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多谢大家捧场贺喜——”说完,林泽站在门前石阶上朝众人作揖
。
大家楞了一下,纷纷回礼。
大伙渐渐散去了一些人,林泽全家都进屋坐下。
“爹,这是泥金报。”林泽如释重负地坐下,喝了一盏茶,想起怀里的东西,笑着拿出来,给三位长辈。
仪式虽然很爽,但也是真累。
一早天不亮就在午门等,到现在快下午两点,他还没吃上一口饭。
林郁盛望着那大红绸带绑着的金纸,一时没敢接。
林郁生、林郁武两人更是惊奇地瞪圆了眼睛,本来心情就很激动。
“阿生,劳你去打盆水来。”林郁盛手心有些发抖。
林郁生二话不说,没一会就打来一盆水。林郁盛三人全都仔仔细细洗过手,又用布巾擦干。
林泽继续说道,“爹,我还没打开过,这张喜报,我想留给你来开。到时候回家,再给我爷奶看。”
林郁武觉得自己呼吸都粗重起来,“这、这是你登科的喜报?那可得要带回村,供到祠堂里!”
“盛哥。”林郁生咽了咽口水,头一次见这样珍贵的东西,心生敬畏。
林郁盛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人,庄重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将红绸带子,一点点扯动。
大家的眼睛全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直到红带子彻底解开。
林郁盛将带子轻轻放大一旁,把卷着的泥金纸打开。另外三人顿时站起身凑到他的身后,一个字一个字看完。
“呼——”,林郁盛勉强保持冷静,依依不舍地把这张泥金报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就连打的结都一样。
“泽哥儿,真的金吗?”林郁武还没缓过来,愣愣问道。
林泽肯定点头,“叔,这纸是宫里特制的,百年不腐。”
“盛哥,你帮泽哥儿收好!”林郁生马上转头看向林郁盛。
“会的。”林郁盛认真道。
“爹,我以后就在翰林院任职了,还不用麻烦谢伯父替我奔走。咱们都留在京都~”林泽咧嘴笑道。
“好儿子!爹的好儿子!”林郁盛今日真是从来没有那样高兴过,整个人走路都是飘飘然的。
“叔,回家记得挺直腰板~”林泽转头又朝两位族叔打趣道。、
“听我侄子的,肯定挺直腰板!”林郁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