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的晚上,在图书馆禁书区,我发现有本书上写了一种罕见的魔法,那魔法我记得它好像叫……魂器。”
“我值得知道真相。”斯内普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口吻说“他利用了我。”
“老天,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斯拉格霍恩说“该走了,孩子们,不然迪比教授会关你们紧闭的。”
不过那个赫夫帕夫女孩相信了他说的,她用含着泪水的眼睛仰视着他。
波莫纳并不喜欢“我们”,但她也没有纠正他。
但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松开了手。
弗洛伊德写过这样一个案例,有一个年轻人向他倾诉,他的妻子并不十分美丽,但在他看来,她能让他开心,所以她很迷人,但她也会做同样的事让别人快乐,每每想到这里他就会非常痛苦,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睡过好觉。
波莫纳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几秒后重新回到了地窖的走廊上。
斯拉格霍恩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轻轻弹了一下沙漏,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
“难怪他要那么大费周章。”斯内普冷笑着“仅仅只是威胁,斯拉格霍恩不会把记忆交出来的,这是件很不名誉的事,因为斯拉格霍恩不仅仅是黑魔王的老师,他还不像其他人,透露了不该泄露的秘密。”
“比试结束后,斯拉格霍恩和邓布利多去了隔壁。”斯内普放下了魔杖“他们聊了一会儿,我猜是很重要的事,霍拉斯的情绪很激动,邓布利多‘安抚’了他。”
“先生,我想问你一点事。”汤姆说“我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别的那些教授,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总误解我。”
经过弗洛伊德了解,这个年轻的妻子并没有背叛他,原来这个年轻人在嫉妒一个不存在的人。
“汤姆,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斯拉格霍恩责备得对他说,但这责备的口吻听着并不愠怒,老鼻涕虫一边喝酒,一边从一盒菠萝蜜饯里挑选着,看起来非常放松。
“快回去,汤姆。”斯拉格霍恩最终发现了汤姆并没有离开,却还是没有责备他,而是用一种类似宠爱的口气哄说着“就要熄灯了,小心被逮住。”
“你要是想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可以自己去问。”波莫纳低着头说,想从他身边绕靠。
“我跟你说过,当你和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他用紧绷的口气说“看着我。”
于是弗洛伊德写到:他是他妻子无意识行为的看守人。
她走近石盆,将面孔沉入水中,在经历了那种熟悉的虚空坠落感后,她来到了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年轻的斯拉格霍恩头顶已经有了一块亮亮的,金加隆那么大的秃斑,身材也不像现在那么滚圆,不过绣花马甲的金纽扣已经绷得很紧了,六七个男孩围坐在他的身边,他刚把那个会随着谈话内容是否愉快,改变沙子流速的沙漏倒置过来。
“我会保护你的。”格兰芬多男生继续说,像所有不害怕天打雷劈的男人那样,口气信誓旦旦。
阿不思对她说,不要被男人的温情脉脉所骗,他总是那么充满智慧。
“我对魂器一无所知,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马上出去,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起这个!”
他们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直到小闹钟敲响了11点的钟声,不论沙漏流逝的速度多慢,正常的时间还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至少我们知道为什么斯拉格霍恩的情绪会那么激动了,而且也知道邓布利多从他那里拿走了什么。”他用一种低吟似的声音说。
在人类诸多强烈的情感中,没有比爱情和嫉妒更让人着魔,更让人受蛊惑了。
观星家将其称为evileye,就像堕天使沙利叶的眼睛,所有被这双眼睛看到的生物都会失去行动力,就像被“石化”了。
当人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她闻到了薄荷叶、鼠尾草还有水果的甜香。
这才是她想要的初吻的滋味,比大蒜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