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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2 / 2)

寤柈有些诧异的说道:“师傅怎么也来了?”

姬彻泓撇撇嘴,不满意如此的反应,冷冷的说道:“怎么,只许你瞒天过海,设计将仙子引出来,就不许他出山?我本是让你拿到天书的,没想到,天书你没拿到,这仙子倒是被你捉来了。能耐没长几分,色胆倒是见长。你也不小了,不能再如此任性妄为了。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到自己的房中,面壁思过…”

话语里带着不容抗拒,另寤柈那苍白的脸更加灰白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他站起并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姬彻泓给身后之人示意眼色,后随即知晓,并默默上前走向了玉晚音,玉晚音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正欲出手逃离此地时,姬彻泓闪电般点穴的速度令她大惊失色,这种功力…那么方才跟自己打,只是闹着玩么?

看着玉晚音怔然的面孔,姬彻泓微微笑道,“你猜的不错,我是为了照顾儿子的心情所以才留了几分…”

看着那位神秘人打开了一个盒子,并将盒子中取出了一枚丸,然后放进了玉晚音的嘴里,玉晚音本是紧缩胸腔,尽力让药丸不要进入身体,无奈,却遇见了姬彻泓,只见她根本不给玉晚音紧缩的时间,一掌下去,就令玉晚音吃不住劲的猛吸着空气,也就在此时,那药丸顺利的被咽下。

姬彻泓嗤笑道,“你远不如你的师傅,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杂物,而可以从你的眼中看到的,确是太多了。我本不欲留你,无奈,你确是吾儿喜欢的,不过,既然不能杀你,自然也不能留着你跟我作对。本人没别的耐心,唯有用蛊却是很有心得的,问世间之人还没有哪一个能背离了蛊…此蛊不会让你很难受的,只是将你的内力全部控制住而已,一旦你动了武,不会有很长时间,此蛊便会让你形同一具僵尸。此话并非虚言,如若不信,尽可一试,多试几次就知道效果了。看你骄傲如此,也断不会喜欢吾儿的,这个傻小子,就是这么死心眼儿,他自以为从身体征服了你,你就可以心甘情愿的爱上他…可是,会么?一个野心大的女子,怎会屈居一个狭小的家,并为之生儿育女?羊顾废了多年的心,都未曾将你回心转意,何况是他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眼看着吾儿纵然不好拿走你的心,我想,能帮他轻易控制住你的身体,应该绝非难事。”

这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仍保持着方才的面孔的玉晚音,姬彻泓继续说道:“有兴趣打个赌么?”

玉晚音将眼神移到姬彻泓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姬彻泓自信的看着她,“既然你的武功已经输给了我,那么,你就只能选择接受结果。不过,我给你的结果仍然是两个,如果你的母亲赢了,我会放走你,并给你解药。可是,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就如约嫁给我儿,往后平步青云、建功立业,都随你…”

感觉到身体在不由的起着变化,令玉晚音有着万般的羞辱,以及无比的沮丧。什么所谓的高贵在此时竟也越发变得一文不值,耳朵里听着姬彻泓那句句要命的话语,此时的身体却一阵一阵的走神,玉晚音无奈的一笑,忍着气息的不稳,尽量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还有什么可以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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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音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但也不会是寤桁,而是这帮‘起义军’的结果---

我已经做好因为描写战争段落而扑街的准备了,大概一万多字,无论是掉收藏、没有推荐票或是没有点击,甚至是挨板砖,我都认了----因为,这是我的坚持

我只会承诺一点,战争中会有更多的人性思考,所以这也是我坚持写的原因。也许会比较片面粗浅甚至显得幼稚,可是,故事不能不完整。告罪了---

第四十一章:变故

此时玉晚音被困,而率领着十万人马千里奔袭,并打算从正面攻击会州城的鲁大头,这时也在路上了。黄昏时分,到了朔河,由于近几年干旱异常,因此,这朔河的下游就也只是一片凹地,没有水,有的只是龟裂的河床。

鲁大头此时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阵的发紧,因为这里实在是安静的异常,周遭看一圈,发现只有远处有山有树的,也确实没有可以听见的动物叫声在近处。看着手下的兄弟情绪如常,鲁大头倒是有些嘲笑自己,认为是自己神经质了,心里还在惦记着,聂平以及大柱他们不知情况怎样了。

心里这般想着,也就不知不觉的率军经过了朔河,突然想到几个月前与鬼王爷的一次会面,令他不由暗自笑了起来,‘鬼王爷是么?如果老子真的打到了长安,我就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鬼王爷…’

这次的出发,应该说是有些明面上的,因为,鲁大头的军队现如今是缺粮,所以,作为佯攻,鲁大头率领大军亲自出场,并且毫不遮掩自己的行动轨迹和所谓的主攻意图,就这样明晃晃的朝着会州城出发了。他深知聂钊的一贯自负和刚硬的作风,所以特意也只带了十五万大军前去。

走一路,这支队伍就唱一路,什么‘天下的路俺敢闯,地上的婆姨俺敢睡…’,‘官狗是孬种,富户没有种,兵爷躲在城里睡…’,虽然一直唱的找不着调,但是却让手下士兵们一直都在自娱自乐的行进着。其目的就是要让季钊别躲在城里,要是男人就出来大战三百回合…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减轻聂平及大柱他们抢夺粮食的负担。毕竟。这么大的队伍被拖着,这事才好办呀。

过了朔河一百余里,行至一片草场,天已麻黑,有探子来报,说是前方缓坡高处发现一位可疑人士,骑着马,并且穿戴极像是将军。

鲁大头自信的将队伍原地摆好阵列,做好迎战准备,也骑着马小快步的走上前,朝着前方仍旧很有魄力的骑在马背上的神秘人士,虽然对方身后就是太阳在沉下去的最后一丝泛白,并且看不清对方长着什么样子,但是,这依然不影响鲁大头此时的愉快心情,因为,在他眼里,对方就是像他身后的那缕残阳。

鲁大头停住马,咧嘴呵呵一笑,大声道:“阁下就是季钊季大将军吧…抱歉,兄弟们路上走得慢了,让您久等了…”虽然这语气没有一丝所谓的诚意,不过对方仍旧笑纳了。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坐下的马也只是很给面子的甩尾巴扫了扫身边的蚊子…

不一会儿,鲁大头手下就惊奇的发现,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有不少人从缓坡处显现了出来,顿时填满了所有人的眼球。空气瞬间也变得稀薄了,虽然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但是那乌压压的黑影,以及集体散发的声势,就令所有‘起义军’们不约而同的攥紧了手中的武器,忘记了此时,也忘记了因何而来。

只见那位神秘人右手一举,顿时身后发出整齐划一的声响,大盾牌被集体的放在了最前,长戟也齐刷刷的从大盾牌阵中缝里伸了出来,做好了御马之势。后几排弓箭手也同时分出了若干组,最前排每组三层,并从不同方向,不同距离进行迎敌。

至于后面就是虽然看不到,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的步兵了。单凭齐声呐喊响彻这片大地时,‘起义军’也同时被点燃了。

也记不清当时是谁发出了第一信号,只知道,正规军的箭笛声以及‘起义军’的呐喊冲锋声是在同一时间碰撞的。本是藏蓝的天空也在这一刻被染红,一批批的人就这样义无反顾的陷入这场火海,像是没有终结,只有无止尽的屠戮…

也不知杀了多长时间,也没人数究竟谁剩下的人多,突然前半夜一阵旋风从东南面吹来,给这片血腥之地增加点悲凉。起初也没什么,可是杀着杀着,就有人感到浑身痒痒。也不顾对方正在拿着大刀要取自己的性命,就这样放下武器挠了起来。

似是这种现象会传染,本是个别几人的状况,此时却变成了一种集体的行为。士兵们开始无法忍受这种感觉,纷纷停下来脱掉衣服,就是全脱guang了都得细细的检查着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自己这般难受。于是,就出现了,因为身上忍不住痒的,便丧失了不少作战能力,而没有痒的,便趁机像是切瓜似的,将一个个出现状况的人迅速结束了生命。

人数迅速下降,可是,这人死了,痒痒病却没有因此而止步,像是会从死人身上传染,到最后,剩下的不足八万人却都不约而同的集体痒了起来。

鲁大头有些感到不对劲了,不但是觉得整个全军都是这般状态,就连对方军队也是这样子,正在寻找原因时,却忽然感到自己身体也痒了起来。于是也忍不住的加入到脱衣服挠痒的团队当中。可是越挠,这种痛痒就会越烈,就像是有种小虫子钻进身体吸血,随着你抠挠的范围加大,就会越往你皮肤里钻。

看到此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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