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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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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跳起来准备和他理论,卷上袖子,眼睛扫到他手里闪着寒光的大刀又蹲了下去。你美,你美还穿的跟黑寡妇似的,你脑门上怎么不再画俩红三角呢?我搓,我搓,我再搓。

“这女人留不留?”一身黑后面另一身黑问。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过河拆桥。我猛地抬起头,“你杀了我吧,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懂不懂怜香惜玉?我可告诉你,我虽然被送上山,但是身份在县太爷那是有备案的。你今天杀了我我明天就变成厉鬼喊冤去。”

一身黑又“嗤”了一声,抬腿踢踢我的胳膊,“怜香惜玉?嗯哼?”

我嫌弃的扑扑土,看着他们抬起尊贵的腿准备离开。

“男人的衣服。”一身黑挑着臭老道的道袍晃了晃。

“我爷爷的衣服,不行啊?”

“嗤。”一身黑将道袍往树枝上一扔,“老道与尼姑?啧,饥不择食。”

尼姑?我数着黑衣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等最后一个消失在眼前时才反应过来,冲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大喊,“你才是尼姑!你全家都是尼姑!”

古代人怎么都这么不讲理呢?我气哼哼的洗完衣服,见一群人没有去而复返,跳下斜坡拽着半昏迷的人往上拉。

“我告诉你,你别千斤坠似的往下压,我要是真拉不动你扔着让狼吃了你你信不?靠,为了你竟然被人骂尼姑,我再丑也不会饥不择食。咱是有骨气的,宁可饿死不食腐肉。咱是有原则的文化人,你们古代人懂个屁。”

转头看看裸男,虽然是各种小黄书小视频滋补过,可还是有点受不了。扯了老道那件半干不干的袍子给他穿上,吃力的将人两条胳膊扛在肩头,男人在我耳边又呻吟了一声,配合着呼出来的热气,跟我怎么了他似的。

“你能不能先别喘气?你一喘我就腿软,扔了你别怪我啊。”

“胳膊,断了。”

您哪儿没断呐?可真是大爷!我郁闷的用洗好的衣服将他捆在腰上,拽住一条貌似没断的吭哧吭哧往上爬。

“喂,你以后就欠了我一条命了,要惟我命是从知道吗?”

背上的重量又重了几分,我赶紧停住脚步,两臂支在大腿上,等能稳住了才喘着气道:“你怎么就这么沉呢?我可算明白什么叫死沉死沉了,半死不活的时候最沉了。”

手绕后身后想托着他的大腿使点力气,老道的衣服太薄,一抓下去像是直接抓在他腿上似的。捏了捏,还挺结实。

“色女!”

我翻了个白眼,手下又捏了捏,很健壮,看来是练过的。那肉要是烧来吃一定很有嚼头。哦不,等他伤好了一定可以抓到野鸡野兔什么的,那样的话我的生活就直接迈入小资了。这么想着就浑身都是力气,乐呵呵的抱住他的胳膊一边拖着走一边道:“知恩图报才是真君子,你要记住我今天跋山涉水千辛万苦的救你。嘿嘿,以后不用称呼小姐,直接喊我主人吧。”

察觉背后的人又哼了一声,我只当他是疼的。

院子里臭老道又坐下树下睡觉,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得了什么绝症,不都说人岁数越大瞌睡越少吗?

哈哧哈哧拖着人进了房间,这才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当然,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头发就是胡子。不知道小说里那些俊男靓女都是哪里来的,我见到的为什么除了这类猿人,就是一些神经兮兮莫名其妙的人。

把他身上的袍子脱了,顺便连里面那件烂得游街大侠才穿的几片布也脱了,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口。背上三刀,深可见骨,因为水里泡的时间太长,周边的肉泛着白茬,也许是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这么一番折腾也没多少新血出来。大腿一刀,洞穿的。胸腹还算完整,那几块腹肌还闪着悠悠的光。一条腿貌似断了,若是我没记错,一条胳膊也断了。

去老道房间抱了一壶酒,回来时看看老头,还闭着眼睛睡觉。耸耸肩进屋。

处理伤口不算很在行,但觉得在没有消毒意识的古代还算有两把刷子。但当沾满酒的纱布塞进刀口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人突然张口嚎了一声,脑袋还往后甩了甩。我吓的手里的酒壶都差点扔了,看着他两眼一翻,彻底的昏死过去。

“臭丫头!?”老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声音有点惊悚。

我手下不停,头也不抬的道:“男人没见过呀,我给自己找了个小厮。告诉你老头,以后别什么事儿都指使我干,你看看他这粗胳膊腿,两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你你,你还是不是女娃娃?”老道很无语的凑过来,揪着昏迷人的头发将脸露出来,打量了半天眼睛眯了眯。期间还偷瞄了我一眼,咳了一声道:“既然扛回来了,就得救活知道吗?救人一名胜造七级浮屠。”

我只做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嗤笑一声问,“你不是老道吗?怎么说和尚的话?”

“非也非也,道教佛教讲的差不多就是一个理儿,都要人不要有贪欲,少欲知足。”

捆破烂似的将后背的伤口扎住,舒了口气对老道说:“你下山给请个大夫吧,再买点药。算你1/4个他的恩人,回头让你使唤一阵子。”

老道捋胡子笑笑,“好,我这就下山,你这次也算有个伴儿了。”

05 特级护理

老道答应的爽快,只是下了山就没再回来。

大胡子半夜发了烧,嘴里嘟嘟囔囔说些呓语。弄了盆水给他擦胳肢窝和额头,一面心里还惦记着臭老道。不知道是不是岁数大了,爬山的时候摔进了山涧沟,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恐慌。

睁着眼睛伺候大胡子,等第二天天刚亮就听见外面有人招呼。

我打着哈欠出门,看一眼不认识的人,有些神游的问:“找谁?”

“道长说山上有人求医。”

我眨眨眼,面不改色道:“谁告诉你的?我怎么没听说。”

那人也不急,转身对身后那个年纪大点的说了几句话,转头又道:“史道长让我捎过来一封信,还有点猪肉和镜子什么的。他让我转告你说‘臭丫头,别瘫着脸装中风,临走前给你割了两斤猪肉算是告别。以后别趴在水边左照右照了,你那张脸再照也长不出花儿来。面由心生,以后多想想花草少想肉’。”

我皱眉,不客气的接过拴着猪肉的草绳,直接对他后面的人道:“大夫,大胡子发了半夜烧,您进去给看看。呵呵,那什么,开药方的时候能不能捡点便宜的药?”

大夫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忙道:“不是我抠门,实在是我除了两身破衣裳什么都没有。”

“这个你不用担心,史道长说他房间枕头下面有诊金。”

我瞪一眼那人,请大夫进门。大夫处理起来麻利的很,刀片在火上烧着,放在伤口上都能闻到烤肉的味儿。我撑不住出了门,去老道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其实没箱没柜,只把枕头下的一块碎银子收进荷包,又把其它能藏东西的地方搜罗了一遍,一无所获。

“小婶子,大夫让少点热水。”

“哦。”我放下手里的被子,跑出去生火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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