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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对,我知道……”换下略显稚嫩多礼的语气,渐渐冰冷地揪疼穆德的心,昨天他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姿态。“你们拿回中南七区了,不是吗?”联合了魏叔叔,偷天换日改了我公司的资料,趁公司大乱的时候,拿走的我的地盘。其实再深入一点,不仅仅能拿走中南区对吧,穆德你对我手下留情了吗?

“原来小言早就知道……”亲昵地拍拍萧言的肩膀,“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的,顺便带走一个人……”

“这个地盘我本来就是争着玩玩的,如果叔叔需要,尽量拿去吧,”转过身,顿了顿,不让声音渗出颤抖,压抑什么,“曺圭贤少爷,如果这两天招待不周,还请你多见谅……”连自己的身体都奉上了,还算是招待不周的话……弯弯的眼睛,浅浅地笑着,像是陌生人一样。

穆德放在口袋里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我的意图是什么。玩玩而已,你玩走我一票兄弟的生命,还有冯邀……我居然为了你,背叛冯邀。看着萧言若无其事的表情,胸口纠缠着疼和恨,好像自己是个玩物,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

站起身,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下,走出这扇大门……

像是被撕碎了一样,两天的记忆……然后只记得门外灰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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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vol。9暴雨 。。。

vol。9暴雨

暴雨之后会放晴吧,我们都会假装过去了是吗?为什么我看不见彩虹。

萧言支撑着身子,微笑地送走曺元诚,身体倒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保有最后的风度。悠然随手拉开一个抽屉,取出普米克喷雾,捏着萧言的下颌,让他张嘴深呼吸,探入喷嘴,渐渐萧言的哮喘症状才开始有了好转。轻轻拍打着胸口,剧烈起伏感才缓慢地消失。薄荷打了家庭医师的电话,看了悠然一眼,渐渐镇定的两个人……夫人走后,少爷很少再发作了,几乎都是忘了的。

只有薄荷每个月买着新的喷雾回来,放在随手都可以拿到的地方,提醒着大家,萧言从小患着痼疾。从小学会控制情绪,高兴的时候不能大笑,悲伤的时候不能悲恸,萧言也不过是被扼杀了幸福的天使而已。

不说明,也知道刚刚愤怒离去的那个人,对少爷很重要,但是都约好了谁都不要问。

很快到来的医师让护理把萧言扶上房间,让他漱口。萧言只是呆呆着看着门外的天,“快下雨了吧……”他问。声音小的听不见。他会不会淋湿呢,呵呵,真傻,他是少爷,多少人拥护着呢。

很累,贴在床上,竟然又睡着了……阴天变成黑云,雨大滴大滴地砸下来……

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好像梦里全是他……竟然只是背影。这些天来,他给自己,最多的就是背影。而自己也早就习惯站在他身后,等他回头……

没有回头,一直都没有回头看我。

忘记了吧,你不也只是利用我而已。

“小言,要幸福哦……”男人揉揉他的头发,微笑着递过一只甜筒。

“哥哥,不要走!”萧言像是第三者一样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小时候的自己,乖巧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声音都是稚嫩地颤抖着。别走,自己的身体僵硬地无法动弹,看着男人越走越远,别走!可是伸不出手去拉。

“小言……”男人越来越远,萧言像是被捂上了眼睛,看不见男人的脸,身体像是被推进无尽的深渊,怎么挣扎都挣不脱,身后好像有谁拉着他……小言在哭,光亮的街景越来越远,融黑怎么都追不到的黑点。自己,是掉进黑暗里。

“哥哥……”……“哥!”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薄荷晃醒睡梦中萧言,睁开眼睛,微微挣扎着,又缓缓地闭上,有些不忍心,还是硬撑着,睁开眼,眼前两张小脸都挂着哭得红肿的眼睛。

“没……”事,没力气讲呢,好饿。

“少爷,作噩梦了吗?”悠然转过身,像是轻轻地抹眼泪,回过身,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感觉。

“我怎么了……”在薄荷的支撑下,靠着枕头坐起。手背的吊针还没撤走,看样子吊的只是葡萄糖。

“少爷你忘记了吗?”

“少爷没事,只是哮喘发作,发了2天烧,没什么的。”悠然瞪了薄荷一眼,脾气上来,却发作在萧言身上,直直塞了一个体温计进嘴巴。

“下午我要回老家,让阿焖帮我备车吧……”怎么可能忘呢,甚至还想起什么。

“嗯……少爷你的身体……”

“没事的,老妈太迟钝,看不出来的。倒是你们在这啰嗦,我肚子好饿啊……”万分委屈地摸着肚子,低头,抬头,瞬间换了一个泪汪汪的星星眼。

“少爷你等等啊。”两个女孩急急忙忙又往外冲。

“呵呵……”看着在门口撞成一团的两个女孩,毫不留情地大笑。

扔□温计,光着脚跳下床,腿有些虚浮发软,站在窗口打开窗,扑鼻是泥土浸湿的草土腥气。

雨都停了,为什么还是阴天呢?彩虹在阴郁的天上,隐隐约约地逃避着。脸颊上湿湿的,像是下过雨的浸染,曺穆德,最后一次了……为你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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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ol。10草场 。。。

vol。10草场

回忆起我们小时候

闭上眼睛就能感受

在我们心中慢慢流动的温柔

离开了我们小时候

现在你会不会想我

也许你找到一个人

为你守候我了了

站在窗前跟你说了晚安就走

现在的你不再想我

这个时候我了了

——BY Tank

小时候的草场,白色的小花缀得天真无邪。只有自己好像突然长大了,看到的却是十年前的风景,那个草场,早就遗忘了……

阿焖把车停在乳漆的围栏外,背身站在车门前,萧言自己踏下车,一个人走进去了。似乎,真的没变……

砰!连砸在脑袋上的东西也没变= =。

“妈,拜托你下次用洗过的平底锅!”揉揉被压坏的头发,幸亏没让手下跟进来。

“不是顺手嘛……”随时一扔,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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