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表情很是奇怪,楚琳也猜不出里面是什么意思,只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不信?要不要爷叫了军爷封了你的楼?这人可是涉及我大新西方边境外的人啊!”楚琳意味深长!
“您,您有什么要求?”老鸨用帕子挡了脸,看不出是不是害怕。
“哼,带我们去见……”齐诲也看出了味道。
“把旁边的房间空出来,要隔音差的,懂么?”楚琳抢过话,笑话,直接找正主,怎么可能会有戏看?
“是,是,公子请跟我来!”
楚琳二人跟着扭阿扭的老鸨上了二楼,进了房间直接把老鸨打发出去,齐诲已经迫不及待地凑到墙边。
“傻子,这样能听到什么?”楚琳打开窗户,“你龟息之功好吗?”
“还,还行吧?”
楚琳白他一眼,这语气听着就不行,不过,据说,做那事很费神,应该也不会有其他心思来关注房顶吧?
“我们上房顶!”楚琳揽住齐诲的腰,带着他轻飘飘地飞出去,算一下房间床所在的位置,小心地落在屋脊上,用内力捏碎两片瓦,楚琳二人马上凑头上去,房间里立时传出暧昧地呻吟声。
楚琳无声咧大嘴,看这王爷以后还怎么命令她!
“哦啊,爷,爷快点!”
“唔,公子爷,恩啊~”
“你小王叔很厉害嘛!”楚琳做个口型,看那粉色的帘子就没停止晃动过。
齐诲似乎没听懂,脸色涨红,愣愣地瞅着楚琳。
楚琳推他一下,再碎一片瓦,窗帘虽然薄,但层层叠叠地好几重,捂得还是很严实!
“你家王叔都不出声的吗?”楚琳小声嘀咕一句,尽听姑娘家的声音了。
“……琳儿,我,我们走吧!”齐诲声音颤抖起来。
“等下!”
“你别看了!”
“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这,这不是姑娘家该看的!”
“你怎么不早说!”
“……反正我们走啦!”
“你别扯我……”
“啊,娘啊……”
房顶突然塌掉,齐诲大叫一声,扑棱着手一把抓住楚琳的裤子,二人一块往下掉!
楚琳又气又急,她也想叫娘,你这个混账抓哪里啊!
“嘭”
“噗”
“啊”
两声之后,二人终于着陆,楚琳一下子砸在齐诲身上,直接砸出一声痛叫。
“怎么回事,与本王说说!”阴森森的声音,齐瀚突然出声。
楚琳、齐诲齐齐一抖,齐诲闷头不做声,楚琳干干笑两声,发现没有应和的人,不好意思低下头去,可是头刚低下,入目便是齐诲通红的脖子,身子一僵,楚琳抬手就给齐诲一耳光。
“你个下流胚子!”抓她裤子?!
“我,我……”
“你还叫?你要下来,抓我做什么?”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耳光,整个人依旧趴在齐诲身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如月,你先下去!”齐瀚黑了脸,看那滚做一团的二人,越想越气,抬脚踢上了齐诲的腿。
“是,如月在外面等爷。”很清澈的声音。
楚琳好奇地盯一眼,捏着齐诲的嘴巴扭着让他也看看,“呶,看美女!”
“事情以后再谈,今日就算了!”齐瀚使劲瞪一眼楚琳,竟然还有闲心!
“齐诲,我们似乎闯祸了!”楚琳歉意地看着如月出去,打扰了人家的生意啊!
“知道闯祸就好,还不起来!”
“哈哈,打扰了王爷兴致了,您接着忙,不用管我们,不用!”
“你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起来!”
“不起,齐诲,我不算沉哦!”楚琳一胳膊肘拄在齐诲胸口,侧着身子跟齐瀚说话。
“你压得我胸口疼!”齐诲掰着楚琳的胳膊,奈何掰不动一点。
“……你不要说话!王爷啊,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齐诲担心王爷,所以,我们才过来的,而且,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是吧?好吧,就听了两声……”
“够了!”齐瀚似乎恼羞成怒,眉眼比平时厉上好多。拍拍平整依旧的黑色锦袍,捡起瓦砾旁边的一颗檀木珠子,顺便要把齐诲要拉起来。
楚琳却不愿意,一把压在身下,死活不愿离开,齐诲被压得要哭还不敢哭。
“琳儿,别胡闹!”
“就是,琳儿,我好难受!”齐诲眼泪汪汪地看着楚琳,丝毫没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
楚琳面红耳赤,直想在给齐诲一嘴巴,“你难受?你个混蛋把我衣服抓破了,让我怎么起来!”说完还举着齐诲的手摇晃两下,齐诲手里还抓着一条长长的布片,那长度……
“哇,我不是有意的!”齐诲烫手山芋一样,把布条仍远,还不够似的,又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起来吧,我让如月给你找条裤子来!”齐瀚声音也有了异样,甚至还清咳了好几声。
“你要笑就笑便是,咱俩两清了,你可不能记仇!”楚琳也黑了脸,她容易么,被齐诲鼓动来了,倒霉的却是她一个人,她果然做不来坏事么?
“你先换了衣服再说!”齐瀚拽起齐诲就走,也不管齐诲被拉扯得根本就站不住。
楚琳尴尬地看着美女翻衣服,挑出一件新的给她,也顾不得袍子配女裤的怪异,转到屏风后面就换上。
“姑娘是齐爷什么人?”
“算是朋友吧。”楚琳略一思考,应该是了吧,都互相见过最糗的样子了,“如月姑娘认得齐大哥?”不然怎么会让齐瀚用了本名?
“呵呵,姑娘你别误会了,齐爷来此并不是做那档子事,既然是齐爷在意的人,也不怕告诉姑娘,我是有点消息要向王爷禀告而已,只不过你和小公子一来,我们以为是刺探消息之人,所以……”
“哎?我就说,齐瀚办事不脱衣服……哈哈,我胡说的,对不起啊!”
“无妨,姑娘倒是率直!”
“……”率直,原来她还可以这么形容!她不是阴险狡诈的吗?“哈哈,如月姑娘真会夸人!”
“姑娘和齐爷认识很久了吗?”
“不久,也就是一月的时间吧。”接过梳子,楚琳顺便把头发整理一下。
“才一个月的时间……”
“是啊,只是齐大哥人还不错,面冷心热的!”所以,姑娘,你要把这夸奖告诉他啊,别让他记仇!
“呵呵,都说齐王爷心狠手辣,阴沉无常,倒头次听说面冷心热。”如月清丽的笑容掺杂几许无奈与酸涩。
“或许是对朋友不错吧,好了,多谢姑娘相助,不然本少今日是走不成了!”楚琳绑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