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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哭吧,夏雨荷!第6部分(2 / 2)

“皇上,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他目无法纪,以下犯上,实在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后可不是肯轻易饶人的主儿。

“哎。”乾隆叹气,“皇后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是,皇上,臣妾遵命。”皇后终于露出了难得笑容,“将他压下去!”

“事儿也满意了,皇后,你该回宫了吧?一直呆在永琪这里,恐怕也不太好吧?”乾隆有些不耐烦了。

“是。”皇后终于善罢甘休,领着容嬷嬷等一干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令妃啊,你瞧瞧她,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乾隆悄悄地和令妃说,“哎,当年那个温顺贤惠的皇后哪儿去了呢?”

“皇上,皇后娘娘句句在理儿,她那是忠言逆耳。”令妃笑答。

“对了,你和太医去御膳房,准备药,你熬的药,朕放心!”乾隆叫出那群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气儿的太医,令妃与他们一同离开。

“他怎么样了?”乾隆推开门,疾步走到床边,低声问看护的宫女,“还没有醒吗?”

“回禀皇上,这位公子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过,太医们已经施了针,又开了药,看样子并无大碍。”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朕就行了。”乾隆坐下,拉起夏轻衣的手握住。

“皇阿玛,您日理万机,这种事儿怎么能……”五阿哥劝道。

“不必多说。朕今天晚上就守在这儿了,他什么时候醒,朕什么时候回!”乾隆厉声说道,赶走了宫女太监。

五阿哥也不便多问,悄悄退下。

“你叫轻衣?这么有诗意的名字,一定是他取的吧?”乾隆将夏轻衣的手拿到自己的脸颊上,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了,他过得好吗?朕,真的好想他啊。唉。”

【皇宫篇】第一夜

约莫一个时辰,令妃端来了药。

“皇上,您去歇会儿吧,这儿有我守着就行了。”令妃和颜悦色,温柔地说,“我亲手熬的药,他喝了一定马上就好,皇上您就放心吧。来,我来喂他喝药。”

“爱妃啊,你还是先回你宫里吧。把药给朕,朕来喂。”乾隆不起,拿过令妃手中的药碗和汤匙。

“这……恐怕不太好吧?”令妃略有难色,却也不便说出。

“朕叫你回,你回去即可!”乾隆不理,专心致志地将药吹凉,一汤匙、一汤匙的喂到夏轻衣口中。

药液不断溢出,乾隆耐心细致的擦拭,就算对待自己的孩子,也不见他这般耐心细致。令妃明理儿,道了安,就离开了。

五阿哥看得明了,自是不敢再去打扰,悄悄地躲在别间厢房,吩咐自个儿宫里的太监、宫女外面好生候着,自己也吊着心眼不敢疏忽:一面担心皇阿玛随时召见,一面又担心被抓走的小燕子,唉,他是因为自己才被抓的。

想到这儿,五阿哥心头一阵暖意流过。

乾隆喂完了药,替夏轻衣擦拭去嘴角的残余,又为他掖好被角,自己则斜倚着床柱,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手指不经意间就游走到了夏轻衣的脸颊上,由额头至下巴,由左耳至右耳,轻轻浅浅的游走,然后按在了他的唇上。

一时间,时空混乱,乾隆似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移开手指,他迟疑着低头,还是重重地吻了过去。

夏轻衣嘴角残留的苦涩的药味,刺激着乾隆的味蕾,将他从迷乱中唤醒。

第一次亲吻雨枯,他也是这般安静、平和,只是那是他的嘴角是甜的,而眼前这个人,嘴角却是苦涩。乾隆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荒唐了:他怎么会是雨枯呢?他只是他的孩子罢了……

既然是他的孩子,那也便如朕的孩子一般,朕要好好疼他,好好爱他,好好补偿……补偿那份情债。

唉。

乾隆望着夏轻衣莹如圆月的脸庞,暗自叹惋:这么美好的年华,当真不应虚度!想朕当年,为了天下,负了他……今日,苍天怜悯,又将他送回朕的身边,朕又岂可辜负天意?待他醒来,一定要好好询问雨枯的近况。

夜色如水,缓缓地流过,乾隆支撑着脑袋,昏昏地睡去。

胸口的阵痛使夏轻衣忽然惊醒,挣扎着坐起来,望着趴在自己身边昏昏沉沉睡着的那个人,心情难以言表。哪怕昏迷前只看了他一眼,夏轻衣也清楚的记得他的样子,就像那张脸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睡梦中一般。

是他,是自己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在想象、不在思念的他,而此刻,他就守在自己身边,那么慈爱,那么安详,那么的……叫自己难以恨起来。恨,是吧?

夏轻衣轻咳,却又忍不住捂住嘴,生怕吵醒他。胸口的箭伤隐隐作痛,使他难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颓然倒下。恰好,落在了乾隆的身上,惊醒了他。

“你醒了?怎么不叫醒朕!”乾隆扶起夏轻衣,帮他躺下,替他掖好被子,眼神里充满关切。

“我怎么没死?我以为我会死呢。”夏轻衣调侃,暗中讽刺他:自我生下来,你就不管不问,现在?怎么又关心了起来?

“你说什么胡话!朕决不会叫你死的,更不会叫你死在朕的面前!”乾隆心疼他,却又忍不住用重了语气。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死就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夏轻衣一脸的冷漠,冷冷地反问。

“当然!因为你也是朕的儿子!”乾隆握着他的手,颇有激动地说,“那把折扇,朕看到了,朕认得它,那是当年朕送给他的。”

夏轻衣还道“他”是“她”……

“亏你还记得?”夏轻衣捂住依旧镇痛的胸口,像是防卫他一般,“亏你还知道我……”

“当然,因为你和他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朕怎么会看不出来?”乾隆眼中带笑,温柔地抚摸着夏轻衣的脸颊。

“我不是她!你不要弄错了!”夏轻衣有些恼,拿开了他的手。

“连性子都和他一样,呵呵。”乾隆笑着握住他的手,“告诉朕,他还好吗?你的父亲,他还好吗?”

“父亲?”夏轻衣疑惑:我的父亲,不就是你吗?

“是,你的父亲,夏雨枯。你是他的孩子就等于是朕的孩子,甚至比朕的亲骨肉都珍贵!”乾隆依旧握着夏轻衣的手,充满期待着等待着他的回答,“告诉朕,他很好不是吗?”

夏雨枯?自己的舅舅吗?那个自己只听过名字,却从没有见过面的舅舅吗?他不是在自己没有出世之前就已经病逝了吗?

“他早死了!你滚!”夏轻衣忽然大怒,一脚踢开乾隆,用被子死死捂住头。泪,那么不经意就流了下来:十八年了,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存在!

“轻衣!朕……”乾隆也不恼怒,却只是无辜伤感了许多,“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朕怎么不知道。”

“与你无关!”夏轻衣藏在被子底下,冷冷的回答。

或许不应来京城,或许不应怀抱念想,或许不应答应小燕子进了围场,或许不应整日的带着那把扇子,或许不应……

没有那么多或许,就不会见到他;没有见到他,就不会知道他对自己的无视;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无视,就不会这么难过、这么心痛,也不会流泪。

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就不必让他知道了。

“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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