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榻上,四肢仍带着余韵的sU麻无力,下身也还是一片Sh热。
喃喃伏在她膝间,头微抬,静静看着她。
她突然有点尴尬。
下身凉凉的,前面还有一个纯yu美少年跪在她脚边,重点是嘴角还沾着她的东西。
她要上前去抹掉也不是,不抹掉也不是,太羞耻了。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林初梨觉得此刻的空气又热又黏。
她的手不自觉地在裙摆上抓了一把,将裙摆从膝盖上退下,至少遮掩一点。
她吞了吞口水,就在要开口说些什麽时——
「小姐?」门外传来春喜的声音,隔着帘与门扇,语气既恭敬又焦急,「秦姑娘与苏先生已在策才室了。」
林初梨从没觉得春喜的声音这般悦耳过,彷佛及时雨,把她从这片静默的尴尬中解救出来。
「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差点忘了今天要确认过几日第一次香月之会举办的细节。
她深x1一口气,撑着身T准备起身。
喃喃一直默默地观察着她,从她微红的脸颊、唇角未收的气息,到手肘撑榻时那一瞬间的颤抖,全落进他眼底。
他不动声sE地起身,垂眸弯腰,动作极轻地扶上她的手臂,将她从榻上慢慢扶起。
那一瞬,他的指腹恰好掠过她腰间微Sh的衬布,却没多作停留。
他顺手替她拨开一缕贴在额角的发丝,语气温和:「姐姐……需要喃喃帮你整理吗?」
林初梨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尴尬的混乱,摇了摇头。
「不用。」
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但不难听出带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慌乱。
「我自己来。」
看出她的不自在,喃喃点点头:「那喃喃先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後恭恭敬敬退开两步,转身离开,贴心地为她留下整理空间。
——我是不是尴尬得太明显了?
林初梨心头一闷,抓起亵K,边整理边在心中吐槽自己。
不过也好,真的太别扭了。
等她稍稍收拾完,踏出房门时,那0後的sU软还没散去,走路都虚了半分。
林初梨一进策才室,便有一缕茶香清淡扑鼻,里头已坐了两人。
苏越正俯身整理今日讨论用的文案,而秦茵茵,则半靠在软垫上,手里摇着折扇,嘴里叼着一颗蜜饯,见她进来,还似笑非笑地打量她。
「哎呀,才听春喜说你一大早就来看稿件了,今儿个这般卖力,JiNg神倒还这般好。」
林初梨低头理了理衣摆,才缓缓落座,语气平和:「方才上楼小歇片刻,JiNg神了些。」
「歇得倒也太妙。瞧你脸颊红润、气sE这般好,回头可得给我说说楼上用了什麽寝具,让我也买来试一试。」
她手一顿,内心微僵,但面上仍不动声sE,语气温和带笑:「楼上调了一点安神香,睡得沉,醒来也格外清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茵茵轻哼一声:「哦?原来是香的功劳——我还当,是哪位妙音佳人唱了什麽动人曲子,叫初梨妹妹听得眉眼生光,连肤sE都添了几分水润呢。」她语气轻快,眼神却带着几分看破不说破的笑意。
林初梨知她在打趣,但仍听得脸颊微热。
她不动声sE,慢慢翻着手中文稿,语气平静:「改日我去讨个香方,送给茵茵姐姐,睡前点些,也能睡得安稳,养出好气sE来。」
秦茵茵笑YY地将扇子放下,端起茶盏,总算放过她这一遭:「香的事後再说罢,眼下还是说说正事。苏总管,可以开始了。」
苏越闻言,抬首一笑,递给两人各一份文册:「是。今日是为了香月之会的第一场预备事宜,先将流程细节梳理清楚。」
林初梨看过後颔首:「初场不设榜、不设评、不设主评之人,只做雅集之名,请文人词客前来互品、交谊,场中设题题诗、即兴唱和,便是热个场,不做高下论断。」
秦茵茵点头:「这样安排妥当,不惊不扰,反得口碑。」
苏越接着道:「以香月阁名义,拟作香月诗会初启雅集,约了几位江南词人、两三位庠生,皆答应会至。」
林初梨补充:「场中需一位领场之人,毋须正名主持,只要懂礼会言、能察众意,引得动场即可。」
「是。我有几个人选名单,稍後拟给姑娘们过目。」苏越简洁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梨再翻一页名单,边看边补充:「席设三处,分别配酒与茶;後头留个清场位,若有人兴起作曲、题词,便备桌几席,设墨与琴。」
秦茵茵撑着脸颊笑道:「尽量引人出锋头。」
林初梨眼神未动,语气仍平:「要让他们有参与感,互动氛围,才有意思。」
香月之会的章程细节谈得飞快,秦茵茵与苏越你来我往,论及场地布置、应酬路数、诗题变化与来宾搭配,一桩桩理得有条不紊。
林初梨一开始还能搭几句,到後头,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点头应声,偶尔端茶润唇。
她的眼神不时游移,落在桌上文稿的行间,面上看似沉思,心思却早已飘往别处。
突然,她看到那行「题咏以香,对坐论诗」,眼神一顿。
「对坐」二字刚掠过视线,那画面毫无预警地浮了上来——
他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抬眼望她时,那眼神澄澈得近乎天真,却又那样专注、那样炽热,彷佛甘愿将一切都奉献给她。
彷佛他生来便为她而存在——为她俯首、为她伏身、为她含情伺奉,直至她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指尖摩挲着那张纸,想到他T1aN进去的那一下,她的腿几乎抖到合不拢。
还有他那一声声拖长的「姐姐」,语尾低柔得像g魂索魄,让她心头痒得难受。
他说她甜,他说她紧,他说他想留在她里面——
呃,他没有说。
她又把之前的臆想套进去了。
林初梨心头一跳,猛然回神,指节紧紧抵在茶盏边缘,才勉强压住那GU翻涌的热意。
腿间似乎,又Sh了些。
她心中一阵羞恼,却不敢再移动,唯恐稍有异状,便叫人察觉。
此刻她像个空有仪态的木偶,只能端坐如常,任由秦茵茵与苏越将後续章程一项项敲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香月之会首场当日,文人词客三三两两踏入香月阁,步履从容,目光四处掠过,细细打量这初办的场子,旋即各自落座。
先前联络的几位也都到场,皆衣着素净、举止儒雅,言谈间不见俗语,语调沉稳,颇有几分世外之气。
一曲清琴作引,随後题香对诗、联句品茗,节奏舒缓自然,众人皆自持有度,无人抢锋露角,亦无人催促推进。
林初梨与秦茵茵坐在後廊小室,透过细格窗静静观望。
她们一手筹备的香月之会,终於动起来了。
待最後一曲雅调落下,众人已交换诗稿,亦有人即席赋词。
整场诗会谈不上多热闹,却也不致冷清。
无需夸辞赞语,只看那几位词客临别时眼中未尽的兴味,便知此番初试,已有回响。
中午时分,主客散去,整座香月阁也渐渐归於静谧。
檐下清音方歇,廊间茶香与墨香仍缭绕不散。
林初梨与秦茵茵移步後院偏厅,饭桌早已设好,案头铺着细纹素帘,yAn光透窗洒下,斜斜映出两人的影子,静静交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菜肴是清淡的家常,两人动箸缓慢,神情都还沉浸在方才的余波中。
直到最後一道菜送上,秦茵茵才一边夹菜,一边笑道:「说实话,今儿来的倒b我原先预估的还要多些。」
林初梨抿了口汤,语气淡淡:「我也是。」
她原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哪怕只有两三人,也得y着头皮把场子撑完。
若诗词讨论不够,那就琴棋书画来凑,总不能让香月的初会冷了场。
「听苏越说,那几位词客临走时还留了字帖,问起下回时日,叫我们记得奉帖相邀。」
秦茵茵将筷子轻放,靠回椅背:「我看,咱这香月,办得成。」
林初梨夹了一筷,微弯眉眼,与她对视片刻。
香月之会初试,也算办得不差,两人交换了满意的神情,心里都觉得轻松了些。
饭後,秦茵茵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语气轻快:「今日既开了个好头,不如下午咱们去兰轩坐坐?那边早叫人备妥了。」
林初梨手中端着茶,闻言微顿,杯沿停在唇边,却没饮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还有些帐册未整……恐怕不便。」
秦茵茵挑眉一笑,语带调侃:「今儿又不是对帐日,你整哪门子帐册?不还有苏越吗?别跟我拿这种藉口搪塞。」
说罢,又补上一句:「是谁常挂嘴边的?事成要赏、劳逸得当,奖励自己是头等大事——现在怎麽自己说过的都忘了?」
林初梨没接话,指尖下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不知该如何回应。
香月之会从无到有,这场虽不盛大,却也算初见成果,确实值得庆贺。
可不知怎的,方才一听见「兰轩」两字,心头便莫名浮上一种不自在。
她也不是不想与秦茵茵去热闹一回,况且,她还曾畅想过,将来要赚很多钱,就仿照兰轩,也开一间属於自己的包厢,找一堆伶人来陪她解乏。
那地方明明是放松的所在,今日却让她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抗拒。
所以她才会下意识推辞——随口扯了个她平日根本不碰的帐册来挡事,说完才惊觉这藉口未免太拙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秦茵茵见她沉默,语气一转,软声笑道:「这可是专门为咱俩准备的,你若不去,我不得自己喝闷酒?少了一个主角,这场子可就没劲了。」
林初梨看着好友眉眼弯弯,似很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考虑片刻,终究不想扫了她的兴:「现在吗?」
秦茵茵见她松口,立刻起身整袖,笑道:「等会儿。我先回去换身衣裳,叫人备好车,再来接你」
「嗯。」
秦茵茵一离开,偏厅便静了下来。
林初梨不想坐着发呆,便起身走出廊下。
&光正好,风拂竹影,她本想随意散散步、消消食,却发现思绪不由自主又飘远——
他现在在做什麽?
这几日她总是这样——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想到他。
那些她极力不去想的画面,反而一再浮现;越是想忘,越是清晰。
她曾试着将注意力转向诗稿,甚至强迫自己去翻帐册,把脑子塞满些。
可总有那麽一瞬,一个恍神、一段空白,他跪伏於她膝下的画面便倏然窜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神、那舌尖、那一声声「姐姐」……不分场合,只要脑子有片刻空闲,便一幕幕闪现,在她脑中反覆播放。
她曾告诉自己,他只是受过训练,擅长「服侍」而已。
可是……他那日看她的眼神,真得让人怀疑那是否仅是「技艺」。
她停下脚步,站在池塘边,水面映着她微微蹙起的眉眼。
她想知道,他这几日……是否也辗转难眠?是否也记得她的声音、她的气味?
还是——只有她,独自困在那场残影里?
她忽地转身,唤了声:「春喜。」
「嗳?」
她声音平静如常,仿若只是随口问起一件闲事:「你去问问,这几日二楼是谁在当值的?」
语气一顿,又补了句:「顺便问一声,那位……可还安好?」
春喜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点头应声:「奴婢这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时,便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自廊下响起——「回小姐,这几日一直是翠枝在当值。翠枝说,二楼那位一切如常——早晚练曲,饭食按时定量,与往常并无不同……看着,也没什麽异样。」
林初梨听完,只淡淡「嗯」了一声,没再问。
她本以为,自己听见这消息会松口气。
——他没异样,那她就也能假装那日只是梦一场。
可那四个字落下时,她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
那一瞬,什麽情绪都涌了上来,乱七八糟。
她站在池边,风正起,拂得水面碎光一层层荡开,如同她这几日反覆压抑的念头,被一搅,又浮了上来。
她低头,指尖下意识地摩挲衣袖边缘,一圈一圈地抚平褶皱。
他竟真的……一点涟漪也无。
莫非,从头到尾,他就没当回事?
她不信——那麽炽热的模样,怎会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偏偏现在,他又这样稳定如常,连一丝反应都没有——像是,那夜不过是他职责的一部分。
她忽然意识到:她是在期待他「不如常」。
在期待他为她乱了章法,失了分寸。
——她是有多傻?
她以为那日之後什麽会不同;结果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回味、还在牵肠挂肚。
她心口憋闷,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手指在衣料上慢慢捻着:「……算了。」
她低声道,声音很轻,却像是对自己下的断语。
「今日,就去散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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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茵茵与她并肩而行,语笑嫣然。
两人未着繁华,衣饰皆是低调雅致,轻纱掩面,却掩不住贵nV的气度。
内室依旧宁静,炭香暖榻,丝音细缓如水,声声贴耳,轻柔不扰心。
伶人早已候在一旁,林初梨一眼扫过,面孔有新有旧,少了那位杏衣小N狗,多了一位白衣伶人。
他身形清瘦,眼神温润,乍看如书院里的良家子弟,唯那站姿太过拘谨,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受训过的克制」。
上回负责按肩的紫衣伶人主动上前一步:「姑娘请入座,茶已温好。」
林初梨轻轻颔首,落座於熟悉的榻边,接过他手中的茶盏,唇角微翘,未置一词。
她刚坐下,紫衣便俯身低问:「姑娘,今日也让奴替您r0ur0u肩?」
话音一落,林初梨眉心微动,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
——上次来,他也曾这麽问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她yu细想,那点感觉犹如细线0U时,秦茵茵忽然凑近,轻笑着凑在她耳边道:「欸,你看那个白衣的——」
她指了指那名白衣伶人,打趣地问:「你觉得长得像不像上午那个高谈阔论的词客?」
林初梨一怔,忍不住轻笑出声,刚才那点似有若无的熟悉感,就这麽被笑语打散。
她没再细想,肩头却忽地一暖。
那伶人显然等着她的应允多时,见她没反对,指尖已按了下来。
力道不重不轻,节奏从容稳当,正好压在她几处常酸的x点上。
林初梨顺势靠进榻中,合眼吐气,任那GUsU意一点点从肩颈散入背脊。
筝声悠然,丝竹如烟,白衣执筝的手指在弦间如羽般轻点,与肩头的节奏遥相呼应。
她本以为能像秦茵茵一样享受这场片刻的慰藉,让那些喧嚣与疲倦一并沉下去。
可没多久,她却感到一丝说不出的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太过放松,她脑中竟又闪过那日的画面。
此刻肩上的动作,不知怎的,竟像在模仿。
模仿那人的力道、节奏,甚至当时贴近她耳畔的气息。
可不像。
弄得她肩膀胀痒,心更痒。
她原本松垮的肩线不知何时又绷了起来,脊背微挺,连那想强迫自己放松的心,也一寸寸被拉得发紧。
那GU微热黏在肌肤表层,像那日故意轻抚过脚踝的气息,惹得她心慌又烦躁。
她睁开眼,轻轻吐了口气,却无法平息那GU卡在半身的燥热与空落,原本优雅的坐姿也不自觉变得僵直起来。
紫衣显然也察觉到了,指节顿了一瞬,手下动作跟着停了半拍。
林初梨目光落在案前茶烟上,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後,突然道:「茵茵。」
秦茵茵正靠在榻上,眯着眼享受伶人的手劲,听她出声才睁眼转头望来:「嗯?」
林初梨微抿了下唇,语气柔和:「我想先走了。」
语尾带着浅笑,似真只是身T略倦,无甚异状。
「怎麽了?」秦茵茵先是看了看她,随後斜睨紫衣一眼,「伺候的不好?」
紫衣见状,神sE一凛,立刻跪下。
「不,不是他不好。」林初梨替他解围,神sE自若,「只是……今儿状态不太对,怕扫了你的兴。」
秦茵茵没立刻说话,只是静静看了她几息。
「你啊,来的时候推三阻四,好不容易肯来,结果又坐没几刻就想走——我这场子是不是白张罗了?」
她语气一挑,娇嗔里藏了笑,故意逗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梨垂眼轻笑,语声低低的:「我欠你一次。」
秦茵茵看她这样,叹了口气,抬手一挥:「去吧。我还不知道你?反正这儿随时还能再来,酒我存着,咱们改日再喝。」
「谢了。」
「少给我假客气。」
「改日我自罚一坛。」
「什麽自罚一坛?我看根本是为了馋我的好酒……好了,有什麽事赶紧的,莫要负了时辰。」秦茵茵意有所指,暧昧冲她笑了笑。
林初梨无奈点头,这才起身,动作不疾不徐。
「那我先走了。」
临走前,又看了秦茵茵一眼,见她又投入放松,这才抬脚向外走去。
兰轩外院,素sE马车已候在巷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梨上车前抚了抚肩头衣襟,将残香掸去。
她抬手m0了m0肩颈,肌肤处还有些微热,方才紫衣的手颇有些力道。
但那感觉,不疼、不痒,更不动心。
——若是他碰的,她恐怕早就Sh透了。
她登车、落帘,一言未发。
马车转过几条小巷,进入熟悉的街区,香月阁的素墙渐渐入目。
她原本是要回府的。
马夫刚问去哪时,她竟鬼使神差地说了「香月阁」。
——见鬼,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怎麽想的。
可能是因为那些画面、声音、感觉,不断浮上来,根本压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索X不压了。
马车停在香月阁後院小门外。
她让春喜留在外头,独自穿过HuAJ1n长廊,上了二楼,直奔曲厅。
门一推,里头空无一人。
香气还在,琴盖还摆着,曲谱搁在一旁,应是人刚离开没多久。
她怔了下,什麽都没说,转身往里走。
自从喃喃搬进来後,她还没来过,但她知道在哪。
绕过曲厅後门,没两步便是喃喃的卧房。
她站定,抬手要敲,却发现门没关紧,顺势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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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想像中还简约许多,甚至称得上清冷。
空气中氤氲着一缕极淡的檀香,与曲厅所燃不同,不甚张扬,倒添几分静意。
墙上未挂字画,只有一榻、一案、一立柜。
案上摊着几页笔迹细密的乐谱,墨笔搁在砚边,一盏灯静燃着,昏h光影拉长了他静坐的轮廓。
灯火微晃,映出他袖口缎面的纹饰,静静闪着光。
她站在门口,才刚要出声,喃喃已察觉动静,抬头看来。
「姑娘?」他神情微怔,手中笔停了一瞬,随即起身,迅速合上乐谱,弯身行礼。
「喃喃不知姑娘要来,失迎了。」
他眼神里有惊讶,语气里却无一丝慌乱。
——他叫她「姑娘」,不是「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微微一顿,没接话,只抬眼望着他。
她站在原地,不知自己在等什麽。
来之前明明想好要说什麽,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太冷静了,连声调都不带颤。
就像——她突然来访,只是多了一件,他临时应付的琐事罢了。
「姑娘?」见她久久未语,喃喃试探开口,「这时辰过来……可是有要事?」
林初梨勉强扯出一抹笑:「没什麽……就是,忽然想听曲了。」
喃喃微微颔首,拿起外衣披上,似是要领她去曲厅。
她却道:「不必麻烦,就在这儿唱一段吧,清唱也好。时间不早了,听完我便回府。」
喃喃微一迟疑,仍点头应下:「是。」
他没问为什麽,只是静静坐回案前,摊开先前收起的乐谱,指尖在纸上轻滑,停在其中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影将他的侧脸映得格外淡漠,与她脑海中那夜伏在她膝下、眼神炽热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首好吗?」
她没听清他说什麽,随意点了点头。
他轻轻x1了口气,清唱起来。
无琴无伴奏,只有那副乾净得近乎纯粹的嗓音,缓缓流泄而出。
嗓音低沉,带着微微的沙哑,每个音节都直敲在她心上。
那旋律她熟悉,是他为她作的那一首。
他唱得极专注,眉眼沉静,咬字清晰,连尾音都谨慎收束。
——和他上次唱的感觉,不同。
他没有再刻意看她,连一个多余的眼波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句句词句,却像一根一根细针,从耳畔扎进x口,再慢慢地戳——
她忽然觉得可笑。
她来之前还想过:他若露出半点调戏或亲昵的意图,她便可趁势将暧昧一刀断了。
可他什麽也没做。
只是唱——唱得太好、太乾净,乾净到像什麽都不曾发生过。
一曲唱罢,屋内一时静极,只余檀香若有似无地氤氲着。
林初梨缓缓起身。
「唱得不错。」她淡淡道,语气听不出情绪。
喃喃作揖:「谢姑娘夸赞。」
她唇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麽,最终还是没开口,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落在她背影上,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林初梨踏出门後,步履未停,绕过廊角,刚走下阶梯时,脑中忽然回响起下午紫衣说过的那句话:
「姑娘,可否让奴替您r0ur0u肩?」
那语气、那声调——
林初梨猛地顿住脚步,心头一震。
她想起来了。
那日,喃喃靠近她时,也是这麽说的。
连用词、语速、语气,都几乎一模一样。
一GU陌生的寒意自脊背窜上来,羞辱与荒唐翻涌而起,攫住她的x口。
难不成,那天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姐姐」,全是受训练过的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她以为是破例的亲昵、独一无二的眼神,其实只是话术、流程、套路——
她从头到尾,只是一个被算计的对象。
她喉头一阵发甜,眼眶发热,心里的怒意烧得快要失控。
猛地转身,裙摆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她不想再猜,也不想再等。
——既然他擅长服侍,那索X让他服侍个够。
既然她只是那套「训练成果」的投放目标,那就让他记住——
谁才是能C控这场游戏的主子。
她步伐飞快,兜回後侧廊道,一路直奔那间静谧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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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凉风扑面,吹得脸颊冰冷,心口却滚烫得像要炸开。
只要一想到那日他伏在她膝下的神情、话语、嗓音,竟可能全是设计好的剧本;她原以为的情动与羞赧,那些只属於她的、特殊的……只是排练JiNg密的表演,她就觉得——自己真他爹的犯贱。
那些猜测如倒刺般卡在心头,越想越气,越走越快。
走廊无人,灯影摇曳。
木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b一声急。
转过角落,她抬起手——未敲门,直接推了进去。
「姑娘?」喃喃见她折返,眉心微动,随即起身行礼。
才刚屈下膝,她却冷声道了句:「解衣。」
他的动作顿住,半跪姿势定格,抬头看她,嗓音轻颤:「……解衣?」
林初梨扫了他一眼:「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喃喃怔住,垂下眼,抿着唇不语,似乎还想维持那层表面上的T面与距离。
「……姑娘,时辰不早了,您若是——」
她打断他,没有给他机会开口:「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他指节微紧,喉头微动,想说什麽,但终究还是低下头,缓缓解开腰带。
动作极慢,像是拖着最後一点矜持在挣扎。
他褪下外袍,又拉开那层贴身的中衣。
衣料滑落时无声,彷佛连最後一丝掩饰与T面也一并剥去,只剩ch11u0的顺从,无处遁形。
她看着那具身T,原本压在心头的怒气,竟卡了一瞬。
怎麽会……长成这副样子?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lu0T。
不论是前世的影视画面,还是将军那副战场淬链出的身躯——JiNg实、强壮、压迫,像柄铁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的身T,她顶多会欣赏,可眼前这个——
他骨架极好,宽肩窄腰,锁骨清晰,肋骨隐约浮现。
皮肤白得近乎失血,却不显病态。
像被人刻意养出来的——瘦、乖、洁白、顺从,一副天生就该被压在床上、被人r0u碎再重捏的模样。
教人忍不住想弄坏他、弄哭他、把他压进榻里,好好折腾个够。
她视线落到他下身——
长度未明,此刻正软着,乖顺地垂着。
即便尚未B0起,也已显出近乎优越的b例,恐怕与沈戎琛不相上下。
颜sE是淡淡的粉,皮肤细滑,看上去毫无攻击X。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副乾净无害的模样,让她忽然一阵口乾舌燥,喉头发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猛地止住自己。
该Si。
她是来找回主控权的,不是来被这人撩得乱七八糟的。
她深x1口气,命令道:「上榻,躺好。」
他没吭声,只低着头照做,一步步走向床边。
榻上的被褥乾净平整,他坐下,随後乖乖往後躺。
她看着那副画面,心里翻起一GU陌生的情绪——不只是情慾,还有一种几近本能的支配冲动,想把他压住、玩坏,直到他哭着求饶。
「你不是很会服侍吗?」
林初梨走上前,手搭上他的腰侧,一下一下摩挲。
「自己弄y,别说你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睫垂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被褥,沉默片刻,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才慢慢抬手,m0向自己。
一开始,他只是握着,指尖微微发颤,彷佛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薄茧的指腹一碰上那还未苏醒的软r0U,他身子一震,眼神轻飘,倏地垂了下来,像是不太习惯这样做——尤其是在她面前。
他不敢看她,别开视线,手指一下一下地慢慢r0Ucu0。
起初只是试探X地抚弄,那动作既羞耻又笨拙,像在自己身上施刑,却又不敢停下。
林初梨站在床沿,低头盯着他看,眼神淡淡的,却b任何鞭子都更具压迫X。
喃喃似乎被那视线b得没法躲,只好继续慢慢动着。
那器官在他掌心里一点点长大,从最初的半软,到渐渐胀起,整根被撑得紧绷泛红,红润的前端渗出一丝Sh意,在灯光下泛着薄亮。
他也察觉到了,脸颊倏地一红,慌乱地闭上眼睛。
他没发出声音,但呼x1已经明显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一波接一波,x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撑到临界点,却还要维持「乖巧」的样子,只为了让她满意。
过了一会儿,他终於忍不住睁开眼,将眼角余光偷偷望向她。
那双眼,带着一点渴望,一点讨好,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慾望。
林初梨的视线没有移开,反而缓缓俯下身,盯着他,冷声说:
「这麽快就y了?还真是训练有素。」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了,脸sE涨红,却没为自己辩解。
他就这样看着她,那眼神迷离又无辜——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把他彻底吃乾抹净。
那一眼点燃林初梨心底最深那根引信,压抑太久的怒与慾在瞬间炸开——
她眸sE一沉,撩裙,抬腿,跨坐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梨撩起裙摆,膝盖跪上榻沿,腰间系带早已被她一路扯松,只剩那层最里的亵K半遮不遮地卡在腿根。
她一手探入裙下,指尖一g,Sh透的亵K便被粗暴地拨到一侧。
手指触到那处,她怔了一瞬——那里早已Sh得不像话,黏腻得甚至令她难堪。
没给他任何思考余地,她一把握住那根早已胀y、发烫的——刚一触碰,便微微一颤,彷佛早就渴望至极。
喃喃倒cH0U一口气,身子明显紧了一瞬,却依旧一动不动,只任由她握着。
她突然一压,将那根直接抵上自己,对准x口——
毫不迟疑地、狠狠地坐了下去。
y挺的热的x口一口吞没,深深地嵌进她T内。
那GU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来得太快、太猛,她狠狠x1了口气,手指紧扣住他肩膀,指节发白。
在进入的那瞬间,喃喃整个人如被电流划过般,喉间倏然溢出一声压不住的SHeNY1N:「……啊……!」
那声音低哑发颤,虽没半分刻意,却sU得过分,撩得林初梨指尖发紧,心里猛地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梨眼神霎时冷下来,低头睨着他:
「你连这种声音也会?」
她的话让他浑身一震,羞愧与快感一齐涌上来。
但没给他太多反应时间,她就已经开始动了。
腰一抬、一压,极慢、极深。
她咬着牙,忍着那份不受控制的愉悦,b自己维持冷静。
本来她只是想发泄,把这口闷气全数泄在他身上。
可当那根真真实实、紧密地嵌了进来,那GU胀、那GU热,连同Sh得几乎要滴出来的实感,一瞬间反扑上来——她竟莫名地从喉间泄出一声细喘。
她喘着气,一下一下骑着他,不快,但每一下都深到底。
喃喃快被她这样的节奏b疯,脸sE涨红,x膛起伏剧烈,嘴唇一张一合,却Si命忍住不敢出声。
「不是很会服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俯身,唇贴着他耳边,语气轻却冷,一边往下压、一边慢磨几下。
「怎麽现在倒是我在动?」
他指尖蜷曲,捏紧床单,嘴唇抖了下,喉头微动,仍没出声。
「不哼了?」
林初梨忽地停住起伏,下身紧紧含着他,蜜r0U将他包裹、紧收着。
他被夹得发红,根部沾满yYe,困在她T内,连一寸都无法进退。
「你不是很会取悦人吗?现在怎麽哑了?」
她俯身低笑,终於玩够了似的,腰一动,慢慢开始骑动起来。
像故意折磨,每一下都只浅浅进出,慢到几乎不成节奏。
他Si命忍着,喉头颤了又颤,偏偏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响声在静谧的卧房里显得格外ymI,每一下都像在玩弄,提醒着他——你被压在下面,只能被我c。
可偏偏他那根还在她T内跳动,y得发烫,被这样的折磨C得更兴奋。
她一阵气恼,心头那GU想征服他的狠意,忽然被这种「他越乖、她越痒」的反应给炸开——
她猛地撑住他x口,下一瞬,重重坐下。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cHa到底、连根拍r0U。
水声、喘息、Sh响混成一片,在他耳边交织出一场y声混音。
她的动作一瞬间快了起来,连撞数下,每一下都快将他碾碎。
他终於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声音从喉间炸开。
她轻笑,手指一g,掐住他下颚,强迫他抬头,语气里满是戏谑。
「这才对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喃喃眼神迷离,像是被cH0U乾意志,沉溺在这场情慾中,溢出舒服的哼声。
见此,林初梨忽然又收慢动作,一边磨,一边低语:
「你这副样子……连SHeNY1N都在讨好。」
她说着,手指一捻,故意捏住他x前那点粉sE,动作不重,却极尽挑衅与暧昧。
被她一捏,喃喃被电了一下似的微微一颤,x膛不受控地一挺,像是主动迎上她的抚弄,又或是压根没学会怎麽忍耐这种挑逗。
林初梨瞥见那反应,俯身咬住他耳垂。
舌尖一扫,狠咬一下,没真咬出痛,只是咬得他後颈sU麻、全身绷紧。
喃喃想抬手抱她,却又Si命忍着,让双手Si抓着榻面,颤着喘息。
这一幕,反倒让她看得兴奋——
身下少年明明又y又烫,却连手都不敢碰她,任她骑在身上、欺负、C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忽然觉得有点上头。
心里那点原本是为了惩罚他、羞辱他的怒火,竟被他的喘息与反应一点点g成了灼热的情慾。
可恶……这不是她想要的节奏。
可她却越骑越深、越骑越痒。
他太热、太y,犹如专为她这副身T打造出来的形状,连时的角度都刚好碾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喃喃的喘息越来越Sh,越来越急,手指终於忍不住抬起,扣住她的腰——想稳住她,也是想偷偷借力。
「嗯……哈……」她轻颤地x1了口气,那声音没忍住,从喉间泄了出来。
气氛倏地紧绷,像个讯号,一下子将什麽点燃。
喃喃的手紧了紧,下身微不可察地往上顶——轻慢、克制,却藏不住那一点快要泄出的渴望。
他抬起头,那双原本躲闪的眼此刻泛着水光,却带着一点压不住的炙热,直直看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再一点,好不好……再给我……」
林初梨被他这声音、这模样弄得腿一软,腰间险些失了力。
她咬紧牙关,Si命稳住节奏,y生生把快感压回下腹,只为不让自己先垮下来。
可身T终究诚实,花腔早已Sh得一塌糊涂,内壁一紧一松,每一下都在主动x1着他、不肯放过。
「不准动……我、我说了……你只要被我c就好……」
她声音已经哑了,汗珠顺着锁骨滑下,双颊红得发烫,喘息间已经找不到最初那分清明。
喃喃微仰头,露出喉结,唇微张,低喘着,整根yaNju在T内跳动,每次被夹紧的时候,他都快被b疯。
「姐姐……好紧……好热……我真的……」
他话还没说完,林初梨忽然猛地前倾,撑着他x口,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
「忍着。等我说可以,你才准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喃喃眼神已经涣散,却仍Si命点头,腰却还是不自觉地轻轻往上顶了下去。
这一记,让林初梨浑身一颤,低低骂了句。
可她手指却掐得更紧,夹得更狠,彷佛要把他整个人、整根东西,从里到外地榨乾,吞下。
林初梨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乱。
汗水Sh透了她的脊背,双腿颤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蜜r0U依然贪婪地收缩,却再撑不起一记完整的起伏。
她喘得几乎接不过气,额上的细汗一滴滴顺着发丝滑落,黏着她泛红的脸颊。她咬着牙,又一次提起、坐下——
把他整根再次深埋进自己T内。
那一下太猛,太深,连她自己都被塞得一震,x口闷出一声低哑的气音:
「哈……」
此刻她的双腿已经酸麻,腰也撑不起来,整个人瘫软下来,伏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前柔0U隔着衣料贴在他ch11u0的x口,Sh热交缠,喘息交错。
两人都还在发烫,都还没退火,却被困在这场失控的里,还没走到终点。
喃喃动也不动,连呼x1都在等她指令。
可下腹绷得Si紧,那根还深cHa在她T内,y得发颤,彷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他微微低头,脸贴上她Sh热的颈侧,唇轻轻蹭过她汗Sh的肌肤,声音濡Sh压抑,却带着一丝试探的撒娇:
「……姐姐累了吗?要不要……让我来?」
林初梨没回,只是伏着喘,指尖仍扣着他肩头,像在强撑、像在警告她还掌控着一切。
但她自己也知道——
她动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趴在他x口上,呼x1尚未平稳,脸侧还贴着汗Sh的肌肤,耳畔尽是他的心跳声——沉稳、热烈,与她x口的怦然对撞。
喃喃微微低头,唇几乎触到她耳廓,声音压得极轻:「……姐姐还想要吗?」
她没说话,只喘着气,指尖还扣着他肩膀,似在提醒:主导权还在她手里。
「喃喃不会乱动的……像上次那样就好。」
他轻哄,眼神却专注而炙热:「让喃喃亲一亲,好不好……只一点点,让姐姐舒服,不进去的。」
随即慢慢地、轻轻地在她锁骨处落下一吻。
一吻一语,极尽虔诚:「这里好香……姐姐的味道……我一直记得……」
他轻T1aN她衣领边缘,Sh热的舌尖隔着薄衣一寸寸往下——在她x前缓慢摩挲,鼻尖贴着布料,呼x1灼热。
她本想挖苦他几句,冷眼看他献媚,却在他唇舌隔布磨到的位置时,浑身一颤,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碎喘息。
一出口,她自己也愣了,脸颊发烫,指尖微微收紧。
他动作顿了顿,接着极轻地吐了口气,温热Sh润地喷在她x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这里,好像立起来了。」他贴着她x口低声说,舌尖还故意轻点一下那处凸起,声音几乎要融进热气里,「是不是……很舒服?」
她没回话,却也没推开他。
他便像得到许可似的,继续埋下头,绕着那片Sh布慢慢磨动——
一圈、又一圈,轻柔得令人发麻。
她咬紧牙关,试图控制自己的反应,指尖扣得更紧,彷佛只要不承认、就不算输。
可她心底那GU恼火,竟开始混着sU麻,一点点往下涌。
喃喃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外侧慢慢向内,描摹着她的肌肤,慢慢靠近那片Sh热地带。
他的指腹先是在花瓣外停留画圈,再往里一探——
「这里……已经全是水了……」
手指才刚探入一点,就被花缝紧紧收住,他一边感受那GUSh热紧窒,一边小心翼翼地浅浅滑动。
林初梨脸上发烫,下身早已Sh得一塌糊涂,指尖仍紧紧攥着他——彷佛还想维持某种最後的T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喃喃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亲吻,在舌尖滑到腿根时,她腿一紧,指尖也下意识地扣紧了他——那份强撑的冷静,就在那一下,破了。
「别闹了……」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怔了怔——那语气根本不是命令,反倒像撒娇时的轻嗔,既没底气,又透着几分纵容。
喃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笑了一下,慢慢将唇凑近那处Sh透的缝隙。
舌尖刚碰上那处Sh软,林初梨的身T就猛然一震——细碎、发颤、止不住的SHeNY1N,就这麽从喉间泄了出来。
那一T1aN,又Sh又黏,偏偏T1aN在最敏感的那点,轻得让她发痒,一下、又一下,慢慢来回扫动。
「姐姐这里……」他一边T1aN,一边低声呢喃,「好甜……是为喃喃Sh的吗?」
林初梨眼角泛红,发出一声被快感扯破的SHeNY1N,整个人像是被玩得没了骨头,只剩一口气吊在羞意里。
「闭、闭嘴……」
喃喃嘴上不停,T1aN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在有节奏地引诱、喂养她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