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今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
我是这儿的妈妈。
」「妈妈,我肚子很饿」赛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今天一天她都没吃东西呢。
「哎,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就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她朝门外探出头,「石竹啊,拿点吃的来。
」不一会儿,一个粗使丫头提进一个食盒,一碗白米粥,两样小菜。
粥还冒着热气,小菜的清香勾出了赛赛的口水。
她捧着碗「呼噜,呼噜」先喝了两大口,肚子立刻暖和起来。
妈妈笑着夺下碗,「吆,瞧瞧这吃相,真是饿坏了。
要这样吃」她拿勺子舀了小菜,再舀半匙白米粥,慢慢送进赛赛张开的嘴巴里。
「闭上嘴,细细嚼了才咽」。
看着赛赛吃完,妈妈叫进刚刚送饭的丫头收拾桌子,对她说:「这个刚来的叫赛赛,你教她做些厨房的活,先跟着你睡」那个丫头转头瞥了一眼赛赛说:「我叫石竹,夏天开的花,很多颜色的」她一咧嘴,两颗门牙率先跳出来。
「你睡里面,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她歪歪头示意里屋那张床。
赛赛脱了鞋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
刚吃了饭,身上暖暖的,赛赛很快就睡着了。
蒙蒙胧胧的,爹爹那双忧伤的眼睛黑黝黝地从屋顶看下来,拉了赛赛的手说:「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
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
初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
而对于勾栏院就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
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
石竹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屁股「啪!啪!啪「声音清脆响亮。
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屁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滑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
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是不是这样?」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
壶身很小,却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
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
一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
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
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