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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  茶楼老板嘿嘿一乐,给如花指了个靠窗的座儿,殷勤道:“沈公子请稍等,您的茶一会儿就到。”

如花了然一笑,爽快道:“今儿茶钱照例,记府上。”说着抬腿坐到了掌柜所指之处,支着下巴悠闲的发起呆来。

“听说了么,北边好像想和我们沧羽联姻呢!”

——两国联姻和礼司有什么关系?

“当然!而且听我父亲讲,这次有可能会过来一个公主呢!”

“啧啧!看看你那个妒忌样儿!我劝你还是趁早收了这个心思吧。”那人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我老子说,这次的联姻可能会从这一届新晋的恩科官儿中挑个驸马出来,虽有可能是取个公主,也有可能是嫁个儿子过去呢!”

那一桌上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他们相邻的茶座上的一个插话道:“兄台这话倒是不一定了。”

“哼,你倒说说我的话怎么不一定了?”

邻座的声音有些得意洋洋,“虽然上面传下话来说是要在恩科官儿里选,可是你们一定不知道,他们不但要在这一届的官儿里选,而且还会在这一届的礼司里选。”

光顾茶馆的大部分都是些青年士子,家里少不了有在朝廷当差的长辈亲戚,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士子们竟都是隐隐按着自家长辈在朝中的势力所属来落座的。

比如如花所在的这个区域,基本上都是些在礼司供职的家属。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长辈是一个阵营的,虽然被邻座那个青衣少年反驳,先开口的那个人也没有生气,只是好奇的问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不过据在下所知,这一次礼司新上职的几位大人中,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那卓,其他可都是家世显赫的子弟呢。青阳将军的独子青子默,皇后外甥水无忧,还有当朝太师的公子顾念。请教这位兄台,不知礼司这几位哪一个是能嫁过去的主儿?”

如花听见那卓的名字从那人口里说出,还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屑,不禁心里一跳,连忙呷了口茶做掩饰,只听得另外那人沉默半晌,方有些犹豫的似问似答:“那个那卓。。。。。。”

青衣少年嗤笑一声:“也不知什么来历,鱼目混珠就给加进来了。。。。。。”说着似有疑惑的扫了眼那人,笑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兄台贵姓?”

“哈哈,在下宋山。”那人见少年低头沉思,又道:“家父御史台宋志远。”

青年恍然大悟,拱了拱手,“光麟。”

“光麟兄,不知那那卓。。。。。。”

“嗛!廖大人那天请礼司几位小公子去吃酒,顺带的叫上了那个那卓。谁知他竟然不知好歹借酒撒泼说廖大人目光短浅,还把那日早朝廖大人的进言搬出来横加指责。啧啧,你当时没看见,那个得意劲儿。一桌子的人脸都绿了。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贱民就敢大放厥词,少不了被人狠狠压制,到头来还不是得低声下气的亲自登门谢罪。嗛!贱民就是贱民!”

如花垂眸望了会窗外景色,就轻轻放下茶杯,起身出了茶楼。

据说这家茶楼就是户司中丞廖贤的产业呢。想来他在朝中人缘应是不错,即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茶馆,也愣是让那些有意无意携家带眷常来光顾权贵大臣们捧成了京城里独一无二的消遣场所。

不过,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曾经”。

如花笑意嫣然,只是微挑的眼角却生生勾勒出一股森然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之后,洒家又来了~

☆、江湖救急,,公子你亮了。。

万俟寒吊着一双桃花眼,来来回回的在自己书案上的木匣和如花身上扫来扫去。

如花低头抿着今年新季节的贡茶,只是微微笑着。

“王爷,草民特地给您送来的,怎么都不打开看看?”

疑惑的打开木匣,在看清里面所装的东西后,万俟寒忍不住惊讶的挑高了眉梢:厚厚的一沓子银票摞在里面,上面还体贴的放了张“明码标价”的便签。

一百万两。惠德庄号承兑。

“啪”的扣上了匣子,万俟寒忍不住有些怀疑:短短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就能筹到商议好的首付。。。。。。“你不会跑去借了高利贷吧?”

。。。。。。不能怪他乱猜,这一百万两足够让普通的三口之家吃穿用度一辈子还绰绰有余啊。

如花手一抖,连忙将茶盏放回小桌,对上万俟寒的时候已经一脸平淡。

“王爷多虑了。不过今年的份额草民既已交齐,还请王爷信守承诺才好。”

万俟寒探究的打量一会如花,便额首道:“这事自然。如花公子就当是在御钦王府做客便可。”

如花心中满意,弯起嘴角就告退出了门。留下万俟寒一个人,修长的手指敲敲木匣,开口唤道:“墨一。”

墨一闻声安静的出现在书案前,垂头侧立。

“他竟然真的送来了一百万两银子。”万俟寒似笑非笑的感叹着,语气里还有一丝疑惑。

墨一知道主子想问什么。不过当初自己刚知道的时候都有些打心眼儿里佩服,不,是惊叹那个如花的能耐。

“回主子,京城八宝阁和楚汉棋牌馆都是如花公子名下的财产,惊红楼每月盈利与他五五分成,惠德银号每月盈利与他七三分成。据说最近流通的回购承兑就是公子出的主意。”

原本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容,在听到回购协议这四个字的时候完全消失。万俟寒眯着眼睛沉默半晌,面无表情的道:“小子真有点能耐啊。”

朝廷对盐粮银管制最严,除了明确规定了各项收入的税率外,还限制了银号的借款利率。可是前一阵子突然在民间流行起来的回购协议,却完全打破了规定对银号限制:一张单据在卖出时就规定了收买的日期和数额,不但利用差价避开了利率的限制,还人为提高了银号“成本”,可以省掉为数不少的税额。

惠德银号不但因此省下数目可观税款,还挣得大量客源。自然对如花高看一眼。

如花只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结了一年的债,心中舒坦了不少。就连这两个多月的忙碌所带来的疲惫也褪去了泰半。

想当初他好歹也是玩转了小半个沿海金融界的世家子弟,虽然当时多少凭借了家庭背景和家族实力,但扩张手段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无非就是侵入,分解,吞并。

如今虽然已是身无分文,但是他可以用宝贵的经验和创意代替紧缺的资金。

而且看起来绰绰有余。

用商业创意和管理经验提高销售额,然后获得高于平时的盈利的分红,甚至直接要求利益分成,接着不动声色的蚕食分解,迎风造势。

在某一次有人拿着东西找上门来嚷着是假货的时候,如花站在一边默默地想,也许自己的机会来了。虽然最后几番波折鉴定确实是真品,墨斋的名声已经倒了。

如花冷眼看着墨斋曾经的老板还企图用声望质量来维持快速败落的生意,果断的给这只骆驼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暗中抢购货源,然后低价买下了它。

如花拿到了当初的墨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布置店铺布局,分门别类,从原来的神秘却晦暗一下子变成了明亮大气的八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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