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大魅力要你找我一节课。”王东调侃道。
“就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一下。。。”邬伟豪像猫咪一样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王东看了看他逐渐充血的面孔,恍惚猜出是什麽意思,吹了个口哨,“知道啦!没想到。。。。行行行行,今天不是要恢复做课间操吗?正好是下节下课,我们就跷操去五楼说吖。”
“嗯。”邬伟豪答应了,被王东一眼看出来,赶忙往另一条回教室的楼梯走去了,似乎是想躲开王东这一好事的大家夥。
王东当然不放过这个眼前的猛料,凭借著预备狗仔队的嗅觉敏锐地跟上前去。“诶我说你和你同桌真搞上了?你真喜欢他?原来你真是受虐狂喜欢这种冷冷的人。别不理我啊!我不歧视同志的,真的,而且你又是我朋友我怎麽会那麽看你呢?不过话说回来是你追他呢还是他追你呢?喂。。。”
装没听到,邬伟豪真後悔早了一节课跟这个嘴多的好友提这事,只好在王东喋喋不休的询问中“目中无人”的顺著另一侧比较偏的楼梯上楼,沿与平时不一样的路回到教室。
“好啦,拜托你别再装耳聋了好不好?”看他这麽爱理不理的态度,王东真的觉得自己忍不到下课的。
看著王东如乞求食物我流浪狗那般恳求的眼神,邬伟豪“啧啧”两声就进了教室,让王东的好奇心不得不再憋多一节课。
“那待会音乐室!”王东最後讲了句,见邬伟豪仍旧没有搭理他,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地点,就把快要溢出的好奇心硬是挤按了回去。
回到座位,邬伟豪习惯性的边掏书边看邓董华在干什麽,平时看到邓董华摆出好学生应有的课前准备和坐姿,邬伟豪也总会在心里赞叹自己同桌是如此一个一丝不苟的好学生。
不过这次,邬伟豪看著邓董华目中只有黑板的风眸,如军营里笔挺的哨兵一样的身板时,心里不由自主地把那具制服所掩盖的精瘦身体所想了一遍。
他的嘴唇红彤彤的,水灵灵的,但接吻起来就完全变了样,异常的凶悍,那不知多长的舌头就像龙卷风一样能刮走嘴里的一切。
他放在手臂上的手指仔细观颜的话会发现十分漂亮,就好像那些贵族的手指一样,修长白皙,正好能抓住蓬勃的性器。。。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邬伟豪猛地被自己的照常吞咽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几下,邬伟豪赶紧把头塞进书包里遮羞。
怎麽会想这些东西?邬伟豪用手不厌其烦的一本书一本书的翻,却没发现自己要拿的书早就摆在了桌上。
不过那人把自己抓的倒是蛮爽的,而且虽然他的吻是强迫性的,但邬伟豪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特别好,至少不会让自己感到有任何的不适。。。
该死!自己怎麽老是想起这些?发情期来了吗?!邬伟豪翻了不知多少遍才发现书包里根本没有自己要找的书,一筹莫展的时候头从书包里起来,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书好好的躺在刻著涂鸦的桌子上。
“God。。。”
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身旁这人。。。有点无奈的吐出这个事实。想起昨晚邓董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恼火乃至恨意,反倒是有那麽点的,心动。
於是他才打算向王东倾诉一下这件事,向他问问自己该怎麽办。王东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开导过班上几个目前正处於热恋的女生,人送外号“恋爱大师”,实际上邬伟豪觉得他不过是港片《追女仔》系列看多了,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再不向一个人诉说下心事的话,邬伟豪真的觉得自己会顶不住的。
班主任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著代数应用题,邬伟豪的心却没跟上盯著黑板的目光。
也不知道,他对自己有没有那种意思。
他应该对自己也有一些感觉吧,不然不会做那些事的。可是觉得他就是那一副冷面,对自己也没任何表示,而且他之前老是用那敌对的眼神盯著自己看。
每每想到那眼神,邬伟豪都会起冷汗,虽然最近已经没再被那麽盯著看了,但那目光邬伟豪是死都忘不了的。
☆、鬼校 8
“邬伟豪!”班主任突如其来的厉声点名把全班认真听讲解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而被点中的人几秒後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起身站立。
“你说说这两道题的答案。”
“第一道题是。。。”邬伟豪看著黑板上被擦去的答案,还有旁边一大串的解答过程,头晕呼起来。
“第一道30,第二道无解。”
邓董华用微小的耳语提醒自己刚才呆滞的同桌。邬伟豪听到後立马放大声重复,老师听到了是正确答案後本来想发的火也压了下去,只说了句“专心点”就放过邬伟豪了。
“谢谢。。。”
邓董华继续著手中的笔记,时不时擡起头看一下解题过程。
时间就好像知道邬伟豪的急切心情,故意拖慢了前行的脚步,等到终於下课时,邬伟豪迫不及待的起身,向班长随便撒了个有点肚子痛的谎後就出教室了,临行之前在门口和身後的王东对了下眼神,就先走了。
有种做007的感觉,虽然已经请了假,但因为怕老师逮住还是得和王东分开走,王东走那条比较近的楼梯上去,而邬伟豪则得先跑到厕所那掩人耳目,等人都到操场後再上去和王东汇合。
朝著和人群完全相反的路走去,正面相冲的人群给力邬伟豪带来了不小的阻碍,只得硬著头皮挤去。到了厕所门口,原本只是打算在这转悠转悠的,突然肚子一阵抽痛。
天啊,自己不会真的要。。。邬伟豪觉得这似乎有点不大可能,想忍忍就算了,但肚子的抽痛有规律的一阵阵上来,下面也开始有了喷涌而出的感觉。
来真的了。。。他摸了摸口袋里还有两张饭堂带出的纸巾,顾不上一切的跑进厕所。
“阿和。。。”扶著肚子出了厕所,此时的邬伟豪虚弱至极,刚在厕所蹲了有大半分钟,真不知道今天早上自己吃错什麽东西了!
爬著楼梯,此时整间学校的学生们大部分都转移到到操场去做操了,楼梯上隐隐约约听得到广播体操的音乐。
在心里组织著怎麽向王东出柜,他听到这些应该不至於惊讶,毕竟他也早就猜出来了,不过他肯定会缠著自己问东问西的,到时候不知道自己耐心有多好了。想到自己之前给他缠过几次,邬伟豪是真的怕了他的死缠烂打了的。
“砰!”巨大的一声从楼底传来,好像是学校用的实心球被从顶楼扔下去,声音之突然,把回味著好友恶行的邬伟豪活生生的吓了一大跳。
“是谁这麽缺德?往楼下乱扔东西?”辨认出是高空坠物的声音後,邬伟豪大骂自己胆小,心里有那麽一丝疑惑,却也没去在乎。
爬到五楼的邬伟豪,扶住走廊的栏杆休息了会,朝音乐室那头望去,没看到意料之中等得不耐烦的王东。
奇怪,不是说好了吗?放开栏杆,向音乐室那头走去。
操场上的广播体操音乐短而急促,音乐室门口完全听得到,此时的音乐室门并没有锁上,不过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吞下一口口水,熟悉的吞咽声通过咽鼓管传入到内耳,邬伟豪推开了音乐室有点生锈的绿色铁门。
一架大钢琴摆在眼前,钢琴盖打开著,夹住了钢琴布,黑白相间的琴键总让看到它的人有按下的冲动,但每次按下了就会失望的发现自己不是做钢琴师的料子。
钢琴正对面的是阶梯式座位,上面有几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