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赵添大口吸气,“炮兵第八师先赴战场”
“是!”
终于要见分晓了,他赵添终于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地位了!!
“宋秘书,传警卫连,我要亲自上战场”
一路的快马加鞭,终于在第八师进攻帝都前赶到。赵添一声令下,千发炮弹齐发,一时间郊外硝烟弥漫,轰隆声不绝于耳。
“该死的!”司安一脚踹翻了黄花梨的太师椅,“守军是干什么吃的,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打到了近郊!”
“首辅冷静”穆天很是无所谓
“你”司安忽然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穆天,“马上拍电报给沈昇,告诉他要是不听我的命令。老子立刻就能派人毒死沈兆亭!”
“首辅实在是想太多”穆天无谓一笑,“投降呢至少还是有些好待遇的”
“你”司安捂住自己的心口,整个人似乎忍受着巨大的苦楚,连话说得都不甚清楚
“呵呵,首辅,不好意思,良禽择木而栖”穆天笑了笑,“帝都我就接手了,想必薛三少会很高兴”
“薛。。薛三。。。”
“哦哦” 穆天好心地解释道,“薛三少其实就是薛家真正的掌权者,难为首辅派了那么多的特务却连这么重要的信息也没查出来”
穆天举起手枪:“三少的命令,穆某只好听从了,首辅走好哈”
镶嵌着琉璃的窗扉上绽出一朵美丽的红色花朵,穆天走到书桌前:“我是穆天,接城防部。。。是的,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 草莓。。大么么
☆、不安
南部正是多雨的季节,经常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整天,晚上倒没有几滴雨,但是月亮却被层层乌云遮住,偶尔在云隙 间露出一抹淡淡的月痕。桐城的道路都是墨绿色的青石板,一名更夫缓缓敲着梆子,不时有几声狗吠,显得夜越发深了。整个桐城都被夜雾覆盖,唯有城西的一户人家的二楼窗户透出微微一点烛光。
这梅雨的天气闷得很,家家敞了窗子才能入睡,独独这间屋子关得严实,掩门闭窗,只窗棂上几丝缝隙才透得一线微风。
“定了么”
“那是自然,只是。。。”
窃窃私语的声音响了一会儿就停了,好半天才听到吱呀一声门轴转动的声音,有人悄悄走了出来。一阵微风吹过,乌云散了一些,皎洁的月光穿过云层投射到地面,出来的那个人环视了周围一圈,盖上帽子走了。
“喵”不知是谁家的猫儿叫了一声,夜越发静了。
******************************************************************************
央逸的腿部发麻,明明是很短的一条路却走得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央逸在及膝深的雪地里已经走了半个时辰,只觉得自己的两腿快要失去知觉了。禅邦前天突降大雪,整个山谷都被雪封了,虽然说东部还是夏日炎炎但是禅邦却处在4000米的高原上,时有飘雪。央逸喘了一口气,把他背上那个严实裹着一张白狐裘的包袱向上托了托,呵出的气息在这寂寥的山谷里化作白色的雾气。 他背上的包裹微微动了一下,天!居然是活物!!!
央逸心中叫苦不迭,几乎要后悔答应那怪人送包裹来这里。一想到那怪人,央逸都似乎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呼出的冰冷气息,那种阴森森的感觉。
央逸抄近道的这条山坳浅浅的,一刻钟便转了过来,央逸在茫茫白雪里寻觅了许久,才隐约看见对面雪山上有一座不起眼的塔楼。爬上去的时候央逸连打了几个滑,幸好他的身手在禅邦年轻一辈中也算是出类拔萃,才没将自己和背上的包袱一起跌倒。央逸心中有些着急,运一口气,手脚并用往山顶爬去。他爬得额头见汗直欲脱掉身上着的厚厚棉袄。堪堪要到山顶时,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条绿色的丝绸。他当即停下忙抬头去看,只见塔楼入门处放了一头石狮子,而那绿色丝绸恰好围了狮子两圈。嫩绿的颜色在雪地中十分打眼。央逸直觉有些怪异,只好放下包袱,将东西抱在怀里绕过狮子走了进去。
尽管外面冷得冻掉手指,但是那塔楼中却温暖如春。只见楼里陈设奢华却又都是宗教用品,央逸难免一时间看呆了。
“看够了么”有些冷漠的声音传来,央逸一惊,仓促地转过身。之见厚重的帷幔被人拉开,一张华丽的卧榻出现在央逸眼前,卧榻之上还有一人,看来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的。只是,刚才这里并无一人,他是怎么知道央逸进来的?
那人从榻上起身走近来,央逸看他身量很是修长,眉目更是如画,脖颈上还绕了一圈硕大的龙眼珠。那人看了央逸傻乎乎的表情,轻笑了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示意央逸坐下,央逸仍是呆呆地站着,那人只好说:“那就喝杯酒吧”那人执起一青玉壶倒了一杯酒给他。
央逸一面道:“你就是安可达 ?”一面将那杯酒喝了,酒浆滑过喉管,带来一阵刺激,央逸不由得心中大叫好酒!
安可达笑了笑,真是一扫之前的冷漠,他说:“想必让你来的人也跟你说了,所以东西还是先交给我好了”
“好好”央逸连忙去找放在脚边的包袱,刚刚打算打开就听见安可达说:“不用了,这里面不过是一只鸽子。”
央逸张大了嘴,喝下去的酒都快流到下巴,他连忙赶忙收住。央逸忽然好奇起来:“你们要只鸽子做什么?”
安可达笑了笑:“自然是有用的”
央逸哑言,只好乖乖地一口一口地抿完了杯子里的酒。刚刚喝完就听到安可达说:“这酒后劲大,可能会一杯倒”
“啊”央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有些头晕,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地毯上
“主人”
“埋了吧”
安可达笑了笑,纤长的手指拨开白狐裘的外套,一只鸽子咕咕叫着跳了出来。
*******************************************************************************
银月如钩,月华如水。清辉洒落人间倒是剪了一地的花草树影。偶有微风拂过树梢,“沙沙”声一片,似情人低语,如泣如诉。小溪流轻声流淌,映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越发宛如流光。
“王先生倒是好兴致啊”
妓馆里一片喧闹声
“这叫及时行乐,就是阎王要我今日死,我花前月下酒足饭饱了再上路也好去跟鬼差聊聊风流韵事。”王胖子依旧面不改色的在众人面前与美人亲亲我我。
“兴致?”一瘦长青年冷哼一声,“那薛家前些日子打下了帝都,我们这些小卒子怕也享不了多久的福”
“哟哟,这张司长啊,人呢活着不就图个热闹开心么,就算薛家把帝都后面这么大的一块地给收了,咱投降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