儿挺多挺怪的,不过这两字儿不太符合规律,后来他做了自我介绍,我才知道,他们祖籍是北朝鲜的,应该是姓张,入乡随俗,姓了张本。我对这两字儿挺感兴趣,发起音来就是「哈利摩头」,有点儿像哈利波特似的。

张本教授对于我的日语水准非常满意,又问了我一些关于经营学方面的知识情况。而且听说我还在MPN做过营业工作,基本对我挺满意的。加上程明光在一边儿上使着劲儿,直接就把我给收了,然后就是转签证了。妈的。早晨那语言学校算是白去了。

回去的车上,程明光直笑:「行啊你小于,有两下子啊。」我也笑。

「挺顺的吧。」他又看了看我,「打起精神来!开始在日本的新生活!」

我看了看窗外。唐彬。你在干嘛呢。

成明光每天都出去打工,到一两点钟才回来。真是个要强的孩于,按理说他们家条件应该也不错。我这些日子调整得还可以。等着新签证下来之后就可以申请打工了。

总白住在人家家里也不太合适,每天都给程明光做好了晚饭,放桌儿上,自己倚着窗户看外边儿。

「天天这样儿,你都能当我媳妇儿了。」他冲我挤着眼睛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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