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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陈晟祥看着钱袋子,没有说话,头一回神色这样凝重。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槿安笑问。

陈晟祥帅气的一摸鼻尖,“我?不好意思?从小,我就是个痞子,谁对我好,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无情冷血的一个人,呵呵,你叫什么来着……什么安什么全来着,”

“是槿安,连恩人的名字都记不住。”槿安没好气的说。

“哦槿安,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你借我的这两百四十两银子,我可不知道何时才能还上,说不定,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还你,这钱你就打了水漂了,你可想好了后果,若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槿安宛然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懂我,我这个人啊,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是从来都不会后悔的,不过就是区区二百多两嘛,不算什么。”

陈晟祥一惊,“年纪小小的,口气倒不小。”

“那是。”

陈晟祥望了望远处的水面,有一艘小船划过来了。

“我该走了。”他有些伤感的说。

“恩。”槿安点点头。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他们两个的相识可以说真是一场梦,稀里糊涂的,就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眼前这个男孩子,神秘莫测,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一个人如何能去得了京城,去了之后又如何能补缺成功,官场险恶,他才这么小,难于上青天呐。

陈晟祥饶有兴致的盯着槿安的眼,坏坏的说:“怎么?你舍不得我走?”

槿安脸颊殷红,“说什么呢!我巴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就可以清清静静在方家了,省的三天两头往高家跑,给你送银子,你走了,我不知道有多轻松呢,看,船过来了!”

槿安转移了话题。

陈晟祥把船家喊过来,交代了几句,槿安商量好了价钱。

“不愧是当帐薄先生的,就是会盘算。”陈晟祥夸赞道。

槿安跟船家聊了几句,船家年纪大了,很多人嫌他腿脚慢不愿意搭他的船,但是槿安不这么想,她认为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出来跑船,说明他热爱这一行,应该干了不下四五十年了,对水上行肯定特别娴熟,再者说,万一路上出现点什么意外,年纪大的毕竟有经验。

槿安跟船家沟通了一会儿,船家同意把陈晟祥一直送到水路尽头,并且整个行程只需十两左右,这就剩下了大量银子可以花在其他地方了,陈晟祥能不乐吗。

事不宜迟,临走时,他走到槿安身边,趁其不备,撂了下落在她肩上的碎发,这才跳上船舱。

看着他的船渐渐走远,槿安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眼里仿佛要氤氲出雾气来,伸手进怀里摸手帕。

没有!

一怔。

刚刚他替她撂过头发。

放眼望去,果然,那家伙正骄傲的甩着手绢。

“这个草包,真应该坐牢!炸药,偷盗,两条加起来就够判十年的了。”

槿安微怒道,嘴角却又浮起笑来。

在码头边坐了一会儿,槿安便回了方家。

五十四》不知该起个啥章节名

进帐薄房这几天,真真学到了不少东西,槿安的小篆练的非常成功,陆师傅提钱让她接触到了账本,关于记账、结算、利润、利息槿安已熟记于心,由于她的算盘快的惊人,常常是一本厚帐薄,被人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把所有数据算好,她只用不到半天。

陆师傅知道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并不高傲知满,只要一有时间就钻进书房,研究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天,她信手翻着以前从陆师傅小红房里偷拿出来的帐薄瞧,有几处她始终不明白,她曾在方明哲少爷的书房里查过民国二年的大事件,方家家册上明明记着那一年生意兴隆,茶叶大受欢迎,资金超前回笼,利润可观。

但这个帐薄上显示,诚和茶坊亏损了。

这怎么可能呢。

槿安又查询了那一年诚和茶坊的所有记录,并没有擅自调动人事,削减员工,茶叶受潮等意外事件,既然一切都正常,那为何诚和会亏呢?

若是方老爷知道诚和亏损一事,为何不把这件事写进家册并究其缘由?

这么重要的数据,怎么会被扔在一堆破烂不堪的旧帐薄之中,这实在是蹊跷。

夜里,林梓晨房外。

一个黑影闪过,接着,急促而轻的敲门声响起,林梓晨赶忙下床,开门。

“师傅,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陆师傅,他戴着一顶灰色毡帽,穿着灰色的长衫,黝黑的眼珠子警觉的看了看身后,这才放心,脱下帽子。

“我要是再不来,就出大事了!”陆师傅神色严重。

林梓晨一愣,眉头紧皱,“我们……被发现了?”

陆师傅放下毡帽,从怀里掏出几本旧帐薄,揉皱了,扔进灶膛里,“腾”的一声,火苗窜起,一时间,火光如柱。

“少爷,你也太不小心了,诚和的帐薄怎么可以随处乱放呢,这若是被人发觉了,可就天下大乱了!”陆师傅一改平时当师傅的常态,竟称梓晨为少爷。

“帐薄房里每天都有人看着,我根本没有机会把那么多帐薄偷出来毁掉,只好使了个障眼法,把它们混在一堆没用的旧帐薄之中,等收废品的员工来了,自然就运到外面毁掉了,这么些年,我一直是用这个法子的,从来没出现过纰漏。”

“少爷,这个法子太冒险了!”陆师傅拿过旁边的一根筷子,拨弄着火,他要让帐薄烧的一点纸片都不留。

“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师傅,你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如果我们不冒险,能来到方家吗?如果不冒险,能成功进入账薄房吗?”

“少爷,老奴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师傅何出此言?”

“少爷,你难道就不觉得蹊跷吗?为何方老爷会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进账薄房,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那么注重规矩,这么明显的出挑行为,你难道就不觉得可疑?”陆师傅眼睛眯起来,焦距清晰,严肃非凡。

“师傅你想多了,我接触过槿安,她不是方老爷派到账薄房的探子,你也看到了,她确实是有做账的才能,师傅别忘了,商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就是唯利是图,方家才不管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只要能替他牟利,他都会破格起用的。”

梓晨说。

“就算她不是探子,但她聪敏过人,迟早会发现诚和有问题。”陆师傅还是不放心。

诚和茶坊的帐薄一直都是林梓晨和陆师傅两人负责的,这里面的渊源说来可就长了,林梓晨是林家唯一的儿子,陆师傅是他从小到大从未换过的教书先生,曾经的林家也是一个大家族,后来因为一桩茶庄吞并案,失去了所有基业。

林父受不了打击,自杀了,林母伤心过度,抑郁而终。

那一年,林梓晨才四五岁,父母的双重失去,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他发誓,一定要整垮吞并他们林家茶坊的人,那个人,就是方老爷。

他机智好学,成功赢得了方老爷的信任,到账薄房学艺,并与诚和茶坊的管事暗地勾结,一个负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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