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瑚咬牙扶着床栏站起身来,胸口在呼吸之间,仍感觉到到肿痛难忍,下体更是阵阵撕裂般刺痛,心中对刘黑子恨到极致。勉强披上衣服,将那暗藏与房下的信鸽取出,并咬指蘸血写下几个大字“救我”在一块细小的娟布上,并绑在信鸽的腿上,瞅着四下无人,朝天一抛,信鸽拍动了几下翅膀,便钻入云层之中,再也看不见。
刘黑子临走前,已经安排几个健壮有力的下人看守红瑚的小院门口,吩咐若是没有他的亲口,谁也不能放走红瑚离开小院半步,每日自有丫鬟给她端水送饭,其他人等一律不许进入小院之内。
下人虽不明白刘黑子的意思,但也诺诺称是,尽职的守候在小院门口。彻底断绝了红瑚逃命的念头。此时只能孤零零地坐在小屋里,将所有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发泄自己对刘黑子和土狗的怨恨。
刘黑子却是满怀得意之色,心清气爽的长嘘一口心中的闷气。发泄了自己对红瑚背叛自己的怒气,同时也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可谓一举两得。他暗自作出了决定,以后每日里都要来这小院里,好好调教一番,看那贱人倒是招还是不招。不过这番折腾下来,倒是更加有些疲惫不堪,安排下人之后,也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去了。
土狗一觉醒来的时候,日已落下,只露出半轮红晕浅浅浮在西方地平线上。这才想起还没有吃饭,颠颠的跑去饭厅吃饭,见刘黑子没有过来。只道是还是缠绵与红瑚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哀声叹口气,心想自己也是尽力而为了,若是那刘黑子自己不识好歹,一意孤行,而导致被那红瑚所害,也是咎由自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土狗胡乱的吃了几口饭菜之后,怏怏的回到刘语嫣的住处,见其不在,这才想起刘语嫣已经有些失心,行为有所错乱,安全考虑之下,被送到二小姐那看护养神了。整个小院空荡荡的,连“无敌三兽组”也结伴出去了,八成又是去看“妖精打架”了。只有那头整天沉睡不醒的肥猪,还在呼呼着打着响鼾。土狗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寂寞,自己跳进竹签阵练了一会,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早早也睡下了。
至于那“紫霞神功”,这一路上无论土狗如何尝试,也是练不出半点内息出来,失望之余,也只有作罢。看看以后是否还能有机会遇上猕猴,询问一下究竟如何。
日子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刘黑子深入简出,将所有的应酬全部推掉,同时也尽量外出护镖,将全部业务交给手下打理,虽然这般如此,丢失了不少客户。但刘黑子却认为是舍了钱财,保了性命。所以也不在乎,继续低调躲在家里不出来,终日里琢磨着各种变态的方法施展在红瑚身上,使其叫苦不迭。但这红瑚也是嘴硬,拒不承认奸夫之事,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是受杨德弘的威胁利用,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知。刘黑子大怒的同时也更加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拷问,但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这一日清晨,刘黑子刚刚从红瑚那折腾完毕,还没有来得及回房休息。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迎头撞上。神色慌乱,显得十分冒失,走近的时候,还险些撞在了身上。看得刘黑子连连皱眉,呵斥到:“慌什么慌,见到鬼了!”
下人气喘吁吁,手足无措的说道:“大。大。。。大少爷回来了。。。。”
“大儿。。。。。他怎么这会突然回来了。。。。难道。。。。”刘黑子心里先是一喜,长子刘啸天常年在师门学艺,几年没有见到,心里很是有些想念,如今听到回来的喜讯,自然欢喜不得,但瞬间心里又是一沉,甚至有些心神不宁,看到下人慌乱紧张的表情,就知道此番大儿回来必然出了些问题,连忙迈着步子随着下人,赶往外面的厅堂,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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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大少
更新时间2009…8…10 9:17:11 字数:5277
刘啸天回来了,但却如同下人所描绘的那样惨不忍睹,脑袋被打的头破血流,肿的如同肥猪一般,东一块,西一块的全是青紫色的瘀迹,眼睛也被打成了熊猫眼,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眼圈,眼睛里布满血丝,好像几夜没有休息好一样。右臂则挂了彩,绑着厚厚的绷带斜挂在脖子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早已凝固成深黑色的血污,和肮脏的泥污混作一团。看不清衣服的颜色,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倚靠在条椅上,显得十分狼狈和疲倦。
“这是怎么回事情?谁干得?”刘黑子见此情景,不由得有些震怒,指着旁边护送刘啸天进屋的镖师冷面问道。
镖师拱了拱手,回禀说道:“这次按镖主之命外出收账,前几日途径双子城,在郊外的一座破庙里发现了大公子,当时大公子已经身负重伤,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手里的大刀也尽是缺口,好像是被人追杀所致。由于天色昏暗,我险些没有认出。不过幸亏那把由镖主亲手赐予的金环刀造型特别,我才认了出来是大公子的模样。由于当时大公子已经是昏迷不醒,所以也没有问出,这是何人所为,为了安全,我来不及给他换上衣服,连忙将他藏在镖车箱子里,半掩着箱子透气,日夜不息赶路,这才将他安全的送回。”
“哦。。。。”刘黑子检查刘啸天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伤,以至于失血过多,加上惊吓过度,有些力疲神衰罢了,只要稍加调养,就可恢复如初,所以并无大碍。悠悠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问道:“那这一路上可曾有什么特别之人跟踪你,甚至问过你什么?”
“一路上我们小心谨慎,总不再外人面前露出大公子,所以倒也没有人发现什么破绽,更没有人尾随跟踪我们。不过途中倒是遇着了几个衣着古怪的男子将我们拦下,并拿着大公子的画像,问是否见过有此模样的受伤男人经过。”镖师坦言回答到。
“什么?”刘黑子心中蓦然一惊,急忙追问道:“你是如何回答他的?啸天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镖箱盖得很巧妙,从外面根本不看出里面还藏着人,所以那些奇怪家伙草草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大公子,在我们回答没有见过之时,就马不停蹄的又赶往其他地方了?”镖师沉静的如实回答刘黑子疑问,此人是刘黑子的心腹,跟随其多年,所以行事处置甚是稳重,深得刘黑子的信任。这番话说出,刘黑子自然深信不疑,连连称其办事得力,行使小心。
刘黑子思忖片刻,不再问话。只是拍了拍镖师的肩膀,只道其辛苦,艺高人胆大,才能险救犬子得以回来,功不可没。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硬塞到镖师手里,感谢再三。镖师推辞不过,也只有“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并喜笑颜开的感谢刘黑子知遇之恩,自谦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何来感恩之说。刘黑子不以为然的连连摆手,嘱咐其勿将此事泄露外传,守口如瓶。镖师诺诺称是,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祝福公子早日康复的话,这才拱手告辞,健步转身离开,得意地揣着刚得到的银票去“醉春楼”快活去了。
刘黑子看着刘啸天那副哭丧着脸,眉头紧锁,脸色斯若严寒冷冰,安排下人将其抬到卧室,并好生擦洗一番,再寻些干净衣服给他换上。免得丢了体面。下人连声点头说到明白,立刻手脚麻利的照办做了。
刘黑子摸着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个人呆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考虑着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心中难免与之前自己所发生的一切联系在了一起,不禁暗忖道,丐帮很有可能是见劫杀不成,阴谋败露,所以转移了目标,将对象转移到自己的子女身上,寻求报复,此番将刘啸天打伤,并企图擒获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给自己敲个警钟,企图以刘啸天作为人质,逼迫自己就范,加入那个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