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他不会那么做!”哈利懊恼的捶了下枕头,“我需要你,他不能这么做,没有你,我会很难受的,西弗!”任何跟精灵有关的生灵都差不多这样,刚刚缔结了婚姻契约的他们时时刻刻都需要伴侣的陪伴,这样才能让他们安心而富有活力,等到他们能维持住彼此的心灵稳定之后才能渐渐缓解这种灵魂与契约多带来的副作用。
“那就快起来。”斯内普是下定决心不能纵容这绿眼睛小巨怪了,他把男孩从温暖的棉被里拖出来扔进浴室,“快点洗漱,然后去吃你的午餐。”是的,他们错过了早餐。哈利不情不愿的拿起牙刷开始刷牙,眼睛还是闭着的。
以后的日子还算平淡,当哈利不再纠结他的噩梦的时候就开始了守护神咒的练习——半个月后,他终于能使用出一个完整的肉身守护神了,而守护神的形态还是一条大大的毒蛇,当然这个毒蛇有点不太一样,它的鼻子有点大——尽管他的鼻子是扁的,但哈利坚信这只毒蛇的鼻子比别的蛇的鼻子都要大!尤其是当邓布利多看见他能成功的抵挡摄魂怪的时候给他的称赞更让一旁的斯内普不得不喷鼻息来表达他的不满——“哦,哈利,我也看出来这条蛇的鼻子特别的大,真有趣,呵呵……来点柠檬雪宝吗,西弗勒斯?”
柠檬雪宝他妹!
斯内普心中诅咒着只知道甜食……好吧,再加上一个格林德沃的老校长失去他最爱的甜食,然后一脸阴沉的把他的小救世主抓回了地窖。
“柠檬雪宝他妹!”哈利回到地窖喊了一嗓子,“哦,这可真有趣,呼神护卫!”他喜欢放出他的守护神,让它在西弗勒斯身边飞来飞去,“西弗,你也学一下阿尼玛格斯吧,挺有趣的。”
“哦?救世主阁下准备看他可怜的伴侣变成一条毒蛇了吗?”斯内普挑起眉毛假笑着握住男孩的手抖了一下让那条蛇消失无踪,“行了,你该回去你的房间了,或者……你更希望跟我一起睡?”
之前因为噩梦,哈利一直跟斯内普睡在一起,而这几天他没有再做恶梦,所以斯内普也想让他回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毕竟,没有人愿意晚上冲冷水。
哈利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白天跟迪瓦诺说好了晚上要给她看他的守护神,而大姑娘对于这东西也相当的好奇——毕竟在斯莱特林的年代这个咒语还没发明出来,而那时候的摄魂怪也比现在有趣得多——她是这么说的,至于具体情况,谁知道呢!
回到自己的房间,哈利叫来了维金要了一大盘的小羊排还有他喜欢的热汤跟迪瓦诺分享,而蛇怪姑娘对于这样的安排表示十二万分的满意。
【摄魂怪?那种怪物我知道,萨尔说它们只是恐惧的奴隶。】迪瓦诺吞了一口小羊排,【给我看看你的守护神,小家伙!】
【好的。】哈利抽出魔杖,【呼神护卫!】
哦!看看这是什么!
魔杖的顶端喷出了一层金色的薄雾,然后慢慢聚集,金色的薄雾成了一条金色的巨蛇,身后还带了一对翅膀!
【哦!美杜莎啊!这是羽蛇妖!】迪瓦诺大喊着扑了过去,【我亲爱的祖先,我美丽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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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非同寻常的语言
哈利很奇怪,明明他的守护神是一只巨大的毒蛇,可为什么会变成了羽蛇妖?而且……本该是银白色的守护神又怎么会变成了金色?梅林!这简直太奇怪了!
【其实只要是用蛇语说出咒语,达成的效果都会有一定的变化。】迪瓦诺跟那条金色的羽蛇妖玩了一会儿,等到金色守护神散去,她才爬到哈利面前慢悠悠的说,【不仅仅是蛇语,凤凰语也一样,不过凤凰的语言跟唱歌一样,也许你听到了真的只以为他们在唱歌。】
【也许。】哈利耸耸肩,【也就是说不仅仅是我,任何人用蛇语说出一个咒语都会不一样?】
【是的,不一样,效果大同小异但是会有变化。】迪瓦诺吐了吐舌头,【就好像你变出来的羽蛇妖,如果是用人类的语言,可能会变出各种各样的动物,但是如果是蛇语,那么只能变出蛇来,或者……斯莱菲米尔巨龙?】
哈,这可真是个好笑话!
哈利这一晚上用蛇语试验了几条咒语,包括“荧光闪烁”,得出的效果都有些诧异,甚至“障碍重重”让他用得效果都比铁甲咒还吓人了,只不过这种魔咒太浪费魔力了,这点不太让人喜欢。但是蛇语咒语却给了他一个灵感——如果说魔咒能用蛇语来说的话,是不是其他语言也可以?那么其他语言与拉丁文魔咒会有什么关系?在魔咒学上这世上可不是只有拉丁语一种语言,虽然拉丁语用的比较多,那么魔咒是按照语系分类还是按照种族语言区别来分类?他拿出羊皮纸飞快的在上面罗列下来自己会说的几种语言,然后将之按照语系分类好,准备明天再找弗立维教授问问关于魔咒的问题。
这个时候,哈利才体现出他的拉文克劳特质——专研好学,善于思考,当然,这也是所有经历过中国的应试教育以及大学教育之后的人的通病。先是无数的人告诉你要怎么做该怎么做必须怎么做,然后又突然没有人管你怎么做了,为了找到未来与出路,只能自己告诉自己怎么做。
整理完这些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哈利连脸都没洗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希望,今晚不会再有噩梦来袭……
格兰芬多的救世主进入了五年级,他最好的朋友成了级长,而他却陷入了被排挤被怀疑的窘境,白天他让自己被癞蛤蟆一样的乌姆里奇抓去禁闭来博得朋友的同情与友谊,而夜晚他只能孤独一个人披着隐身衣在霍格沃茨里游荡……然后被抓——是他最不喜欢的教授,黑漆漆的脸色跟黑漆漆的衣服,黑得一如霍格沃茨的夜色……也如他的心。那一晚,他没有回到塔楼,反而跟着教授去了地窖,他愤怒而又自暴自弃的扒光了自己……然后……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疼痛——不是乌姆里奇那种小来小去的惩罚,而是真正的刻骨铭心的疼痛。
接着,披着隐身衣的救世主在痛苦与绝望的边缘徘徊的时候,不时的,他就会走到地窖去寻找温暖与痛苦,但他知道,那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因为,他仍旧喜欢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拉文克劳女孩……
然后……他开始做梦,连接了伏地魔的大脑,于是开始了与他最讨厌的人同时也是床伴学习大脑封闭术的日子……枯燥无聊,没有任何起伏的生活最终也被DA活动取代,邓布利多更是失去了霍格沃茨这个能与伏地魔对抗的堡垒,于是……只剩下了他,他需要成长起来,可是……他并不是那么大公无私的人啊……为什么没有人看到,他也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黑漆漆的男人指导他一些技能,提醒他注意乌姆里奇,阻止他与伏地魔的大脑连接,可是……这却是他能吸引别人目光更是证明自己的唯一途径——不,他不能放弃!最后的一次大脑封闭术授课上,他看见了一些不该看的画面……这让他沾沾自喜,他以为自己掌握了男人的把柄,他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一时意气像男人证明些什么……然而,倔强的反驳与错误的判断,最终导致他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不——不!他的苦难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