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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2 / 2)

那晚猴子以闭关为由,誓死赖在巢**,沫沫无奈含泪独自离去。

沫沫走后,四人通宵达旦一起商议,黎明时分作出重要决定,猴子和老赵一起搞动态数据库网站,我做后方支持。而终日泡在图书馆的老头哥又看了一遍《在路上》,决定用deph编写媒体播放器再配上经典凄美爱情故事,用真情感动评委导师。

于是自那以后。新的生活。新的气象。

一起憋在巢**拼命做毕业设计地那些日子,大家都认为是大学里最另类的时光。至少永远不会忘记。

我时常在想,如果没有当初离奇的女足联赛,或许我们依旧低迷地逛荡着,不会上进,不会改变生活状态。但又或许这一切都是必然地,人生总是在不经意中悄然地改变,是好、是坏,都无力抗拒。很多次,在梦中,我仿佛掉进漆黑无底的黑洞之内,无限深寒。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丝丝光亮,心里不再恐惧,身体像一股随风飘扬的轻烟,洋洋洒洒……。

游戏玩得好的猴子,聪明,领悟能力快,学习起来也毫不含糊,很快便进入状态。老赵和老头没能赶上猴子的速度,慢慢情绪急躁,偶尔开始不和谐。但兄弟毕竟是兄弟,很多问题几人相互沟通之后,总能想出办法解决,因此收效较佳。当第一次导师验收时,起初没有打算正眼看老赵二人的叶陪德,只是形式上象【炫|书|网】征性地问了两人的设计情况,没想到听了他们的设计方案,大吃一惊,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当下咬定是抄袭他人之作,以他俩的水平,绝对想不到这么有创意地构思,而当二人轻松说出设计理念,以及数据库构建和静态jav特效后,更加令叶跌破眼镜,有点匪夷所思,脸色虽然稍微好看了点,但仍旧是乌云密布,想到之前的爆水管事件,仍然无法释怀,两眼冒火。

我也有意去了信院办公楼找了导师钟凯。一来确定下,X板材工程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可以做为我的毕业设计,二来如果他心情好。我想和他套套猴子的毕业问题,毕竟传说里他是院长第一红人。

得到的答案是,XX板材工程可以做我的毕业设计,只要写了80页的论文就ok。至于猴子,他很肯定地说,院里此前就开过会。谁也保不了他。

从钟凯那里出来,我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手指不停的弹着烟灰,散落地灰烬在我身边飘来飘去。我不知不觉走到了5舍,鬼催地一般,我真的见到了小柳。

我们一起靠在田径场看台下方一角抽烟,当然这次抽的是她薄荷味儿的520。她的头发染成就酒红色,许久不见长度过肩。偶尔一抬眼睛,目光里充满迷惘、焦虑和忧伤。她时而一语不发地抽着烟,时而又将烟头仍到地上。狠狠地踩灭,让我觉得仿佛是我怀了她的孩子。

很快她包里地半盒520抽完了,她把空烟盒揉成一团扔到一边,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盯着那个扭曲空烟盒看,半天,她说:

“完了。”

“什么完了?烟吗?”我问。

“你觉的呢?”

“我觉得……。暂时完不了,我这儿还有吉庆呢。”

“那吉庆抽完了呢?”她继续问。

“再买……”

“毕业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我想去广东。”

“去那么远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准儿去了就知道了。”

“你会想我吗?”

“一定!”

“真地?”

“恩!”

“那毕业我们一起去北京吧!”她眼神里充满期待地目光。

“我不喜欢那城市。”

“又骗我…………你能不能对我说点真话。”

“我没骗你。”

“哎。那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想去北京,你就选择他地?

“不是。”

“那为什么?”

“我亲戚都在北京,烦!”

“你是烦我吧?”

“你说的!”

“那就叫学校变成围城,我出不去,你也进不来!咱永不见面!”她哭了,随后抢走了我地吉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时的我弄不清自己为何如此表里不一,假使钟凯告诉我。猴子毕业还有希望。可只要我面对小柳时,我都无法从容,依旧弄不清自己的情感,弄不清小柳,弄不清一切。

但我知道,我始终不是一个恋爱狂想者,当充斥着无力抗拒彷徨与无助;甚至想要毁灭一切狗屁不是地心情时,我更像只动物…………那只恋爱中迷茫的犀牛。

有的时候我真想建议小柳去买彩票,她说话预见性很强。当然后来她也听了。为此她也地确发了……

此后没过几天,**席卷中国大陆。自从。02年首先在广州确诊**病例后,03年开始北京及中国的一些内陆城市也相继爆发了**型肺炎,而如今河北省也告急了。

SARS原以为离我们遥不可及,或是外太空的某种东西,瞬息离我们那么近。

一个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吃饭、陪几个兽疯狂地写程序。

就一个晚上的光景。一个晚上,绝对不会错!因为那晚巢**的里兽一同去达园**。一路上,和在就餐过程中,所有的一切都一如既往。

路人、服务员、认识的、不认识的看起来,不说悠闲,至少可以说很正常。

然而,仅仅一夜的光景,所有人像着魔般,随处可见地人心惶惶,眼神惊恐,“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诗意已被那些露在口罩之上;无助地张望着这个世界的眼睛辗得粉碰碎。

餐馆、酒店,平时人流量多的地方,人流量骤然减少!

人与人之间都相互远离,只要不是必须接触,能躲便尽量不见。

几日来,醋的价格及板蓝根的价格,水涨船高。虽然价格高的吓人,但是仍然一度缺货。

熏醋,喝板蓝根成为当时的一种最潮流的消遣方式。

坦白说,人口一旦密集,邪心就不泯灭。人愈是多,相互陷害,排挤、算计地就愈多。特别是遇上这么一个起因不明的流行性疾病的时候,很多良心坠落的人,一次次从怕死者身上收刮,足可救命的钱,我便更加这样想。

我们在这样的一场大灾难前,窘境连连。先是河马戴上了大白口罩,接着,周围的邻居纷纷躲在屋里惊恐的度日。

有天沫沫来了,给我们每人买了个口罩。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太久违了,一种新鲜的感觉,于是睡觉地时候都兴奋地戴着,但那绝不是为了抗击**。

当晚我刚刚入睡,发现有人在我大炕前徘徊。开灯一瞧,老赵一手正高举水彩笔,一手脱掉口罩冲我使劲地我**。

于是第二天一早,猴子和老头哥那屋便炸了锅…………先是一阵狂笑,互相讥讽,30秒后,俩人先后跑出屋。冲到镜子旁边同时看了一眼。顿时大叫……猴子口罩上画了个**,栩栩如生。老头哥口罩上画了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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