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莉娅:“水瑶心思缜密,没留下过证据。”
雪璎还是有些愤愤。
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等等,你第一次易感期爆发的时候单独和埃尔维斯在一起,他有没有做什么?”
她始终不相信法斯莉娅会无缘无故对埃尔维斯动手。
法斯莉娅摇头:“我不记得了。”
雪璎:“啊……”
“当时他说要和我过几招,我就跟他去了练武场。”法斯莉娅回想着当时的场景,“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们告诉我埃尔维斯差点就死了。”
她语气有些遗憾:“但是没死成。”
雪璎:“……你真的希望他死啊。”
法斯莉娅理直气壮:“当然了。”
雪璎:“……”
那易感期第一次爆发没控制住把亲哥哥打了个半死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见雪璎还皱眉在想这个问题,法斯莉娅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事后我也查过,没什么证据。”
雪璎:“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但纠结这些没什么意思。”法斯莉娅把她拉起来,“敌人都变成尸.体的时候,他们做过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雪璎顿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法斯莉娅低头看她:“你还想替他们求情?”
“不是。”雪璎摇摇头,法斯莉娅和这些人的恩怨,只有她自己有资格去了断,雪璎不想指手画脚,“我只是单纯不喜欢有人死。”
不论这个人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还是刀剑相向的仇人,她都不希望以血腥的方式解决问题。
这是狼族和兔族的天性决定,法斯莉娅揉揉她脑袋,没多说什么:“行了,回去吧。”
从昨天到今天出现许多插曲,她们还有许多正事要做,没时间纠结这个。
两人回到院子,在凤凰木树下支了张桌子,雪璎看兔族的账本,法斯莉娅看各地的情报,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过了一下午。
而另一边,水瑶走在路上,一贯温和的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显出些阴霾。
水云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主子,谈得不顺利吗?”
她也是水羚族的人,现在受灾的都是她的族人,对能不能得到援助也很关心。
水瑶回想着雪璎第一天到王宫时的种种细节,皱眉问她:“你确定当初熏在雪璎身上的药草,只有兽狼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