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在马车上对陈用吉说的话。
窈娘道:“随你怎么想。他本来便当我是个玩物,之后不肯罢手,也只不过是因为觉得输给了你,丢了脸面,所以才想在我这里赢回来。可是你真要拿我去威胁他·······那是根本没有用的。如今我对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窈娘顿了顿,声音中有些哽咽。
“如今我们便一拍两散吧。”
林稼眯眼,慢吞吞道:“一拍两散。好让你回去找陈用吉?说了这么多,窈娘。你拿我当傻子哄呢。当我不知道,那夜贵妃寿辰,你跟陈用吉在宫中私会。”
他冷笑一声,随即步步迫近。
窈娘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被逼到逼仄的墙角里。
男子眼神冰冷,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是他告诉你,那些事情是我做的?方才那些话,也是他教给你,让你学给我听的?”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低低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这场戏,我不可能再跟着你演下去。”
林稼抿唇,笑得嘲讽。
“那阉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向着他?是他玩弄你手段比我高明?还是你就是喜欢那种天残地缺的人?”
“林稼!”
窈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下流的话。
就算知道他是在她面前演戏,可她心里还是当她是个翩翩君子·······却原来,这也假的。
林稼微笑抿唇。
手指沿着窈娘脖颈摩挲,那里的肌肤柔软而温热,还带着淡淡的女子香气。他都知道,因为从前情热时,他将那处肌肤舔了许多遍。
“怎么了,被我说中。恼羞成怒?看来陈用吉也没有多在乎你。知道我的事,还特地将你送过来。”
“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想要挥开林稼的手,男子神色此时极为阴沉,与从前陈用吉生气时的模样根本就是如出一撤。
她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却在做出应对之前,就被林稼握住手腕,狠狠压在了墙上。
“不让我碰你,是被陈用吉玩过了?我倒是好奇,一个阉人也能让你回心转意。怎么,他也能喂饱你下面那张嘴,也能把你下面灌满了?”
“放开。”
随着男子冷冰冰的话语一起追上来的是他的唇齿。
他叼住她脖颈间的软肉,几乎是想将她那里的肌肤咬破一般。
窈娘吃痛。
林稼松口,瞧见她脖颈上红通通齿痕,满意的冷笑一声。
“你也别怪我,窈娘,是你要跟我撕破脸。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我便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拦腰将她抱起,随手仍在书房内的软榻上。身后撞击让窈娘脊背剧痛,却还是比不过心里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那么几个时候。她是真的喜欢上了林稼。
他在行宫出口帮她·······
他在北山牵着她的手,说从此他们便是真的夫妻·······
他替她挨了一刀,要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
还有那个茅屋中,他微笑凝视着她,说:禾称秀实,在野者曰稼。
木屋中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与眼前神色冷峻的人彻底分开。
窈娘恍惚着,看见林稼压在自己身上。
全是假的。
她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意识到这个事实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身上小衣被剥开,胸乳被他握住,粗暴地揉弄着。
林稼挺腰,分开她膝盖,灼热的性器还不等她腿心变得湿润就闯了进来。
好疼!
她眼中陡然涌起泪水,泪水模糊了身上男子的神情。他揉捏起她的乳尖,再也不如往昔那般克制而温柔。
他那根东西,像一把利刃,狠狠劈进她身体,让她的心碎成几瓣,再也拼不回来。
“出去,好疼!”
窈娘想推开他,手指虚虚挣扎,却被锁得死死的。只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无足轻重的刮痕。
“现在疼,一会儿便爽了。”
林稼满不在乎地挺腰,狭长眼眸眯起,面皮发红,一副受用至极的样子。
窈娘咬唇,拒绝再哀求出声,可是就像他说得那样。
充涨感顶替疼痛,身下传来淅淅水声,湿润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有了反应。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林稼在她胯下一捞,将指上晶莹展示给她看。
“你真恶心!”
窈娘别开脸,不知道自己这幅咬牙倔强的模样非但不能斥退林稼,反而让他从心底涌出一股作弄她的欲望。
他微笑着,当着她的面将手指喊进口中,然后俯身去吻她。
两腮被钳住。窈娘迫不得已去迎接他。
口中滋味甜腻,带着淡淡的腥。
是他吃了她下面的淫水,又反哺给她的。
“滋味怎么样,好吃吗?”
林稼抿唇,眸中涌起近乎汹涌的灼热,“说了要跟我一拍两散。下头的水怎么越流越多了?可见你是在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眉心陡然跳了跳,敏锐地感知到此时正绷着自己性器的肉穴忽然紧缩一下。
窈娘咬唇,合上双目。
她可以不求他,也可以不看他,却不能控制身体的感受。
跟林稼连接着的地方溢出麻痒,像蚂蚁一样咬噬着她的理智。
硬邦邦性器上的灼热通过肉褶,烫着她腿心。她已经混身都是汗水,粘连在肌肤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沾湿。
她就要泄了。当着林稼的面。
穴嘴陡然抽搐。林稼脊骨酥麻,也不忍耐,直接松了精关,趴俯在了窈娘的身上。
两人谁都没开口。
此时情欲交融,呼吸交缠,倒驱赶走了所有的不安,愤怒,和那些难以言明的不堪。
林稼的性器在她体内搏动,黏稠的阳精一股股射进来。
窈娘想起什么,白了脸:“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让他的阳精留在里头——她不想要他的孩子!
“吃饱就翻脸了,方才肏你的时候露出那副神色,就是说你是妓子都有人信。现在又成了烈女了?”
林稼毫不留情,戳破窈娘方才的反应。
他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刚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又满满涨大,重新充满那张柔软而湿润的穴嘴。
窈娘也意识到身下的异常。
“够了,林稼!”
林稼微笑,自顾自将她双腕向上翻折,压在脑袋上头。
他又耸动起来,黏稠的阳精和甜腻的淫水混作一团,又顺着抽插的动作被拍打出来,搅弄成乳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留到身下小榻上。
窈娘咬牙,“你跟陈用吉都是一样的······”
一样罔顾她的心意,一样冷漠薄情,一样视她为榻上玩物!
林稼垂眸,但仍然微笑道:“你今日才发觉吗。从前我可没有费心遮掩,不过是你自己蠢,看不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男子神色阴沉,装出来的温柔疏朗全然消失,留在她眼前的不过是个披着俊秀皮囊的怪物。
窈娘别开脸。
他还在她身上耕耘。
胯骨拍打股间软肉的声音淫靡又放浪。她闭上眼,却无法驱走那种让她觉得恶心的声音。
情欲汹涌,翻滚成潮。一浪一浪的拍打声里,窈娘逐渐昏迷过去。
朦胧里,她只记得林稼掐着她的腰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暖融的阳精从她腿间溢出,又流到小榻上。倒最后整间屋子里都是腥臊黏腻的气味。
而她的乳上,颊上,乃至臀上,全都沾满了气味强烈的白浊。
最后的记忆里,是林稼用手指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然后冷着脸从她身上抽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再醒来时,窈娘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从前的寝居。
林稼不在,侍候她的婢女也换成了陌生的面孔。
屋门被人锁上,任她如何拍打都不曾打开。
婢女送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请夫人喝药。”
窈娘冷着脸,“我不喝!”
婢女将头垂得更低,“公子交待过,这避子汤是一定要夫人喝下去的。夫人不要为难奴婢。”
想起昨夜下头被灌满阳精,小腹酸胀的滋味。
窈娘眼神暗了暗。她抓起药碗,苦涩古怪的气息迎面扑来,几乎让她想吐。
但她还是忍着恶心喝完了。
“林稼呢?!你去找他来见我!”
“夫人不要为难奴婢。”
侍女翻来覆去似乎就只会说什么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收起药碗,静静退到外室。房门吱呀一声,窈娘慌忙迎上去,看见来人,却先白了脸。
男子压在她身上时的狰狞神色似乎还在眼前,那些斑驳的青紫此时还留在她的肌肤上。
“夫人把汤药喝完了吗?”
林稼已经不复昨夜般神色阴沉,他微笑看向侍女,一副如沐春风的温润模样。
侍女默默点头。
衣冠禽兽!
窈娘暗骂。
他转身走近,本来闻到就让窈娘觉得心安的冷香,此时闻着只叫她胃里翻涌。
林稼抿唇。
今日他休沐,只用玉冠束了发。
翠绿的发冠和黑柔的鬓发搭配的相得益彰,此时静静抿唇,还是个修竹般秀雅的君子。
“你找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木然道:
“为什么锁我?我说过了,我对你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不信你可以去试探试探陈用吉。还是说···”她抿唇,笑意苦涩起来,“你还对我这具身体有兴趣,要留着我做你的禁脔?”
林稼浑身的气势又冷下来。
他眸光闪了闪,柔声道:“窈娘,昨日是我冲动。我想清楚了,既然你想跟我一拍两散,也可以。”
窈娘才不信他会这么轻易,说放就放了她。她冷冷道:“但是?”
林稼抿唇,对她的识趣非常满意。
“但是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还是想拿我来威胁陈用吉?”
窈娘几乎要笑了。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陈用吉把她看的很重?比起脸面和占有欲,性命权势不是更为重要的东西吗?
陈用吉怎么可能傻到为了一个玩物,走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点头,神色莫测。
“你真心帮我,等我铲除陈用吉,我便给你一大笔钱财送你出京,”他顿了顿,“当然,你若是想要留在京中,我也不拦你。”
留在京中,时刻因为他而担惊受怕?傻子才会那么做呢。
窈娘别开脸,垂眸,“可以,我说过我会帮你的。只是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人前我会继续配合你演戏,可是人后,我跟你只是假夫妻,你不能碰我。”
林稼陡然眼眸黑沉,沉得像一汪水潭中的黑玉。
他低声道,“···好。只是在那之前,你必须乖乖待在这间屋子里。”
窈娘冷眼看他。
“你还要关着我?”
林稼抿唇,“只是为了更稳妥些,你放心,反正不会太久。我也不会让府中的人亏待你,一切······还像从前那般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的轻巧,什么从前那般。
从前是她愚笨,看不出他虚情假意,一直在她面前演戏。
窈娘垂眸。
可如今她除了再相信他一次,又能怎么办呢?
林稼微笑道:“对了,晚上我会再叫人送一碗避子汤来。你记得喝。”
避子汤药性寒,女子喝多了便会伤身。
窈娘白了白脸,倒不是觉得会伤身体,而是怕林稼又要对她做些什么。
“我已经喝过了。而且你刚刚才答应我,不再碰我的。”
林稼眸中温度冷却,唇边仍旧挂着笑:“你放心,只是为了稳妥起见。你也不想等到了离京的时候,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吧······”
他语气温柔,眸光却冷淡。与不久之前在茅草屋中期冀与她生育孩子的模样截然不同。
窈娘心中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喝的。”
林稼眼神在室内扫了一圈,淡淡点头,便出了屋子。
他又让人将屋门锁上。想了想,又唤来林墨。让他这几日就守在门前,不许放走屋中的女子。
林墨无有不可,他方才在屋外侯着,自然也听见了林稼和窈娘的对话。
“公子,等事成······你真的要将夫人送走吗?”
林稼似笑非笑,“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林墨慌忙垂头,“奴不敢妄自揣测公子的心意。”
他口气惶恐,可低垂着面颊上神色根本无动于衷。
眼睫垂落,在面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少年暧昧不明的眼眸。
林稼微笑起来。
“不敢就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神色一凛,低低道了声是。
待侍女跟着那青衫男子消失在院门处。他终于忍不住,走到屋门前。
侧耳细听,屋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林墨抿唇,“夫人,公子并非无情之人。你不要伤心,只要你给他低头服个软。他就会心软,放你出来的·······”
他顿了顿,声音更为轻柔:“我就在外头,夫人要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屋子里还是没有声音。
林墨倒也不失望。反正要演给暗处其他家奴的戏已经演完了。
他踱步,看着园中那一簇簇的树梢。按按胸口的香囊,只觉得心口也灼热起来。
会有机会的。
他总会等到那个机会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既然答应了林稼,自然不会食言。
承平侯府喜获麟儿,侯夫人邀她和林稼一同赴宴。
承平侯掌管京畿外的三万守军。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官。
林稼虽少年入仕,在各部都辗转过,却从未到过兵部。
但在席上,承平侯和林稼有来有往,二人面酣酒热,一会儿功夫便喝空了几个酒壶。看他们的言辞交谈,私交显然十分紧密。
自打被喝醉的陈用吉截过一遭,窈娘从此就不喜欢闻到酒气。
她只偶尔夹些面前的菜,神色淡淡的。
陪坐的侯夫人眼皮子活,一眼便瞧出她兴致不高。当即便扯住她的手。
“说起来,殿下与林大人成婚也有些时候了,府里怎么还没传出好消息?”
面前的腴美妇人刚刚生完孩子没几日,额上还戴了抹额。神色热络,不似作伪。
可惜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窈娘想起两碗黑漆漆的避子汤,心里怄了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林稼不动声色,微笑着替她接了话。
“我们倒是想要个像世子一样活泼健朗的孩子,看着便叫人心里喜欢,只是窈娘身子弱,先前一直在调理。想是那医者的医术差几分火候。这种事急不得的,还是要顺其自然。倒是夫人好福气,瞧,小世子眉开眼笑的,将来定是个聪明的。”
他一番奉承下来,侯夫人早就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哪里还管窈娘的闲事。
一场宴席,宾主尽欢。
回府的马车上。
窈娘看着满身酒气的林稼。小心翼翼地挪得离他远了些。
林稼闭着眼,似是酒喝多了,他皱着眉,低低唤她:“窈娘······”
那一声极为温柔,恍惚让窈娘想起从前。
从前他也有跟人应酬回来,酒醉头疼的时候。
那时她将他放在心里,巴巴喂他醒酒汤不说,见他头疼的难受,还让他躺在她膝上。轻轻替他揉着额角。
林稼皱眉,又唤一声。
窈娘硬起心,只装作没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却忽然抬手将她带进怀中。
陡然天旋地转,满身酒气的男子睁眼看她,不满道:“我叫你,怎么不应我?”
他醉得狠了,眼中都生出血丝,眼眸微狭,里头幽深一片,隐约有委屈和不满。
窈娘冷声道:“你答应了不碰我的!”
林稼陡然酒醒,眸光微闪,手指紧了紧,还是松开了她。
“倒是我一时酒醉,糊涂了。”
窈娘冷着脸,重新缩回方才坐着的角落里。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方才被林稼抱住,她还真怕他又要对她做什么。
“为什么要坐得离我那么远?”
林稼低低又问。
窈娘不看他,“与其关心这些,大人还是牢牢记住自己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低低哦了一声,垂下头去揉揉眉心。再抬头时似笑非笑。
“可是窈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食言而肥,也是男子本性?”
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长臂一伸,拉她过来。
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拢在怀中。
酒香和男子身上的冷香混为一体,凛冽着扑在面颊上。
窈娘身体颤抖起来,隐约感受到那根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
他居然已经硬了。
“你说了不动我的!”
她呵斥他,却被他用手点在唇上。
林稼弯了弯眼,“是啊,我是说过,可是现在我醉了,酒醉之后做得事当不得准。你若是叫得再大声些,明日全京畿的百姓便都知道,寿宁公主殿下与驸马情意甚笃,还在马车上便已经耐不住,不顾外头还有人便已经交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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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能听见车下的吆喝声。此时虽然已经入了夜,街上却还有零零散散的闲客。
林墨驾着马车,兜兜转转走下长街。
他看似专注的驾着马车,心神却全都落在了车内的动静里。
女子不说话了,只有男人在哄她。
“已经硬了,若是你不帮我弄出来,今日就别想安然回林府。我答应不碰你,但只答应了不碰你下面。其他地方·······”
回答男子是隐约几声啜泣,还有她冷冷的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男子低笑,“我要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林墨面不改色,挥了下马鞭。鸡巴却绷了绷,几乎要跃动起来。
他听见车里的女子挣扎几下,最后连啜泣声也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声低低的呜咽声传出来。
男子低喘着:“对,就是这样,再吃下去一点,乖,用舌头舔舔。”
那女子似乎是不堪忍受,隐约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来,又被男子狠狠堵了回去。
“不许吐,慢慢来,我知道你吃得下的。”
马车已经行至无人之处。
掺杂着口水的咂咂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林墨只让马车走得慢些,抬手按在裤裆上,狠狠揉了几下。
一帘之隔。
窈娘跪在林稼胯间,握着那根狰狞怒涨的性器,含泪慢慢舔着。
她嘴巴里全是浓浓的腥膻味。
性器顶端抵在喉眼,顶得她几乎呕吐,林稼尤觉得不够,又往里头顶了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差点没憋出泪来,她想把那根东西吐出来,林稼却已经红了眼,按住她的后脑便使劲顶弄了好几下。
滚烫的性器一瞬在她口中搏动起来,黏稠的白浊瞬间糊满喉眼。
她呛咳起来。林稼抽身,半疲软的性器从她口中离去,前端小口还在不停地往外喷射的黏液,星星点点落在她胸前衣衫上。
一缕白浊从唇角溢出,窈娘下意识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下巴却被林稼捏住。
林稼面皮微红,颊上满是餮足之色,他眯了眯眼,“不许吐,咽下去。不然其他人可会知道我们在马车上做了什么的。”
谁在乎下人知道什么。
窈娘瞪他,却忍不住呛咳,一下便把口中的浊液全咽了下去。
林稼又轻轻抹去她唇边白浊,低笑着道:“你听话,离京之前让我弄个痛快,不然倒时候我舍不得你,改了主意。你还怎么离京?”
马车重新飞驰起来。窈娘死命擦嘴,腥膻的气味却仍旧残留在口中。
她垂头,方才握着林稼性器的掌心还留着稀薄的润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她为鱼肉,他为刀俎。他要什么她就得给他什么
食言而肥是男子本性。到时候他心思一转,她便有可能前功尽弃。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男人飘渺的承诺上,真是一件再愚蠢不过的事情。
他们都是一样的。
林稼,陈用吉根本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色欲熏心,翻脸不认人的无耻之徒。
车至相府。
林墨扔开鞭子,垂头送林稼和窈娘入了府。
匾额旁的灯笼被风吹得颤颤巍巍。林稼看着窈娘的背影,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林墨。以后驾车的活你还是不要做了。换林九来。”
“是。”
俊秀少年低头,面上看不出什么。他隐在阴影处,又穿了一身黑衣,是以,根本没人能看见他湿润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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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还是等到除夕夜,新君在宫中赐宴时才知道的。
自从那一遭后,她便不肯再跟着林稼去什么宴席。
因此也就失去了出府的机会。
林九是个高大阴沉的汉子,面上有一道伤疤。为人木讷,极少开口。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窈娘总觉得林九对她颇为不善。虽没表现出来,但看她的眼神总是透着几分冰冷。
转眼已经过了月半。
窈娘不是没跟林稼打探过,到底要什么时候动手。什么时候她才能帮了他那个忙,然后顺利从他身边离开。
林稼却总是搪塞过去。
日子久了,窈娘倒也懒得再多问了。
到了宫中,林稼与窈娘一起去了建章宫。
寿阳是贵妃,也是窈娘的姐姐。除夕夜,她先到建章宫里与寿阳说说话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她奇怪的是林稼,他居然跟着她一起来了。
窈娘与林稼到建章宫的时候,正巧从碰到新君建章宫中出来。
几个月不见,新君看上去更消瘦了些,面颊苍白,腮上却有不正常的眼红之色。
窈娘想起宫中传言,说如今新君沉迷丹药,每日都要吃上几颗司天监中道士炼出来的丸药。
她连忙把头垂得更低。
新君似笑非笑看过来,眼神定在林稼身上。
“贵妃方才与朕生了一场气,恐怕正在气头上,见不得外男。林大人还是先跟着朕去太极殿中等着开宴吧。”
听见寿阳生气,窈娘心中一颤。林稼不动神色,俯身谢恩,转头便跟着新君折返太极殿。
建章宫中满目狼藉。
满地都是木屑和碎瓷。寿阳扶着桌案,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到不能忽视的地步。此时她双眼含泪,颊上还有道掌痕。
窈娘心头一痛,“姐姐,陛下他打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寿阳掩去眼中泪水,抿唇,“倒是让你看笑话了。不过是我又惹恼了他,他发了场疯。杀了几个宫人泄愤。能只捱他一巴掌,倒还算我运气好。”
寿阳面色和缓,看上去倒真不像是介意那一巴掌的神色。
窈娘不知道她口中的“惹恼了他”指的是什么,但新君是什么脾气,寿阳是什么脾气。想想就知道是新君借题发疯。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怎么了,跟林稼闹别扭了?”
还闹别扭呢?根本就是撕破了脸。
窈娘本来想把事情告诉寿阳。但看见她日渐隆起的小腹,还有满殿的狼藉。
终于还是把话给咽下去了。
寿阳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多出来的功夫去救她。
她不能让她担心。
窈娘抿了抿唇,摇头。
寿阳倒也不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身子越发的重,站了一会便觉得辛苦,叫来宫人收拾殿中狼藉,又拉着窈娘去了外殿。
殿外玄窗里映出墨一样的夜空,绚烂绮丽的烟花高高炸响。
寿阳愣愣看着烟花,忽而转头:“窈娘,你说明年除夕,咱们还能看见烟花吗?”
这话说得窈娘心里直突突。
胸中升腾起一股难言的滋味,想起那日新君入宫,寿阳将她锁在柜子里,自己独自去面对新君时的哭叫。
窈娘眼睛一红。
“一定会。”
寿阳愣愣看着夜空中的烟花,久久沉默。终于,她叹气:“好了,我今日身子疲乏,便不去赴宴了。你独自去吧,路上风大,记得照顾好自己。”
寿阳正对窗户,背对窈娘。
窈娘看不见寿阳的神色,想起她颊上掌痕。心中一酸,匆匆告了别。
冬日的风的冷而干。扑在脸上都能打得人面皮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花不时在空中炸响。
炸得窈娘心里发颤。还未到太极殿,宫人忽然止步。
“夫人,公子在桃源亭等你。”
窈娘心里一跳,此地已近桃源亭,隔着低矮的灌木,她几乎能看见亭中那道身影。
林稼。
他明明是跟着新君去了太极殿,如今他人却在这里。
新君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林稼敢不伴驾,必定会治他一个不敬之罪,可是他好端端站在这里,那新君又会在何处?
窈娘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夫人还是快些过去,不要让奴婢难做。”
身后宫人催促,窈娘咬牙,朝桃源亭走去。
此时夜幕中烟火大做,五彩缤纷的烟花在头顶升腾,照亮窈娘脚下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她走来,林稼含笑迎上来。
男子眉目舒舒,暗红色的烟火映照在他脸上,凭空渲染出几分旖旎诡谲之色。
窈娘停住脚步,心中忐忑起来。
“你是不是,今日便要我帮那个忙?”
此时烟火声近得吓人,似乎就在不远处炸响。林稼颔首,牵住窈娘往亭中而去。
四周树林阴翳,烟火虽亮却也有限,根本照不见树林中的虚实。
林稼身上的冷香混合着冰雪寒气,窈娘忽然明悟。
她轻声道:“要扳倒陈用吉是假,借机弑君篡位,才是你的目的,是不是?”
林稼似是有些讶然,垂头打量她。
“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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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稼唇边笑意扩大。
“自然是在太极殿,被人好好看顾着。只是能不能活过今晚,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窈娘最先想到的是寿阳隆起的小腹。
若是新君被杀,林稼改朝换代,接着要杀的便是寿阳和她腹中的孩子。
她心中已经八分确认,却还忍不住存了两分希望。
“那寿阳呢?”
林稼不答。他缓声道:“我会保住你的性命···”
窈娘的心一下沉重起来。
她问得是寿阳,他却不肯正面回答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说,那就是意味着。他一定不会放过寿阳和她腹中的孩子。
更何况她早已在心中立誓,不再相信他的话。此时觉得他仍是在哄骗她。
“不会的。还有陈用吉,他手底下的人掌管五城兵马司。不会这么轻易便能让你得手。”
林稼神色转冷。
“可是他来找你了,京畿三万守军叛乱,暴民冲进宫中。寿宁公主被叛军抓走。这是刚才我让人递给他的消息。”
林稼果真跟承平侯有勾结!难怪那次侯府夜宴,他跟承平侯表现得那般热络。
窈娘低声道:
“陈用吉不会来的!你太看重我了。也太看轻他······谋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林相之子,是内阁未来的首辅。青云路就摆在眼前,为何要弑君夺位?”
“做了首辅又如何,还不是要与陈用吉分庭抗礼。新君从前那般折磨你,你如今倒不想让我杀他了?”
林稼眯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不语。
杀不杀新君是另一回事,可是新君倒了,紧接着便是寿阳。
林稼继续道:“你知道的不如我多。窈娘,现在有时间,我这便慢慢讲给你听。”
林稼此时眸中含笑,有些像逗着老鼠的猫。
“陈用吉虽然是出身楚王府,可许久之前,他是被罚没入宫的官奴。你可听过浙右陈氏?”
窈娘当然听过。
浙右陈氏,二十多年前与青州林氏并驾,乃是百年世家之中最为势大权盛之族。
陈氏将浙右经营得铁桶一般,已经到了浙右百姓只知道有陈家而不知道有陛下的地步。
门下弟子万千,入仕经商。
势力盘根错杂,难以言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鼎盛的世家,最后却牵连进了前朝福王谋逆一事,被老皇帝连根拔起,从世家中彻底除名。
宫人对陈用吉的身世讳莫如深。
是以她从来都不知道,陈用吉居然是浙右陈氏出身。
“我与陈用吉少年时便有交游,那时族中长辈多番将我与他比较。却分不出个上下。后来陈氏倒了,族中子弟被罚作官奴。我本来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司礼监掌印。一个阉人,心气倒还没倒。”
林稼顿了顿,眸色幽深:“我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惦记你,便不会轻易放手。现在就看看,新君和你之间。他会选哪个。”
窈娘浑身被风吹得冰冷。她看着林稼白皙俊秀的面庞,有些恍惚。
“若是我没用呢,若是陈用吉没有来,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林稼唇角牵起。
“你若是听话,等我事成,接你入宫,也不是不行。”
谁要入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攥紧手,心口冰凉。
四周寂静良久,有人疾步而来。
“公子,宫中锦衣卫有动静,新君那里有异动。细作来报,说是见到了陈掌印。”
窈娘的心高高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