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意之后,刘黑子将众人喊至身边,命令众人不得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至于提前返回之事,对外宣称传镖主临时突发怪病,卧床不起,所以才推辞了这单买卖,而中途返回了。所看到听得的,都必须忘得一干二净。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则别怪他刘黑子翻脸不认人,暗地找人做了他。刘黑子一脸严肃,面露杀气的这番话让众人感到寒寒而立。不敢多问半点。众人瑟瑟点头,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刘黑子一干众人终于再次踏上陆地,在销毁渡船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回城的路上。但这次的返程则与以前完全不同,一路上各个都是不苟言笑,小心戒备,每路过一处休息地,也是明哨暗哨设上好几个,一夜的功夫,刘黑子也不敢睡下,时不时还要出来查查岗位是否妥当,这才敢虚座在客厅中央假寐片刻。每日里的行程也是小心谨慎,不再到任何地方食饭喝水,而是沿途购买粮食,自己生火做饭,离开之后,也是小心打扫,不留下任何线索。至于说行进路线,则更是变化多端,朝令夕改,时而往东,时而往南,十天的路程多走出了一倍不止,不过,这种草木皆兵的做法倒是让这路返程平平安安,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异常,加上众人的紧赶快跑,虽然多走了不少弯路,总算是在十二天之后赶回了楚天城。
双脚完全踏进楚天城门之后,刘黑子这才敢将沉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地。看着这几天大家忙的各个都是不修边幅,满脸都是灰尘扑扑,衣服也没有什么时间换洗,不但沾满了各色的污渍,连衣服上装饰条纹也和污渍混在一起,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所有人都是一脸疲惫之色,刚把镖车放下,有的人就直接靠着镖车打起了呼噜,睡的死沉,其他人也不见得多好,连刘黑子都被这日夜熬夜折腾的两眼通红,布满血丝。身心疲倦到了极致。
刘黑子还是强打着精神,再次和众人强调了保密制度,若有违反,当杀不赦。这才背着早已呼呼大睡的刘语嫣走进镖局后院。
刘语嫣这几天来着实被那场无妄之灾给吓坏了,每晚睡至半夜中,突然哭着闹着,从梦里惊醒过来,刘黑子好言相劝许久,这才带着泪痕又躺下。百日里也不敢走出镖车半步,整日抱着个土狗,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如同失了魂一样。刘黑子一想到这里,就恨不能将他杀千刀的杨德弘再从水里捞起来,好好再刺几剑。
土狗也认为这段时间自己也是太委屈了,虽然整日被美女抱着怀里,温柔可居。可时间一长,再舒服的享受也会变成痛苦的折磨。土狗同样打不起精神的爬在庭院里,暗暗打定注意,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准备过段时间离开镖局,单身出去游历一番。
刘黑子安排下人将刘语嫣送回小院休息,看着女儿那无神的眼神。刘黑子心里一阵叹息,暗想,过些日子,给这刘语嫣寻个大夫,好好瞧瞧。说不定还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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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刘黑子自然欢喜之极,屁颠屁颠的就主动溜进那温柔乡里肉搏一番,但如今已得知对方竟然是个家贼,刘黑子脸色一变,先行将下人遣退,心里也在考虑着到底该不该过去看看那个小贱人。是去呢,还是不去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第二十九章 蹂虐
更新时间2009…8…8 0:04:07 字数:5277
刘黑子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去会会这个笑里藏针,口蜜腹剑的女子。而且还要好好重新看看她,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偷汉子。
刘黑子整了整衣衫,心里有了定策,眉毛一挑,嘴里唤着土狗的名字“红火”,抬步就往小院走去。土狗则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跟着他的后面。
刘黑子现在可真的视土狗为自己的命中福星,护身菩萨了。无论到哪都要带着他。尤其是土狗这次大显神威之后,连自己都无法战胜的杨德弘都被他打败之后,刘黑子已经感到这个土狗不一般。以前或许可以说是他刘黑子在保护土狗,算了买给神秘的狗主一个脸面,而现在而是土狗时刻的保护他刘黑子的安全。真是来了个颠倒。行走的路上,刘黑子悄声问着土狗:“你认为我该不该去?”
土狗有些奇怪刘黑子的问意,侧着脑袋看着刘黑子,鼻子一耸,“汪汪”叫了两声,意思是说:“自己的事情,别来问我。”
刘黑子没有明白土狗的意思,听到土狗叫声之后,反而似有所思的捻着自己的胡须,自顾自的喃喃暗语到:“你也认为我应该好好折磨蹂躏她一番?”刘黑子虽说对红瑚的背叛恨之入骨,但却又有些贪恋美色,舍不得那身上好皮滑肉嫩的肌肤,更舍不得那副凹凸起伏的优美线条,以及那性感的水蛇蛮腰和那充满弹性的丰乳肥臀。一心只想把自己对红瑚的恨意转化为疯狂的蹂虐报复回来。
土狗看着刘黑子那副淫笑失神的样子,就知道刘黑子又在想那媾合之事。心里不由的有些烦躁,暗想,这刘黑子若是知道那红瑚乃是狐狸所化,不知道对这段人兽恋是否还有兴趣。心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红瑚的真实身份乃是狐狸所变。
后院虽说不小,不到片刻功夫,刘黑子和土狗便走到红瑚的小院门口,看着那红漆贴面,门户虚掩的小门,刘黑子又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揭穿红瑚的阴谋,也许自己来到这里就是错误的,或许自己应该带上那把金背大刀,罩面就劈向那个杀夫谋财的淫娃。
淫念最终还是战胜仇恨,刘黑子自我安慰的说道,先好好将那贱人蹂躏发泄一番,才行拷问复仇不迟。双手用劲狠狠推开门扇,踱步进了小院。
土狗实在对这场肉搏没有兴趣,见刘黑子迈进小院,自个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跟他进去,还是自个找个地方休息去,溜溜的打着哈欠去寻安静之地睡觉去了。
刘黑子见土狗没有跟上来,就想开口唤其跟随进来,但转念一想,这土狗已非凡狗,身后还有个神秘高人隐匿,若是和那土狗也进入这小院之中,窥视到自己行那男女交合之事,自己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别扭,虽说自己不把这事看作多么神圣,也曾偷窥过别人行房,并引以为乐,可反过来被人偷窥的感觉却是不太自在了。想那红瑚再怎么阴险恶毒,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不太可能对自己造成直接威胁。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不喝她递来的茶水,将她剥得精光,自然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这土狗进来护驾的意义也不大,还是自行快乐的好。有着这番思量,刘黑子把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上,微是一怔,推开虚掩房门,抬腿走进小屋之内。
红瑚此时正斜倚在红纱小床之上,含嗔带笑,外内衣衫早已褪下,随意散放在床尾,身子半蜷着迎面侧身躺着,浅盖着绣着红鸳绿水的金丝锦绣小被,露出羊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