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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站站兢兢的道:&;quot;大人;我们身上没带这许多银钱&;quot;。
我看着他俩一笑道:&;quot;这好办;你回家去取;你蹲这;我就在这里等着;什麽时候钱拿来了我什麽时候放人&;quot;。
众人见热闹没了就都四散了;那老刘头给我搬过张凳子来;我接过后与老头道:&;quot;这傻小子是你什麽人啊?&;quot;。
那老头摇头道:&;quot;他叫傻强;从哪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是看他可怜没饭吃才时不时的接济他些吃喝;别看人傻;但这傻小子心地却不错;没少帮我忙&;quot;。
我听完后笑着对蹲在边上的傻强道:&;quot;你来这多久了?&;quot;。
那傻小子没搭理我;正满脸傻笑的用个小树枝捅那个等钱的呢;被他捅的那个显然是在极力忍着;见我说话拨开傻强的小树枝道:&;quot;大人喊你呢&;quot;。
那傻小子回过头来呲着一口大白牙向我嘿嘿一笑道:&;quot;官儿;你见我?&;quot;。
身边的老刘头忙道:&;quot;大人问你是几时来的呢&;quot;。
那傻小子摸着后脑勺道:&;quot;几时?啥几时?俺不是天天在这吗?&;quot;。
那老刘头又道:&;quot;大人是问你什麽时候来的这县城?&;quot;。
那傻小子擦了擦流出来的两筒鼻涕;直直的看着我道:&;quot;忘了;我饿了;你给我点吃的吧&;quot;。
我苦笑道:&;quot;好;你想吃什麽?&;quot;。
傻强忙道:&;quot;俺要吃肉&;quot;。
我摇头苦笑着从身上掏出一把碎银子递给他道:&;quot;行;行;你想吃什麽自己去买&;quot;。
但傻强没接;仍是来了句:&;quot;俺要吃肉&;quot;。
我一呆;正不明白呢边上的老刘头道:&;quot;他不认得钱&;quot;。
我只好把这些银子交给老刘头道:&;quot;那就麻烦老人家你去给他买些来吧&;quot;。
那老刘头去后我对傻强道:&;quot;你等着啊;一会就有肉吃&;quot;。回过头来又对那蹲在地上的大汉道:&;quot;你;你用这手骗过多少次吃喝了?&;quot;。
那大汉忙道:&;quot;小人;;;;小人这是头一次;今后再也不敢了&;quot;。
我又道:&;quot;你回去与你们李团头说;让他多管束一下你们;不然有事伤了和气就不好了&;quot;。
那大汉忙唯唯称是;接着又说了不少拜年话;我没在理他;老刘头这时以将肉买回给那傻强吃了;又走过来对我道:&;quot;大人;我给您来碗汤饼吧;您也尝尝我的手艺&;quot;。
我笑道:&;quot;老人家不用客气;我今天吃饱了;改天在来尝吧&;quot;。
那老刘头见我不吃又端过碗饼汤来道:&;quot;那大人就喝几口汤暖暖身子&;quot;。
我忙接过来道:&;quot;这个行;多谢老人家了&;quot;。说着就端起来喝了几口;说实在的;小玉做的那饭菜盐放多了;我这正觉得嗓子不好受呢;几口汤下肚可真缓解了不少;放下碗后见那老刘头又要添忙道:&;quot;够了够了;老人家在这里住多久了;家里还有什麽人吗?&;quot;。
那老刘头笑着道:&;quot;小老儿就是本地人;家里还有老妻和一儿一女;现在儿女都成家了&;quot;。
我笑道:&;quot;既是本地人那您老一定对这县里熟的很了;你跟我说说;此地除了制盐外还有什麽行当比较有名气吗?&;quot;。
老刘头想了下道:&;quot;咱们这地方除了盐业外;别的就没什麽了&;quot;。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quot;那咱这县扶桑人多麽?&;quot;。
老刘头笑道:&;quot;不多;有时会有些扶桑水手靠到港去加些水粮;但也不多停;咱们这是北方最大的盐场;但盐这个东西却不值当跨海贸易;咱们朝庭管的还紧;所以这里也就没多少胡人来了&;quot;。
我哦了一声心想;看来扶桑人就是来了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出来;这样太惹眼;但他们却绝不会就这样甘休;来了后能怎麽办?最好的办法就是收买当地人替他们做;但这也不太好办;这里的当地人敢进衙门去行凶?正想着呢;那取钱的回来了;一边说着拜年话一边把银子递了过来;我接过后掂了掂;感觉份量不差;就一挥手打发他二人滚蛋后递给那老刘头道:&;quot;老人家这钱您收着;其中有10两是那傻强的;但我怕给他了他在当成废铁给扔了;您就给他保管着吧;今后他的饭钱就从这里扣&;quot;。
那老头还想把钱推回来;见我却是真心后就笑道:&;quot;多谢大人;这些钱够这傻小子吃大半年的了;我替他谢谢您&;quot;。
我笑了笑;提起大包又看了看那吃的满嘴流油的傻强;这才又向家里走去;等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屋中灯火通明却鸦雀无声;我心中暗骂该死;随手将大包扔在院角;轻轻将刀抽出后借着院墙的黑影像屋内摸去。
还没等摸到门口呢;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quot;别像做贼一样了;进来&;quot;。
居然是许月蝉;我忙将刀入鞘后推门入;只见明亮的灯光下许月蝉沉着脸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玉则低着头畏畏缩缩的站在屋角;我一皱眉;但马上又笑道:&;quot;真没想到是你;怎麽这个时间来了?&;quot;。
许月蝉仍沉着脸轻哼道:&;quot;看来我是打搅你了;你真了不得呀;刚来这县城没半天就金屋藏娇了&;quot;。
我苦笑道:&;quot;姑娘莫取笑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这位姑娘是一个姓韩的&;quot;。
许月蝉没等我说完就站起来一指桌上放着的一个包;然后边向外走边道:&;quot;这些我都知道;你好自为之吧&;quot;。
我忙跟在她身后;等快走到大门时才低声道:&;quot;那姓韩的这一举动我有些奇怪;更想看看这姑娘究竟是个什麽来路;所以才将她留下的&;quot;。
许月蝉面色稍缓;也轻声道:&;quot;我刚才试过;这姑娘看来不是个身有武功的人;但有她在这里你更要多加小心了;那桌上放的是我新给你缝的两件衣服;你试一下;如果不合身就来说一声&;quot;。
我道过谢后站在门口直到看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后才闩上门提起我那个大包向内走去。
到了屋中小玉走到我身边后低着头道:&;quot;看来我给大人添麻烦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