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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1 / 2)

>他但凡用心一些,这么长时间,也该找到了。

身旁的马打了个响鼻,我茫然的扭头,看清是喜乐,心里一阵失望。

“夫人,是不是想念将军了?”

他还是将军,到了巩宁才听说皇上追谥号护国将军,声称为了国土献身,也够他名垂千史了。

“喜乐,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英姿飒爽精神焕发了?”

喜乐嘴角很明显的抽了抽。我暗自叹息,小屁孩离了宫越发不知道隐藏面部表情了,这要是在宫里,三头六臂都得砍没了。

我挺直腰姿势标准的对着雪山表演了一遍马术,在喜乐不解的视线下一本正经的回了城。还没到城门口就看见路边走了一个看不出衣服颜色的小姑娘,背着一个衣服同样看不出颜色的小孩子。可能是累着了,我骑马奔过去的时候小姑娘脚下一软倒在路上,险些丧命在马蹄下。勒住马站在那没出声,喜乐跳下马扶起那姑娘的时候她还目光没有焦距。

言语不通,喜乐问了半天也没问明白,地上闭着眼的小男孩不知是冻的还是病的,脸色青紫。喜乐善心泛滥,将小女孩托上马,又将小男孩放到她怀里,自己下地走着。赶上我笑着道:“最近店里不是缺个打蛋糊的吗?我看这小姑娘不错。”

我撇撇嘴,“你养他们,我没银子。还有,你怎么不想想给我做一个打蛋器搅面糊机什么的?”

喜乐迷茫的很真诚,“那是什么东西?”

频道无交叉。我摇摇头,摆摆手先回了城。

刚进了蛋糕房那条街就看见一个宽阔的背影,骑着一匹栗色马,一身厚实的皮毛袍子。他侧脸的时候我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他厚实的胡子和挺立的鼻子上。下意识的踢马追上,前面那人却也夹紧马腹快了动作。

街上行人不少,我一路追过去,好似在交通高峰期驾快车,紧张的手心都是汗,衣服里也湿答答的。即使如此,我拐进一处还算宽敞的胡同是还是没了那人的踪影。懊恼的跳下马,抹了把汗磨牙道:“大胡子,逮着你看我不把你胡子一根根拔光。”

牵马准备返回的时候看见那匹马堵住了胡同口,他背光而立,看不清楚面貌,但那满脸胡子让我分外的感动。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奔过去,冲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也是我柔韧性好,这么高的一次抬腿,竟然站的稳稳当当。

我说,“太可惜了,你怎么没死啊大胡子!”

马背上的人“哼”了一声。

我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心里绷紧的弦儿就断了,还断的那么彻底,带着袅袅余音,颤的我肝儿疼。也不知为何,退了两步靠着墙壁就哭上了。还挺凄厉,我都听见了自己唱曲儿一样表达伤心的哭声。眼泪积蓄了太久,总算有了发泄的机会。边哭边退,后来就抱住了马头,再后来就翻身上了马,一掉头准备策马跑掉的时候被身后那人骑马赶上一把抓住了头发。

好在还没有跑开,发髻虽被抓散,但不住把头皮揭了。我扭头讪笑,“官爷,您忙呢?呵呵,草民没有追捕您的意思,草民认错人了。那什么,您那金手能松松不?”

官爷的金手松了,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我的手,我一顿,赶忙将缰绳送上。他不屑的嗤了一声,我颤巍巍的重新掉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他眉头一皱,汉语不甚利落的开口,“好好走路。”

作者有话要说:猜,这人是谁?

43 一佛出世

带着这尊佛到家的时候,喜乐和恬妞已经焦急的等着了。胡子男跳下马,直接将缰绳甩给闲着手的恬妞。恬妞惊的打了个嗝,喜乐怀里的桂圆儿也跟着打了个气嗝,眼睛一直盯着胡子男,手臂却往我这边伸。

大家互相对了会儿眼儿,还是从屋子里窜出的圆球打破了寂静。葡萄捣着粗短腿儿跑出来,直接抱住了胡子男的腿,指指自己的嘴巴嚷道:“胡子,胡子,爹爹,糖球球。”

看来我每晚一重复的外貌描述在这个小奶娃脑子里形成了条件反射,葡萄已经不止一次抱住长胡子的男人喊爹了,也不管人家的胡子是白是黑。上次上街遇见一个白胡子买肉包的老头,放下她开店门,一转眼功夫就跑过去,抱着人家的腿喊得那叫一个亲热。白胡子老头很无奈,有点舍不得的给了她一个包子,还说,娃要是想吃让你娘买,可不能逮谁都喊爹呀。

有了物品奖励,如此一来,小葡萄就将爹和糖葫芦、包子、馒头、油栗等划上了等号。想吃什么了,先窜过去抱住人家的腿甜甜地喊一声爹,无论男女。

我讪笑,将葡萄拉过来,对着那人道:“我闺女也认错人了。”

于是……

于是胡子男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住下了。因为知道他身份的特别,这一夜我数了五千只绵羊,也没有一只肯带我入眠。五千只数完叹了口气,恬妞在顶着头的另一张床上也叹了一声。

“姐,这不是那个卖面具的吗?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我对着帐顶闭眼睁眼再闭眼,“死掉的那个皇帝说,他是北狄暗探。”

脑袋后面一阵响,声音更近了些,热气几乎要喷到我脑门,“死掉的那个老皇帝就因为他派了将军罪还收了将军府?”

“嗯。没事儿别招惹他,还有,以后喊老爷就成,没将军了。”

“老爷也不好。将军也就三十不到,怎么能喊老爷?要不喊少爷得了。”恬妞自言自语。

“如果他答应。”胡子邋遢的人和“少爷”很难联系到一起啊。

“姐你说他过来干什么的?”

我摇摇头,做凹凸曼发飙状发射了一会儿能量,眯着眼睛粗着嗓子说,“谁再将我搅进战争,我就以凹凸曼的名义将他遣回火星!我不想再重复同样的悲伤了,拼上性命战斗,是为了再次微笑着和伙伴们相见,重要的人是这么告诉我滴(梦比优斯奥特曼台词),啊哈哈哈。”

耸肩笑了笑,对上恬妞伸过来的一张圆脸。恬妞表情惊诧满怀忧虑,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劝道:“姐别怕,大不了咱们再跑。要不咱们明天就走,明早上灌他一碗迷药,我和喜乐把他拖出城扔了。要是怕他追上,就扒了衣服捆上再扔。”

这妞越来越不纯洁!

我高深莫测的笑,“嘿嘿,我是在启动神的力量诅咒他,没事,睡吧!”

恬妞不安的支着胳膊盯了我半天,有人被折腾的无眠,我反而心情舒畅了。

为了不玷污大胡子的名字,对胡子男暂时采用地点记名法,私下里我们喊他阿狄先生。

阿狄先生倒是从不惹事,虽然吃住理所当然,但好在话少。白天出门来回跑,晚上就回来住。我暗示明示让他交房钱,最后他一眯眼睛,我讪笑着道:“院子虽不大,但是您随便住,刚才那是玩笑话。”其实我只是想让自己和国家敌人有一个交易,这样若是出事我也好拿出单子说,你看,我们是房东与房客的关系。

出门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正撞上给他送水的恬妞。我一摆手道:“免了,不用费心伺候。”

里面接着就传出一道声音,“进来。”

平平的两个字,威严无比。恬妞做了个哭脸,撇着嘴进去了。我对着天空叹了口气,赶去店里琢磨新花样。

喜乐带回来的两个孩子住在院子一角的耳房里,姐姐叫尼娜,弟弟叫尼康,这让我开始怀念数码相机。弟弟是得了病,关外游医说让尽量吃点想吃的等死,小姑娘不舍得,背着进城来找大夫。尼康的病倒是真的凶险,不过喜乐善心大发,用了最好的药吊着,一来二去倒是能吃饭了,只是要全好还得段时间。本来就是两个孤儿,尼娜这次干脆在店里帮忙。小姑娘手挺巧,还教我做奶酪和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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