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和林大郎一起去考科举。
结果甜儿得了一百分,林大郎得了零分。
林大郎不服,怒吼道:“你一定是作弊了!”
甜儿轻蔑地一笑道:“这个需要作弊吗?”
林大郎冷静了一下,问道:“那你怎么拿到一百分的?”
甜儿道:“我在试卷上写着:给我打的分数=我给的票票数!”
第三十二章 他乡遇故知 艳玲捋了捋头发,换上一个谄媚的笑容,屁股一扭一扭地就走进了包间。
蓝衣公子见有姑娘进来,忙叫她到林大郎身边伺候着。
艳玲缓缓地走到林大郎身边,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径自端了一杯酒,凑到自己嘴边,甜媚温柔地说道:“奴家来迟,让公子久等,先自罚一杯。”说完,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艳玲放下酒杯,身子径直向林大郎靠了过去,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桌下抚mo着林大郎的大腿。
刚才还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林大郎受了艳玲的挑逗,心里不由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身体也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公子怎么不看奴家,可是嫌奴家样貌丑陋。”艳玲见林大郎始终把脸偏向一边,便装作委屈地轻声说道。
周围的同窗听到这里,也嬉戏调笑着,为艳玲抱打不平。
林大郎被打趣地无奈,也被这艳玲挑逗地有些心痒,这才回过头,望向艳玲。
这一望,把林大郎看呆住了,这艳玲不是旁人,正是当日在松山县被林大郎打了两个耳光,后来又叫人把林大郎打了个半死的妓女。
而艳玲一见林大郎,吓了个半死,这人不正是那日在松山县对自己无礼,又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的醉鬼吗?
艳玲此时简直要后悔死了,当初真是不该听那该死的猴子胡言乱语,道什么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爷们出手阔绰又大方,害的自己背井离乡来到京里。到了京城,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京城里的皮肉生意竞争激烈,多的是十四五岁如花似玉,手段高明的粉嫩小姑娘,像自己这般快满二十,姿色一般,又没有绝技傍身的姐儿,连接个客都艰难。
昨日里好不容易接了个客,那客人偏又怪癖甚多,自己费心费力没讨个好,反被客人投诉到妈妈那里,险些让妈妈停了自己的牌子,今日里自己争取来的客人,又是昔日的仇人,真正是天要绝我艳玲之路吗?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呆在松山县,起码在那里,自己过得还算逍遥舒坦,有老相好照应着哄着,楼子里的妈妈和下人打手都给自己三分的薄面,哪用得着受这般的委屈。
桌子上的众人见这两人看对了眼,忙问道可是以前就认得的老相好。林大郎缓过神来,轻蔑地一笑,道:“这位姑娘有些像林某的一位故人,故而失态,还请各位见谅,见谅!”
艳玲见林大郎并未当众拆穿自己,也没有立时给自己难堪,只地陪笑不语,屁股上却是如坐针毡,有心想找个借口溜走,又惧怕柳妈妈当真把自己卖去南洋,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林大郎见这姑娘是当日的那位妓女,看着她与前妻相似的容貌神态,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起来。面上却渐渐放开了,也开始与桌上众人饮酒调笑起来。
林大郎一手端着酒杯与桌上的众人把酒言欢,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了桌子下,狠狠地掐着艳玲的大腿。
艳玲吃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上却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仍然带了略显尴尬和羞涩的笑意,刻意逢迎着林大郎。
林大郎见着艳玲这委曲求全,任自己为所欲为,胆子越发的大了,学了桌上众人公然把艳玲搂在了怀里,然后用手把艳玲的胳臂掐地通红。
见林大郎来了状态,桌上的众人就更为放肆了起来,都纷纷搂着身边的姐儿又是亲又是摸。
林大郎刚喝了一点酒,酒壮怂人胆,也学了众人,用嘴把艳玲的脖子,胸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
酒过三巡,桌上众人都被旁边的姐儿撩得难受,纷纷找柳妈妈要了房间泄火去了。
艳玲见着桌上众人尽皆离开,心里立刻慌乱了起来,刚才林大郎还能顾及着这桌上的众人,对自己只是掐咬,现下只剩他们二人,不知道林大郎要如何对付自己。想到这里,艳玲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怯兮兮地缩成了一团,全没有了刚才逢迎的谄媚。
“柳妈妈,给林公子也开个房间。”就在这个时候,刚出去的蓝衣公子,唤了柳妈妈又递上一个银元宝,然后冲着屋内眨巴眨巴了眼睛,这才搂着身边的姐儿哼着小曲踏步上楼去了。
林大郎见到艳玲得瑟发抖的样子,嘴里发出了尖利的笑声,一把拖了艳玲就往柳妈妈安排的房间走去。
二人来到房间里,林大郎把艳玲一把就丢在了地上,然后蹲下身子,伸手就是给她两个大耳刮子,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
“姑娘,还真真是他乡遇故知啊!”林大郎打完了耳光,便坐到了屋内小桌子旁的凳子上,端起了茶杯,径自饮起茶来。
艳玲见状,知道今日里是在劫难逃了,这林公子是定要报那日的被打之仇。想到这里,艳玲反倒大胆了起来,横竖今日也是逃不过,倒不如赌上一把,说不定把他伺候好了,还能念在同乡的份上,经常来光顾自己。不过是个书生,打人能有多大的劲,看着也不像风月场上的高手,能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说不定就是个绣花枕头,外表看起来光,里面是一包糠。
“当日里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今日里奴家任由公子责罚,绝无半点怨言。”艳玲相通了这点,立刻换上了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表情,径自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还到柜子里尽数拿出了楼子里欢好的花样,什么皮鞭啊,蜡烛啊……东西物件之齐全直叫人瞠目结舌。
林大郎刚打完艳玲逞了威风,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折磨她呢,就见一个脱guang光,前凸后翘,拿着一大堆“工具”的女人就这么跪在自己面前,还张着大大的眼睛,似是哭诉,又似挑逗地望着自己。林大郎少年时被林老爷管束甚严,哪里经过这般赤裸裸的美色诱惑,虽然与以前的结发妻子也是琴瑟和谐恩恩爱爱,奈何他的前妻是大家闺秀,在夫妻房事上自是中规中矩,远远比不上艳玲这般的撩人心火。
艳玲见林大郎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只喘着粗气,就知道自己是赌对了,别看这位林公子刚才做那般吓人的阵仗,如今在美色面前,还不是一样败下阵。
心里虽然这般想,艳玲嘴上说的却是:“公子可想好了怎么惩治奴家?”林大郎此时的脑子里是翁翁翁一阵响,哪里能听得清楚艳玲的话。
艳玲见林大郎还不曾动弹,就大胆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林大郎的怀里,手里拿着皮鞭,嘴巴在林大郎的耳朵边一边吹着气,一边用如诉如泣地声音说道:“公子,你就用这皮鞭抽打奴家,可好?”
林大郎只感觉一股热热的东西从自己的鼻子里流了出来,原来他很煞风景地流鼻血了。
“公子……”艳玲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嘶哑,像呻吟又像低诉。
林大郎哪里还能忍得住,立马横抱了艳玲走向屋子中间的大床。
一时间芙蓉帐暖,春guang无限。
一个是刻意的奉承讨好,耍出了十八般的武艺,一个是久禁女色,风liu场的雏鸟,二人这一相逢,自然是干chai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直到天色微亮这才筋疲力尽地睡下。
话说两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觉得腹中饥饿,这才起了身,唤人送吃食。
昨晚在“烟翠楼”胡闹的众同窗,除了蓝衣公子还在外,其余的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