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蝈县金沙滩的白牡丹因为陈平的移植成功,身价大跌,那些原本靠金沙滩牡丹的经济效益增加收入的官员,都恨之入骨。
县衙门现在门可罗雀,以往每年几次宪宗帝都会亲自出巡到蝈县来观赏白牡丹,现在是人去楼空,黄鹤一去不复返,金沙滩千载空幽幽。
“这么好的皇宫贡花,现在竟然会一无是处,但愿今年能恢复原来的繁荣景象,但前提必须是宫中的白牡丹都凋谢不在。”
这蝈县官员的心里都这样诅咒着,并且天天不忘念叨,希望陈平的白牡丹是昙花一现,不日都索然凋谢。
没有了银子库府的收入,这县太爷日子就过的结结巴巴起来,以前可是府衙内歌舞升平,酒池肉林,娇妾成群,现在是萧条冷市,更甚的是连巴结上一级官员知府的疏通费都拿不出来,这无疑让县太爷头痛的很。
对陈平太尉牡丹移植的大功告成,恨的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如果在嘴里见机投入一块大硬骨,那肯定立刻碾碎为齑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抱怨终究改变不了现实,诅咒哪怕是日夜万遍、唇干舌燥,也收效依旧罔然。
既然如此,那只能想其它办法了,只能以增加百姓的赋税来填充空虚的府库,来满足县衙官员的个人私欲。
而这无疑是加重了蝈县人民的负担,蝈县百姓茨门圭窦,衣不蔽体,筚路蓝缕,流浪乞讨者也渐渐增多,田亩兼并则日益严重,并且把金沙滩的白牡丹都铲除的干干净净,连根拔起,并经过杲日曝晒,燥荻枯柴一般的付之一炬。
熊熊大火,噼里啪啦的烈焰,从中午开始,整整烧到日落西山,蝈县的夜空竟然是红色的縠纱帷幔。
后直接成了粮食作物用地,这白牡丹花瓣茎根烧成的土壤,黍粟荞稷长的枝繁叶茂,产量骤增,但对于衙署的横征暴敛比起来,那还是杯水车薪、不啻霄壤。
从此蝈县由一个人人争相赴任的富县,一夜之间变成了退避三舍的穷县,这是连宪宗帝都万万没有想到的,从户部的稽薄籍册看,这蝈县的赴任官员都是国子监太府出去的学士,还有知府的下任,并且拍马屁在户部蔚然成风,都不惜重金,卖官鬻爵,为求蝈县衙门的金交椅位置,而绞尽脑汁,卖田砸锅,不惜一切。
现在连白牡丹都毁了,如果京城白牡丹一旦出问题,那就永远也别想再有这金沙滩的白牡丹啦。
“白牡丹出问题了,付德高你快去看看其它地方有没有异样……”
宪宗帝一日画着画着,突然一瓣牡丹花瓣凋谢,掉在御书房的紫檀木做的书案上。
宪宗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眯一睁了几回,然后又过去直接用手抓了起来。
发现这花瓣正是白牡丹的花瓣,并且这花瓣一点水分都没有,摸着如同绸绢的质感一样,干巴巴的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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