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取二百两银子来。”
不一会儿,怜儿就取了二百两银子的银票过来。
羽馨把银票递到甜儿手里,道:“这个就算姐姐入股的费用,妹妹可要好好干啊,姐姐可等着妹妹多帮姐姐赚点脂粉钱呢。”
甜儿接过羽馨的银票,知道不好推辞,就含笑收下了,当即打包票,定要多多的赚钱,把羽馨从头到脚都包得金光闪闪的。
有了侯府贵女做合伙人,甜儿原来担心的后台问题也就解决了,不过接下来就是具体的琐事,可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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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表跑!
甜儿和羽馨在一起聊天。
甜儿问:“羽馨姐姐,我最近做梦老是梦见自己在追票票,又老是追不上,我该怎么办呢?”
羽馨道:“你梦见的是男票票还是女票票?”
甜儿问:“这个有区别吗?”
羽馨答道:“当然有区别了,如果是男票票,那你就变成女票票追他,如果是女票票,你就变成男票票追她,还不手到擒来!”
第二十四章 准备工作(二) 甜儿拿着羽馨给的二百两银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侯府,乘坐马车回到了家。
林大娘听闻林大郎和林二郎马上就可以恢复功名,忍不住喜极而泣,马上就给林老爷的灵位上了几柱香,希望林老爷保佑家里的两个儿子能再接再厉金榜题名,重塑林家声望。
甜儿把羽馨投资了二百两银票,买了女子茶室三成股的事情跟林大娘说了,林大娘只道让甜儿自己做主就可以,如今还能有比两个儿子读书更重要的事情吗?
果然三日后,就有衙门的衙差上门,送来了府衙的公文,公文很简单,就是恢复了林大郎林峻贤的举人功名,林二郎林峻安的秀才功名。
林大郎接到公文,立刻泪流满面,人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知那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想想自己自幼饱读诗书,立志超越自己的父亲夺得魁首,多少个日夜的寒窗苦苦,多少个春秋的奋笔疾书,结果却因为朝堂的震荡,导致梦想破灭,从高高在上的侍郎贵公子,青年才俊,成为流放的贱民,心中的恨、怨、哀、伤无处排解,终日以酒浇愁,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累及家人,成为累赘,如今否极泰来,自然是百感交集。
林二郎却并没有太大的心理起伏,自己在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方面的天赋有限,也无心仕途,考个秀才的功名已是勉强,再前进一步却如登天,于其把时间精力花在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科考上,还不如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正月二十五日,京城的麋山书院正式开学,林大郎收拾了东西,带着小书童侍墨,辞别了家人,前往书院读书,以备来年春天的礼闱。
林二郎因为不想再参加科考,所以并没有一同前往,而是留在了家里。林大娘因为二郎始终不是自己生的,不想管的太多,并没有强求。
甜儿却为林二郎没有去书院而感到高兴,女子茶室还有很多前期的准备工作要做,有些事情自己一个小女孩做不合适,需要林二郎帮忙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么一个有商业头脑又尽心尽力的免费劳动力甜儿可是喜欢的紧。
女子茶室一定要在软装饰上狠下功夫,要做大大的花边窗帘,所有的桌子和椅子都要用布艺来包装一下,再定做一些厚厚的棉花软垫子,还有可爱的动物和花型抱枕……甜儿拿着笔,一边想,一边在纸上写些画画。对了,这些全部都要用到布,要专门找一家质量好,颜色品种多,价钱相对便宜的布庄来做。甜儿想到这里自然又想起自己的万能二哥,忙唤了小樱去把林二郎叫来。
“小妹,可是又要使唤二哥了?”林二郎一进屋就打趣甜儿道。
“二哥,你知道京城有哪家布庄的布匹质量好,颜色丰富,品种齐全,价格又比较低的?”
“你要那么多的布做什么?”
“你看,二哥,这个是我画的女子茶室布艺装饰的草图。”
林二郎拿着甜儿画的乌起码黑的图,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看着林二郎一脸茫然的表情,甜儿只得指着图解释道,哪里是窗帘,哪里是布艺套的桌椅,哪里是靠枕靠背靠垫之类的。
“用这么多的布,做这些有什么用?”
甜儿晕倒,真是上千年的代沟啊。
“因为这个是女子茶室,所以多用些布艺的东西呢可以让人感觉温馨舒适一些,比较符合女子的审美观。而且全都做上布套的话,就看不出原来家具的新旧了,也可以用来遮丑。”
“哦!原来如此!”林二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那我明天就帮你问问去。”林二郎是好哥哥。
“不如,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有合适的,就可以马上定下来,毕竟要把这么多的东西全部做出来还是很花时间的。”甜儿得寸进尺道。
“如果娘同意,我自然是没意见。”
“娘那里我去说,保证没问题。”看着成功诱拐了二哥,甜儿喜滋滋地保证到。
林大娘那里自然是敌不过甜儿的软磨硬泡,几下里就败下阵来,同意甜儿和林二郎一起上街。
次日里一大早,兄妹二人就带了小樱和林二郎的书童文景一行四人,得得瑟瑟地出门找布庄去了。
四人找遍了大半个西城区,终于相中了一家叫做“云珍锦绣”的布庄,因为甜儿采购的布料实在是很多,而且制作要求也很奇特,所以布庄的李掌柜亲自出马,带了两个针线手艺好的师傅跟着甜儿他们一起来到茶楼现场,按照甜儿说的量尺寸。两个老针线师傅给人量了一辈子尺寸,这给窗户桌子量尺寸还是头回,神情都显得紧张肃穆。
因为那些抱枕靠枕属于异型的东西,不好给针线师傅描述,所以甜儿决定只让布庄的师傅做大型和规则型的布艺,至于异型的则在家里自己做,不,是自己亲自指挥家里会针线女红的女人做。
量好了尺寸,交代好了做法,付了定金,甜儿又选了些彩色的棉布和绸布的布料,还买了些去了棉籽的棉花,装了整整一马车拉回家。
因为家里针线最好的就是周姨娘,而且她也最空闲,所以就惨被甜儿拉来充当苦力了,同时被拉来的还有甜儿院里的柳嫂子(因为小樱实在是没学过女红,小雨又太小),周姨娘屋子里的丫鬟小玲,寡妇周嫂子(周嫂子的女儿也太小);林大娘院子里的两个打扫看门的文嫂子和庆嫂子。巴巴手指头算了一算,有六个人了,恩,可以开工。
浣花居就这样被一大堆的女人搞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不对,是被甜儿一人搞得乱七八糟,为撒呢?还不是因为做的东西太奇怪,大家的领悟力跟不上甜儿的节奏,害的甜儿这个监制兼监工四下乱窜,指导完这个,又让那个返工,反正是一团糟了啦。
继松山县被关在侯府说书失声后,甜儿这两天因为吼的太多,就快赶上那次,要失声了。
还好,就在甜儿在失声边缘徘徊的时候,大家手里的作品也越来越像样了。
“很好,这就对了。”声音虽然嘶哑了,可望着眼前这些成型了可爱的靠枕抱枕靠垫,甜儿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小玲,这两个是眼睛,是眼睛,你缝地一上一下的……咳咳……你自己看像什么?咳咳……”
“姑娘别生气,我这就重新缝过。”
“文嫂子,很好,有些向日葵的味道了,咳咳……”
足足做了一个月,那一马车的材料才全部用完。
做完之后的成品都堆在甜儿的屋子里,花朵形状的,动物形状的,长的,扁的,圆的,方的,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抱枕靠枕靠垫成堆成堆地垒在一起,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为了检验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讨古代女孩子的喜欢,甜儿把没来过这院子的大郎的丫鬟小菲和二郎的丫鬟小敏蒙着眼睛带进来。
两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