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会知道凶恶的犬吠,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至于祁有礼重新回到公司后做的第一件事也很耐人寻味,他竟然直接做了一个对标祁知厄公司的平台,试图与她一起抢占流量,挤兑祁知厄公司的市场份额,进而试图吞并。
这一系列的举动对祁氏集团来说跨度很大,可这些年来祁有礼在国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有资源有团队,再模仿祁知厄的模式建立起来,大量的宣传补贴往里边砸,知名度迅速攀升上来。
祁知厄很清楚,祁有礼这是想要跟她耗,耗到她灯尽油枯的时候,届时祁氏一家独大,市场是怎么样的也是他说了算。
对此祁知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但也不会盲目的跟对方打价格战,直接往祁氏集团身上戳狠刀。
这么些年她待在祁氏里边自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祁氏有什么不合规的东西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但那时因为那些东西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祁知厄却就只当做不知道。
但现在……
祁知厄可不会在意祁氏集团的死活。
所有不想让她好过的人,纵使是死,她也要拉上对方来给自己垫背。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血缘上的父亲。
外界对祁家的事情议论纷纷,他们闹得太大,也闹得太难看,基本上所有人都在旁围观他们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明明是一家人,然而各种行径却恨不得对方死。
就连祁知厄自己都不明白祁有礼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但既然发展成这样的情况了,自然也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只是在她好不容易暂时从与祁有礼周旋的漩涡中脱身试图能与边游好好相处一下时,当听到边游的话,她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凉下去,身体隐隐的打着冷颤。
“祁知厄,既然你说你喜欢我,那你能对我说句你爱我吗。”边游看着祁知厄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祁知厄浑身紧绷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
不知情的人或许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失态,可是明白一切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边游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甚至所带来的结果又是什么。
她紧紧抓着边游,目光仓惶的看着她,想要开口,喉间却堵得厉害,所有的情绪都塞在那,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爱边游,却不敢说。
“嗯?不行吗?”见她迟迟没有回应,边游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祁知厄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口的急痛,压抑道:“如果我说了,你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