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良二话不说配合着林泽。
留下四人看守赵玉骐、袁大夫并一个药童,林泽其他人便提溜着丫鬟喜儿来到后院,“喜儿是吧?适才我们从租的房子那边过
来,夏婆子挨了几个耳光就全说了,你呢?要先受点苦才开口还是听话点直接说?”
因为事先商量好的计策,其余人都不做声,只冷冷地盯着喜儿。
喜儿一个十三岁的丫头,在如此大的压力下很快就招架不住,直接朝着黄杏儿跪下,“小姐、夫人救命!是、是姑爷让我们在您的养身汤里下了不能生育的药,若不照着做,他就要把我卖去窑子里…呜呜…”
黄杏儿感觉天旋地转,身子一软,瘫倒在族长大儿媳的怀里。
黄母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只感觉手脚发冷,止不住地颤抖。
“这次是装病?”林泽继续审问。
“是、是…”喜儿嗫嚅道。
“你卖身契又不在他身上,他害你家小姐,为何不告诉小姐和夫人?”林泽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她不是个傻的,显然在赵玉骐和黄杏儿两人间,黄杏儿才是她真正的主人,为什么会被赵玉骐几句话拿捏住。
“....”喜儿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黄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冲过来扯着喜儿嘶哑地逼问道,“你们是不是…是不是苟合了!”
喜儿抖得更厉害了,呜呜地哭个不停。
黄母气急败坏想要打喜儿,被林泽一把扯开,“住手!”
林泽听完一把火直烧心窝,转头进屋去到赵玉骐跟前,一脚把人踹飞撞到墙壁上。
赵玉骐双眼圆睁,满是惊慌与剧痛,嘴巴大张着,却半晌呼不出气,像条濒死的鱼。
“砰!”林泽把鞋底踩在赵玉骐的脸上,“畜生不如,那么小的丫头也下得了手,你真该死啊。”
旁边守着的黄家庄村民都懵了,他们眼中斯斯文文、最多只会放几句狠话的公子,发起狠来竟然这么可怕。
外头震惊于赵玉骐这种禽兽行为的人终于被里面的动静惊醒,连忙跑进屋。
他们看见赵玉骐的冷汗从额头滚滚而落,脸色惨白如纸,唇上不见一丝血色。
对面看了整个过程的袁大夫已经瑟瑟发抖,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别打我!都是他赵玉骐让我骗他媳妇岳母,他没病,都是装的!他就想要骗银子,事成之后分我三成,我没拿到银子!你们不能杀人!不能杀人!”袁大夫见林泽看过来,身体抖了抖,倒豆子似的不用问酒自己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