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2 / 2)

“蝎子”不敢擦脸上的血,他沉痛地说:“再打几拳吧。”

陈卫国拍了后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我知道你是条好汉子,不怕死,但希望你要记着,一个人不仅仅只为自己一个人活着,他还要为他的父母、兄弟、朋友活着,所以,做什么事都不能头脑一时发热,记住了没有?”

“蝎子”沉痛在说:“营长,我记住啦。”

此时陈卫国才真正注意到震动早已停息了下来,而他的身上也是满身血迹,一身的泥沙土石,其他的人也是如此,除了王俊伤得较重外,其他的人也都是伤痕累累,不过都是些小伤。

“蝎子”担心里面的敌人会突然冲出来,陈卫国说:“那你给我好好地守在那块石头后面,看着点就行了,不要往里乱闯。”“蝎子”规规矩矩地,一声不吭地守在了那里。

王俊的伤包扎好后就背靠在一块石头上休息,陈卫国、克洛泽和刘飞则逐渐找回了差不多所有的装备,经过检查,手枪弹夹和冲锋枪弹夹共丢了7个,子弹共计67发,5副夜视镜报废了1副、5副头灯中2副灯泡碎了,背包中备用的人个灯泡全部被压碰碎,一把手枪被砸弯了枪管,两只冲锋枪枪托断裂。

刘飞气得直咬牙,恨不得再给“蝎子”几巴掌或几脚,损伤了那么多陈卫国也是心疼之极,但他还是说了声“算了吧!智伟他已经后悔得很啦,我们就不要再责怪他啦。”几个人简单地喝了几口水,吃了些食物后,陈卫国定了定神问克洛泽:“你怎么下来的?”

克洛泽:“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是先滑下来的,还是给沙石流冲下来的。”

陈卫国说:“我们在这里面遇见了敌人,但由于双方都使用了手雷,这个空间还是小了些、封闭了些,所以引起了里面塌方,还好能躲得及,我在逃出来时,从听见的里面的敌人所发出的惨叫声来看,他们的情况绝不会好过我们,说不定已报销啦。”

透过夜视镜,陈卫国发现里面有一侧塌得比较厉害,就是手雷爆炸的附近。为了保险起见,陈卫国在打了发烟雾弹后,借着烟雾靠近了敌人的隐身处,当烟雾散尽,陈卫国发现敌人已被压死在石头下,那还是一个亚洲人,和前面所遭遇到的敌人一样的装备,他就趴在一座一人高的平台上,至死双手仍端着步枪向前瞄着,一块不规则的大石块正整整砸进了他的后背上,他的眼圆睁着,嘴张得很开,显然死时很痛苦。

再往后,不远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两具尸体,脸上已经现出几个空洞,身上的衣服松松地,肌肉都干瘪了,显然已经死去一段时间啦,他们的旁边除了步枪、夜视镜、行军包外,还有一台和克洛泽正用的一样的无线电收发器。

陈卫国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军包,里面没有任何的水和食物啦。陈卫国想了一下说:“我们又发现了3个,那么算起来还有3个不能确定踪迹。看起来这两个先死了一段落时间,而这一个可能因没有食物无力沿着通道爬上去,就算能爬上去,还有一个3米高的洞口在等着他。”然后心中一阵苦笑:“不知那条通道有没有被塞死,别我们也回不到地狱之门啦。”

“蝎子”将压在敌人身上的石头推到一边后,在那个人的贴身口袋中找到了一张草图。所有的人便围在一起看,陈卫国很快就看出了点名堂,这张地图比起上次看到的草图增加了不少部分,那就是从地狱之门开始到这里的部分,那座托盘式的石头也赫然在地图上,一小截道路标志的后面是个大大的问号,而一个“S”形通道标志后是一个喇叭形,喇叭的尾又细又长,一直延长,尽头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靠近尽头处有一个垂直向上的井形标志,然后周围是一些波浪形加一些小三角形符号,上面标着“沼沢”,并且画有一个令人生畏的骷髅标志。

“沼沢”陈卫国念了一遍,然后问王俊和刘飞:“应该是沼泽吧?”王俊和刘飞点点头。

刘飞说:“这个S形标志应该就是我们刚才下来的那条滑道,而这个喇叭的位置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这些小日本还真本事!这么看来,他们可能已经回到过地面啦,可是无法通过沼泽地,说不定是死了人后或没了水和食物后才折了回来。”

陈卫国点点头说:“看来是这样啦。不过日本人走不通的路,并不代表我们也走不通。另外我还在想,为什么人家日本人敢于探路,而我们总是想着找人家走过的路来走。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应该有一种新的决心和意念,那就是,世上本没有路,人走得多了也就成了路,如果这里没有路,那我们就自己走出一条路来!”

第二部完,请继续关注第三部》

第三部    飞鹰

一、被劫掠的野马

让我们的目光再次转向1927年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吧!你还记得希斯他们吗?还记得当年他们深入萨里海老巢的那一次吗?

当希斯一行人在克洛泽的指引下,从满是石棺的密室中走进了向下的暗道,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和远去,听不见了,石室又恢复了平静,但这种平静也只是那么一会。

就在克洛泽被救出的那具石棺旁边的另一具棺材里,一双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悄然地推开了棺材盖,一个身材高大的回族人从里面跳了出来,这个人正是阿布德,他从石棺里面拿出了一支“三八式”步枪背在身上,好像一个幽灵一般,拎起一个袋子轻手轻脚地消失在希斯他们刚走下的暗道中。

接着另一具石棺也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回族姑娘从里面坐了起来,她用手轻轻地整理好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地迈出了石棺。

她奋力推开了另一具石棺,一个被全身捆绑的人坐了起来,他的嘴里塞着块布,满脸的胡须,鼻梁贴着胶布,右眼眶一片黑,嘴角还渗着鲜血,身上血迹斑斑,双眼透射着凶恶的目光,这个人正是萨里海。

那个姑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寒光闪烁,在阴冷的石室中显得特别的炫目*人。她紧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地走近萨里海眼前,匕首渐渐地抵近了萨里海的胸口。萨里海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反而挺了挺胸脯。那个姑娘有些犹豫,手上的匕首停止不动,她脸上神情十分地复杂。

这时一声惊天的巨响从下面传来,连整个石室也感觉到在轻轻地抖动,一些土石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那个姑娘吃惊不小,她的手抖了抖,不禁回头向那暗道的方向望去。石棺中的萨里海立刻将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往棺壁上一侧一撑,同时一低胸,将胸前的绳子往匕首上一搁,双脚一曲一盘,挣扎着站了起来,绳子在锋利的匕首上一划,绳子几乎被割断,只有一点还连着,萨里海胸口的衣服也被划了开,顿时在胸前留下一条手掌长的血痕。

萨里海在石棺中站立不稳,便一头侧身翻下了石棺,一只右脚正好砸在了那个姑娘的手上,匕首几乎落地,她一个踉跄,连退两步,身子正好靠在了一具石棺上。

萨里海的头在地上撞了一下,一阵眩目和天旋地转,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他用力屏住呼吸,将被捆的双手用力向后扳,一连三下,胸前的绳子终于被他挣了开,他还没得及摆脱身上的绳子,那个姑娘已大喝一声:“我要杀了你!”半跪着身子,双手紧握匕首向他小腹扎去。

萨里海左右两边都是放石棺的平台,无处可躲,便屁股一拱,两脚一撑,向后逃出一点距离,那个姑娘的匕首就正好扎在了萨里海的小腿上,他疼得乱踢双脚,一脚蹬在了那个姑娘的膝盖上,那个姑娘便向后摔去。

萨里海趁机挣脱开绳子,站起身来,向那个姑娘扑过去,那个姑娘坐在地上,一手支地,一手发疯般地挥动着匕首,同时嘴里大叫着,不用问是在招唤阿布德帮忙啦。

萨里海心中着急,想尽快制服那个姑娘,但地方狭窄,一时不知如何下手,不想手上反被又刺了一刀,此时萨里海好像听到暗道有人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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