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淑秀眉紧锁,站在床旁看着苏一鸣,她用警告的语气道:“苏一鸣你在江北你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但这是在吴省,是在东海市……”
苏一鸣很是不悦的道:“到你未婚夫的地盘了是吧?是龙我得盘着,是虎我得卧着是吧?”
安卿淑张嘴刚要说话,苏一鸣就抢在她前边道:“他位高权重,我一介布衣,哪怕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也得任由他拿捏、欺辱是吧?”
安卿淑很想说他欺辱你什么了,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从昨天的酒会开始,傻子都看得出来吕宏宇一直在针对苏一鸣,当然他一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二也没让任何人做什么。
可到了吕宏宇这个位置,还用跟地痞流氓似的指着苏一鸣的鼻子尖骂他是个废物吗?
完全没这个必要,简单一句看似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话,便能让所有人在瞬间意识到苏一鸣是个废物。
他什么都不用说,甚至眼神、表情都不需要做,就简单一句话,下边的人便会揣摩出他的意图,百般刁难苏一鸣。
这点今天体现得尤为明显,先是出入证,随即就是酒店的房间。
好歹苏一鸣也是代表长阳县,代表市,乃至于江北省,可结果却是连会场的大门都没进去,随即更是被扫地出门。
这不是对苏一鸣的羞辱又是什么?
仕途之路向来杀人不见血,也向来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点安卿淑很清楚。
安卿淑呼出一口气,放缓语气,跟哄自己儿子似的道:“你听我说,你别着急,为官之道最重一个隐忍,韩信可受胯下之辱,今天你受的这些委屈,你就不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