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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  嫉妒的烈火焚烧著宁子翼的理智,这麽多年来,头一次正大光明地将宁子羽搂个满怀的深深拥抱,又撼动著他潜伏在冰冷表皮下的盛大情欲。将怀中人纤瘦的身体嵌入自己修长的双腿间,阻止那人短促的惊呼,和从手臂传来的、与其纤秀程度截然相反的挣扎力道。单手扯住他右臂,以完全不容反抗的力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不想我弄疼你的话,就最好不要动,我亲爱的哥…哥。”

所有挣扎只因“哥哥”二字而彻底松懈了力量,阎黑的深瞳闪过一丝惊讶以及复杂,艰难地转过头的宁子羽抬高天鹅般白皙美丽的脖颈,看著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冰蓝色眼睛:“真的是你?你怎麽在这里?”

冰蓝双眸完整忠实地记录著他此刻被钳制於外力下,脆弱到无心的诱引。微皱的眉心,由脖颈处扯开的白衬衣下,隐约的粉红色凸起,以及受制的双臀深处,那可能高於他温暖身体的狭小、紧热的窒息……

将他微微前倾的臀又一次狠狠拉近自己半抬头的欲望中心,隔著裤子,将欲望抵在他後穴入口处色情地摩擦、迫近,“我想你已经猜到答案了。”故意往里狠狠一顶。

阎黑的深瞳骤然瞪大,清晰地捕捉到蓝眸中火热放肆的欲望之光,漆黑的瞳仁中更多的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你疯了!”

“啧啧,这个说法还真没创意。”恶劣地伸出一根指头隔著薄薄的白衬衣描绘著宁子羽胸前娇美的红点,将它由平软戏弄爱抚到挺立、轻颤,“我早就疯了,而逼我发疯的人就是你,子羽!”

“放屁!给我看清楚点,宁子翼,我是你的亲哥哥,宁、子、翼!”

愤怒的吼声很快淹没在前厅穿来的男高音里,从乳头处传来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宁子羽的身体,让他愤怒於对方疯狂行为的同时,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耻辱感里。

“嘘,小声点,如果引来别人围观,我可以不介意,你行吗?”

轻轻的笑声和紧贴後背震动的宽阔胸腔头一次让宁子羽感到陌生而不可思议。捏著他乳头的大手干脆将包裹著他前胸的两颗扣子解开,让他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胸口,和胸口上挺翘的两点粉红,全部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你疯了,宁子翼,快放开我,不然别想我还会原谅你!”

拒绝威胁的话,非但没有让身後的男人松手,反而让对方的大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紧扣的皮带,毫不考虑停留地包住他萎靡的欲望,大肆地抚弄、揉捏。

“不原谅我?没关系。”华丽的尾音一落,敏感的耳垂已经落如对方火热的口中吮吸,“从我的性幻想由性感健康的大波美女,变为插入你那又热又紧的小穴起,我就已经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了!”

“呜……你……不要!”

从未被如此大胆下流地玩弄过的桃色欲望,在对方略带痛感的爱抚下复苏、半立。不放过欲望顶端的可爱铃口,手指粗糙的触感来回刷弄弹压,让宁子羽下意识并拢双腿的瞬间,将早已深深抵在他臀间的肉刃隔著布料狠狠一夹。

“唔……”

“唔啊……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但宁子羽明显带著失去冷静的惊慌尾音,并没有引起男人的心软怜悯,而是更大力度,像要勒断他肋骨一般,将他死死固定在冰冷又火热的怀抱里。

“那就恨我吧,恨不得不认我这个‘弟弟’,只把我当作一个强暴你的男人。”握著宁子羽欲望的大手继续挑逗、套弄,男人火漾的双唇延著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留下细密浓重的亲吻,“恨得为了报复我,而取消你愚蠢可笑的订婚,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於如何反击我、折磨我,为了今晚的侵犯,与我斗智斗勇,周旋一生。听起来,似乎比‘我爱你’更符合我的胃口,更令我期待不已!”

猩红的舌尖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介於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体,既有少年的青涩,也有青年的筋骨与韧性,比想象中更嫩滑、更坚实的皮肤就像用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的完美钢精,却又不可思议地敏感得在他每重重吸吻一口後,就留下一小点凄美的红印。

“你绝对是……疯了……”

所有挣扎都是白费力气,和男人残酷有力的双手相比,自己的反抗显得那麽可笑而不自量力,被男人握住的脆弱部位,就是背离自己的最佳证据。在对方突然放弃对前端的戏弄,而改为轻抚双珠後,倔强的红唇中终於吐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

“啊嗯……”

仿佛在溢满汽油的深池里投入一株火星,宁子羽明显的感觉到,那根强势、蛮横地抵在自己双丘间的欲望,顿时更加涨大、坚挺。仿佛隔著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热度与脉动,而这个认知,让羞耻与孛德的罪恶感在瞬间飙升到最高。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分心。”

蓝眸一暗,黑瞳中屈辱的红光完全落入冰蓝的眼底,凉凉的手指挑起怀中人尖削的下巴,宁子翼饮血般妖豔鲜红的薄唇慢慢凑近怀中人阎黑中泛著水光的深瞳,轻轻一吻,“羽,让我吸你的……”

手指的动作代替了省略的字句,冰凉的指尖划在早在寒冷中挺翘的粉红乳头上,电流般麻痒的触感让宁子羽一阵抽搐。

自己也一定是疯颠了才让他做出这样不正常的事情,要麽这就是在最阴暗的、最不可告人的噩梦里,没有反抗的余地,如一个任人摆弄的人偶娃娃般,被自己的亲弟弟……

“嗯……嗯啊……痛……不要那麽……用力……吸……”

猩红的指尖先是引诱般舔弄著扩大加深的乳晕,然後再淫糜地将整个乳头含入湿热的口腔里吮吻嬉戏,在算准他完全适应这样的调弄後,再毫无预兆地用力一吸──

“啊啊──”

和嘴保持相同频率的大手也在吮吸的同时加大套弄的力度,一股热情的液体终於在泣吟的顶端,喷洒在宁子翼的手里。

站起身来亲亲怀中人水漾的深黑眼瞳,宁子翼在宁子羽耳边轻声道:“前菜上完了,接下来才是正餐……”

“住手,住手!”

意识到他要做什麽,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宁子羽已经顾不上被他扯开的衣衫和胸前糜乱的痕迹,趁手脚恢复自由的当头,宁子羽飞快地站起,逃离那个禁锢的怀抱。

“啊,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恶魔般俊美邪恶的男人发出凉凉的低笑,嘴角噙著兴味地任由他逃跑,在他以为彻底逃离男人的势力范围,超出被男人控制的距离时,腰间那条坚固的鳄鱼皮带却出卖了自己。它以柔软却充满韧性的圈形圈住了宁子羽的腰,又以令人错愕的力量,将他轻而易举的重新拉回男人的怀抱。

“混帐,放开我!!!”

没有丝毫威慑力的吼叫听上去反而更响脆弱的求饶。被懊恼与怒火蒸红脸颊的宁子羽,却不知道这样的模样看在对方眼里,只能让下半身的反应更强烈而已。

薄红的脸,紊乱的呼吸,凌乱的衣衫,以及挂著水光却警惕愤怒的眼睛……

以浅蓝的荧瞳贪婪地吞噬著这一切的男人,性感的唇边终於露出一丝浅淡苍凉的笑意:“既然我们已经回不到以前单纯的兄弟关系,为何不干脆把它破坏得更彻底……?”

《天鹅湖》芭蕾舞剧第六幕第四场,被魔鬼变成天鹅的公主宁可在皇宫後的森林中独舞,也不肯接受魔鬼热烈专制的爱情,为了惩罚她的一意孤行,魔鬼只让她在每天半夜十二点时,才可由天鹅化作人形。

悲怆的音乐仍在继续,此刻四楼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一对交叠的人影正吐出模糊的呻吟。将全身重量都交给双手的青年,全身上下只著一件单薄的衬衣。白玉般修长而嫩滑的双腿微微分开,笔直的站立。仅到臀部的衬衣下摆,在青年被刻意摆弄到挺直纤腰,翘起雪臀的姿势下再都无法恪守那点硕果仅存的圣地。隐隐的春色,在青年高昂起雪白的脖颈、口中发出啜泣般低吟的衬托下,撩起无边情色与引诱之意。想比之下,舞台上矫揉造作的“公主”,又怎能与这由魔鬼亲手引入地狱的洁白天鹅相比?

而蓝眸的恶魔,正以绝对的优势享受并支配著纯白的猎物如他所愿的献上罪的祭品。残酷有力的大手包裹著双丘底部,以骨节优美的中指慢慢插入高热软腻的湿润粉穴,其余四指不失时机的在美臀之上抚慰、按摩。感受著从猎物狭窄紧窒的内穴里,穿来一阵阵痉挛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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