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抬手摸摸他的脸,“我都不认识你。”
大胡子哼了一声,“那你记住,萧敬腾是你男人。”
“扑哧”一声我终是破功,我埋头在他怀里笑,笑着笑着眼眶竟有些湿热。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以靠着实在是太舒适安心了,只是你不知道那个臂膀什么时候就会撤离,那种无法掌控的恐惧和焦虑,真的会把人折磨疯掉。
“丑女,笑甚?”
“我有没有说过你名字很搞笑?”
“说过,可笑吗?”
我点点头,看看他结实的胸膛,伸手点了点,叹口气问道:“不能告诉我吗?我真怕坏了你计划。”
大胡子胸腔颤了颤,“看不出,你丑且自卑着。”
囧!我笑着抬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美艳一些,亲了他的下巴一下,笑着说,“这样吧,我今晚嫁给你,只是你哪天想休妻再娶,给我银子送我去一个好去处。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你还想去哪里?”
“找个漂亮的,四季如春的地方,开一个酒楼,我做个风骚的老板娘。遇见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就掏钱供他赶考,等着他中了状元回去娶我……嘶,疼啊。”
这什么人呐,说掐就掐。我反手冲着他的腰也拧了一把,只是奴性知足,拧过下意识的就要揉一揉。大胡子似乎对我的后续表现还算满意,重重哼了一声专心的剥衣裳。
这房间,他是第几次踏进来?主院我一次没去过,但那床肯定比我这床舒服。不过今日的被子床褥都是新晒的,氤氲的香气让人觉得还不赖。身上一重多了道压力,我回神看过去,认真的打量他。
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若不是大胡子挡住脸,一定也是个英气逼人的人。皮肤还是那般健康紧致,透着无限的张力。我摸摸他的眉眼,喃喃道:“相公,胡子,剃了吧。”
大胡子贴在我胸口的手颤了一下,也许只是顿了一下,抬头再看向我的目光就有些复杂。我抬臂搂住他的脖颈,自动贴上嘴唇。既然决定要嫁了,倒不如好好过几日有男人宠的日子。只是以后……以后的都只是以后,与现在无关。
手下的脊背瞬间紧绷,结实的腰身也微微僵了一下,只瞬间,就又压下来一顿啃咬。激吻是熟练的,身下横冲直撞不得门而入的那处却暴露了他的生疏。我诧异的抬眼看他,对上他算得上凶狠的眼。
不知为何,一种奇异的温暖沁入心头,我抿唇笑了笑,吻上他暴怒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这是要造娃了咩?清风你是不是又抽了??
24 炮灰的春天(bug~)
感受着手下的肌肤一点点绷紧,内心竟有些想笑,萧将军上战场恐怕都要比床上利索。□又是猛地一顶,我疼得“啊”了一声闭上了眼。身上动作停住,两手捧着我的脸问,“怎么?”
我呲牙咧嘴,夹紧腿缓了一会儿,忍不住瞪他一眼道:“你也是个将军,怎么就……”
大胡子泄气地趴在我身上,只身下那处火热还抵在我腿间生机勃勃。半天听见他咬牙切齿道:“明天我出去练练。”
“你找谁练?”我憋笑。
“除了找你个婆娘还能找谁。”大胡子重又扑过来,我笑着伸手下去,握住那处配合着抬高了腰。一面为自己的□羞愧一面还要力作镇定,缓缓往下送了送身体,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那个,轻点。”
大胡子皱眉看着我,先是震惊,继而就有了一丝怒意。我舔舔嘴唇,“那个,你不会以为,啊……”
破瓜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大胡子并没有动作,只僵着身子悬在那里,想必他也不好过。疼痛渐缓,我试着放松身体,闭眼胡乱扫了扫他的背。僵掉的人这才似融化开了,轻缓的动了几下,接着连口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就是一阵快速律动,只是简单的几下,他便缴械投降,又软在我身上。那一处还一半在内一半在外,羞答答黏糊糊的挂着,一如我现在黏腻的心情。
这次被秒杀,我也不敢再笑一声,只努力憋着轻抚他宽厚的背,半天才拿捏着语气说,“那个,第一次,都这样。呃,其实,还好。”
身上的人“哼”了一声又重了几分,我被压的直喘不过气来。
“你,你,故意的,压死我了。”
身上的重量轻了一些,大胡子翻身侧睡,将我背靠着他搂在怀里说:“女人,莫再想着给爷戴绿帽子,若再有,休怪爷刀快。”
我囧,大胡子用事实告诉我,行动上的矮子依旧可以做语言上的巨人。
也许两个人睡觉确实比一个人温暖并且安稳,也许是睡前适量运动有助于休息,总之这夜没有数羊就在大胡子的呼吸声中入眠。醒来是因为身上痒痒的触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外面已经有些亮了,昏暗的光线里对上大胡子亮闪闪的两只眼睛。
“你怎么,这么早?”
没人回答我。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擦时,我才听见他说,“爷再练练。”
我问:“为什么自称爷……而不是本将军?”
“省事。”
囧!
熟能生巧,也许他本身就是个聪明的人。我并不觉得多舒服,只是疼痛中掺杂的酥麻,让人恨不得再多受几分力。姿势不太好,没什么可以搂抱,只能难耐的夹紧腿缩着身子。他加重力道,直到我忍不住哼哼才似满意了几分放缓步调。我反手想推开两分,他却忽而摁住我的背,声音有些变调的问:“怎么回事?”
“什,呜……什么?”我吃痛回头。
大胡子眼神疑惑,盯着我的后背,伸手摸了摸又抬眼看我。
“怎么了?”难耐的往上爬了爬,大胡子猛地跟上,覆在我身上握住我抓着床单的手。
“你,真是公主?”
我姿势怎么摆都觉得不对,只能极力抬臀才觉得舒服一些,半天才在他算得上轻柔的律动中缓了口气,低喃道:“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唔……你,你想,娶公主吗?”
十指相扣,大胡子在我肩上咬了一口哼道:“有什么要紧。”
是啊,有什么要紧。是与不是,对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影响。事实向来掌控在权利者手中,我要做的不过就是活着。
“妖儿……”
这人真是无赖至极。我闭着眼笑,“你还真是……”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冲,顶入花心最深处。那一缕酥麻与痉挛瞬间扩大,我忍不住蜷起腿往前躲,他却摁着我的肩头将我固住,再几个猛烈的深入,一股热流猛冲进去时眼前好似烟火瞬间绽放,我就站在那焰火顶端随风起舞,光华褪去,只余灰烬。
身后的人倒下,喘息着压在我身上。我闭着眼,竟觉得两个人的身体还算契合,那胸膛也安稳易靠,趴在他身下,似乎所有糟糕的事情他都能一肩扛住。
“你就是公主,爷也要了。”
“我怎么又想到炮灰?”
两个人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同时出口才发现驴头不对马嘴。大胡子诧异的看我,我笑了笑,拧着脖子亲了亲他,笑道:“我刚才看到烟火,我却是落下来的炮灰。”
“所有烟火最终都是炮灰。”
大胡子满不在乎的翻身下床,一点都不顾及我这个会害羞的女人,就那般裸着身子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干净衣服穿。穿到一半的时候恍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看依旧趴在那里的我,竟走回来将方才拉开的被子重又盖上。
很温暖。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应该就是我谢敏吧。
“你不起?”
“没睡够。”
“爷还等着你伺候穿衣裳。”
我打了个哈欠,趴着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道:“起不来了,要不相公抱我起来?”
大胡子“哼”了一声,自行收拾好让恬妞进来侍候洗簌。我脸上一红,扭头向内准备开始补觉。
我听着水声想,如果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也还不错。
脚步声出去,我等着恬妞奚落,却不料大胡子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以后莫让别人看你的背。”
“哦。”我眨眨眼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