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朕实话?告诉朕,你才是朕的儿子!”乾隆夺过夏轻衣手中的酒杯,“朕不准你喝了!”
夏轻衣斜眼看看乾隆,无奈地笑道,“是您老人家先开口说我是夏雨枯的儿子,我怎么好让您难堪呢?”说完,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
“老人家?!朕有这么老吗?”乾隆又抓过夏轻衣手中的酒壶,“你好好看看朕,朕真的有那么老吗?”乾隆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问。
“酒给我!”夏轻衣扑过去,抢过酒壶,“是你要请我喝酒的,怎么又不让喝了呢?”
“你还没有回答朕呢。”乾隆右手拿着酒壶闪躲,夏轻衣一下子倒在乾隆怀中,“不回答朕,朕就不给你酒喝!”说完,顺势抱住夏轻衣。
“你,为老不尊!”夏轻衣细眉微蹙,目光撇开,“放开我。”说着,就去拿乾隆手中的酒壶。
“不放!你还没有回答朕呢!”乾隆左臂紧紧箍住夏轻衣的腰,右手将酒壶举得远远的,“朕,真的老了吗?”乾隆双眉微锁,眼角的细纹依稀可见。
“都为人父这么多年了,还能年轻吗?”夏轻衣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乾隆的脸上。被他这样抱着,真好。
“轻衣,朕……”乾隆忽然温柔了许多,放下酒壶,双手抱住他,“朕,对不起你。”夏轻衣没有闪躲,顺势倚在他的胸前。
温软结实的港湾,哪怕多停留一刻也好。
乾隆看着怀中安静温润的夏轻衣,忍不住想要去吻他。他却忽然清醒了似的,抓起酒壶坐了起来,漫不经心的继续喝酒。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人是我娘。她一生只爱你,为你守了十几年。而你,却从来没有爱过她。”夏轻衣边喝酒,断断续续地说着,音色哀婉。
乾隆依旧躺在地毯上,闭目不语,良久才一声叹息:“朕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她,毕竟……”毕竟她是雨枯唯一的亲人,乾隆在心里才敢将这句话说完。
“可是,她却被你伤的体无完肤……”夏轻衣说着,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到了乾隆的手背上。一个柔弱的女人背着无数的不解,甚至骂名,含辛茹苦地将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养大,这中间有多少辛苦和苦楚?
乾隆感觉到了手背的异常,蓦然起身,“你,流泪了。”他说,然后伸出食指在夏轻衣的眼角擦拭。
“你看错了,我怎么会流泪呢!那只不过是因为的眼睛太亮了,在烛光下映照的样子。”夏轻衣继续喝酒,“你看,酒都没有了!”他笑着倒转过酒壶,“应该请李公公添酒了。”
“不。”乾隆忽然扳过夏轻衣的脸,凝望着他,“酒喝多了,都变成热泪了。”说着,身子向前倾,吻上了夏轻衣的唇。
夏轻衣像是喝醉了,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望着他亲吻自己,竟然笑了。
酒壶落地,清脆而悦耳。
不是喜欢喝酒,只是想醉。因为,醉了时候,就不用去思考,不用去犹豫,也就不会再去拒绝。
夏轻衣默然望着他,被他抱住,心就像被什么填满了。
【出游篇】夜复夜
第一次,夏轻衣主动去拥抱一个人,他紧闭双眸,手试探着,环在乾隆的腰间。乾隆受宠若惊,吻停顿了一刻,旋即又热情绽放。
第一次,夏轻衣尝试着去回应他的吻,不再拒绝他舌尖的入侵,反而款款相迎,与他的舌尖纠缠嬉戏。濡湿的唇瓣,像绽放在清晨的玉兰,挂着晶莹的露珠。
第一次,允许一个人,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衫,在自己炙热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夏轻衣就这样安静的闭着眼,环抱着他,不拒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乾隆的的触觉探入一片陌生的肌肤,光滑如玉,手指游走。
舌尖终于不再只满足于嘴唇的温度,它探出,在夏轻衣的的鼻梁上吮吸,然后向左边,猝不及防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夏轻衣嘤咛一声,柳眉一蹙。
“轻衣,朕爱你。”他说,轻微的声音传入夏轻衣耳中,却像是惊雷一般。
“呃。”夏轻衣的身体在欢愉里无法控制,只好简单的回了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夏轻衣侧过脸,羞怯地将双唇送过去,凭着感觉,也吻住了乾隆的左耳。
被回应着,乾隆心里乐开了花,吻得更加热烈了。
手指开始不安分,游到颈间,轻挑衣扣。层层剥开,是一朵圣洁的莲花,层层绽放,层层惊喜。
乾隆支撑着手臂,忘情的凝视着身下的夏轻衣,他咬着嘴唇,欲说还休。白如玉脂的肌肤,一寸寸饱满而充盈,乾隆狡黠的笑着,手掌停留在夏轻衣的胸前。
“你,心跳得好快啊!”他说,然后伏在夏轻衣的心口,婉转亲吻。似乎是无意间,触及了那小小的禁果,夏轻衣一阵酥麻,心跳得更快了。
“呃……”夏轻衣轻声呢喃,小心翼翼,“你,不要乱来……”他这么说着,可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嘘!”乾隆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用手捂住他的嘴。吻依旧继续,逐渐下移,经过结实而平滑的小腹,直达他的两股之间。
舌尖贪恋温度,不肯停留,继续深入。
夏轻衣支支吾吾,似乎是要拒绝,可是,他听不到,也不想听到。似乎犹豫了片刻,才将他的灵魂含住。他的爱意,他的欲念,在乾隆的口中肆意盛开。
不知不觉,夏轻衣竟然微微弓起腰肢,慢慢适应着乾隆的姿势与动作。指甲深深地嵌入乾隆的背上的肌肤,留下一片殷红的痕迹。
蓦地,他直起身子,将夏轻衣的手抓到自己胸前,“朕,有点儿热……”他缓缓的说出,恬不知耻,“你帮朕解开衣服吧。”
夏轻衣眼睫毛跳动,无辜的眨眨眼,将头扭到了一边,“你自己有手,我才不要管你呢!”话还没有说完,乾隆突然抱起他,“那没办法了,既然你不听朕的话,那接下来也就不要怪朕喽!”
倏地,被他掷到柔软舒适的床上,残留在身上的衣物,也被悉数撤掉。夏轻衣,就像圣洁的婴儿一般,被置放于祭祀给天子的红色幔帐中。
乾隆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龙袍,在夏轻衣的注视下一件件退掉,似乎很享受被他注视的过程。
“朕,还很年轻呢!”乾隆笑着,指着腹间的细腻结实的肌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然后狡黠一笑,捡起床边的薄被,裹着扑到床上。
夏轻衣脸上一阵绯红,不自觉收紧了双腿,曲叠起来。
视线忽然暗了,眼前只有乾隆这张饱经沧桑却依旧风采不减的脸。原来,他将自己和夏轻衣一同裹在在薄被之下了。
呼吸声此起彼伏,越来越沉重。四目相对,夏轻衣别开头,却攥住了乾隆的手。“我不恨你。”夏轻衣轻声说。
“谢谢你。”乾隆回答,下肢扭动、摩挲,牵动他的欲念。然后,双手盈握着小小的夏轻衣,宠溺,宠溺,宠溺……
'华丽丽的,亲们懂得。'
连乾隆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坚持这么久的时间,夏轻衣轻喘着,侧倚在他的肩头,薄被依旧裹在两个人的身上,被底的空气有些闷热。
夏轻衣掀开被子,呼了口气,“有些热。”
“渴吗?”乾隆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朕去拿点儿东西。”
夏轻衣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叹息,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放下一切。
乾隆“叮叮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