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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2 / 2)

我忙难为情的笑道:“我那不是急的吗,一见你身上背的那人就想抢,您二位就是龙组的人吗?”。

那个背人的又笑道:“老七,你扛着他,好久没见到咱们营的人了,多说说话,省得他说话时回不过气来把自己憋死”。

我听这话心里憋气,刚想充硬说自己能撑的住就被那老七扛上了肩头,然后只觉眼前一花耳边的风声骤起,这下我被吓住了,居然不比马慢多少,我最少也有个100多斤啊,这还是在密林里,在平川地上不一定多快呢。

此时扛着我的那人冷冷道:“小子,知道青龙营的人和你的差距了吧?”。

还没等我回话另一个人笑道:“你就别气他了,这小子也算是把好手的,没给咱们大营丢什麽脸”。

那老七道:“那是没到时候,要不是上次咱俩正巧路过那里,这小兔崽子就被那姓安的砍了”。

我大吃了一惊道:“你俩当时都在呀?那我怎麽只看到一个?”。

另一个笑道:“让你看见?你除了轻轻那小丫头片子外能看见啥?我可告诉你,轻轻那丫头可是老七手把手教出来的,连她爷爷那套大枪都是老七改好才教给她的,你小子说话小心点,他可能算得上是你长辈,我跟老七平辈,所以也是你长辈,明白了吧,大侄子”。

我被他气的鼻子都歪了,堵了会气后又道:“既然咱们是自己人,那你俩该把面巾摘下来了吧,还有这位长……辈,您叫什麽呀?”。

只见他俩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将面巾取了下来,我忙伸头挨个看去,没想到这俩人长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嘴角上翘看上去总是笑呵呵的,扛我的这个嘴角微微向下,是一幅哭丧脸。俩人看上去也就30出头,看上去都是豪不起眼的普通的面相。

这时那个笑脸的道:“看清楚了吧,姓啥你就别问了,他是我弟弟老七,我是他哥哥老六,人送外号刀疤老六”。

我问道:“那你弟就是刀疤老七了呗”。

这刀疤老六又笑着道:“不对,他没疤,所以就叫老七”。

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此时那老六也笑道:“这样就对了,不要把自己绷的太紧,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去自杀的”。

听到这我叹了口气道:“高兴不起来呀,你们也知道咱们营落到什麽份上了,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如今连饭都吃不上,我还有心情笑吗?”。

这俩人也沉默了一阵后那老七咬着牙道:“这笔帐迟早要跟他们算,等着吧”。

我又问道:“你们龙组的人都哪去了?这个时候回去一个两个的主持大局呀”。

老六苦笑道:“回去,这里的事不完我们回的去吗?”。

我急道:“不是12个吗?其他人呢?还有那傻强呢?”。

老六叹了口气道:“跟你说了也没什麽,我们龙组的12人中我兄弟俩在这里帮着二殿下退敌,其他人中有两个跟武教头去了西域,有五人跟我们组长去京里保护大人了,傻强那小子还在关外任那府周围办差,至于另一个,我不能说,所以大营里的事就靠你们自己了,现在我们自顾不暇呀”。

我好奇的道:“你们还有组长?是谁呀?我见过没有?”。

那老六没理我的话接着道:“一会回到二殿下那里讨下路引勘合后你马上回咱们大营去,路上万万不能耽隔,有更大的祸事要向咱们营来了”。

我大吃了一惊,忙问是什麽祸事,老七骂了句娘狠狠的道:“那李元吉在长安已安排现在的北平守将毛玄龙密秘与宋老生的人马接触,要让宋老生派兵灭了咱们全营,交换条件我们现在不清楚,但这目地却错不了,估计这道密令已经在去北平府的路上了”。

我被他这话彻底吓蒙了,脑中更是一片混乱,良久才回过神来道:“你们怎麽知道的?那我回去要怎麽办?咱们营现在剩下的那点人多一半还都下不了地呀,还有,现在该让谁说了算?总要有个头领被推出来呀,郑雄那老东西也不知去哪了,这可怎麽办?怎麽办?”。

那老七怒道:“慌什麽?老老实实听着,郑雄现在投到单雄信的山寨去了,不用担心他,你回去后马上让营中人全去唐海县,要全都进到县城去,宋老生的人马是不敢攻城的,攻咱大营那毛玄龙可以装迷糊,但攻县城他就不敢不救了,掌营的人让柳先生当,你救回的那个王天赐可了不得,让他帮着料理一下就不会出什麽错了,至于我们是怎麽知道这信儿的就不用你管了”。

听完他的话后我惊魂稍定,然后就一连价的催着他俩快跑,他俩也不说话了,脚下加劲让我觉得如同驾了云一样,等回营后老七将我扛到厨帐抓过只烧鸡往我手中一塞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把自己吃饱,我们去办路引的事,一会回来找你”。

我埋头大吃了没一会,他俩就回来了,那老六还牵着匹马,老七递过来套新号衣让我换上后道:“快走吧,有多快走多快,实在不行就让兄弟们化整为零四散了藏起来吧”。

此时老六边往我怀里塞路引边对老七道:“那李元吉就是在逼我们散营啊,兄弟们的脾气你不知道吗?宁死也不会散营逃生去的”。

我将那半只烧鸡往怀中一揣翻身上马后道:“二殿下知道这事吗?”。

老七道:“二殿下知道了,也给咱们营找了接应,现在与那李元吉比就是个谁快谁慢的问题,所以你一定要快回去给大伙个信儿”。

我不在说话回手照着马屁股狠狠一拍,那马长嘶一声向着来时的方向去了。

第五章 血染征袍 1

这回去的一路上我几乎都没停下来过,饿了冲进驿站抓起吃的就走,渴了就在地上的河沟山泉处喝,每次换马时那马都几乎是吐着白沫的,困的不行了就把自己绑在马鞍子上打个盹,这次用的时间要比去时少的多,只用了22天就回到了北平地界,望着那界碑我不由得更紧张了,真怕回去时大家已全都战死,跨下这匹马已快支持不住了,我活动着早已麻木了的双腿跳下马,先是在地上蹦了几下,然后拉着马缰绳就向前跑。

跑出一阵看那马像是缓过点力气后又上马接着跑,路过的最后一所驿站到了,我在这里换了最后一次马后开始狂奔,还有不到100里了,我拼命的在心中念着佛,但愿我能及时赶到啊,不然兄弟们就完了。

大营就在前方,看上去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我拼命的狂抽着马,等冲入大营去一看,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呆住了。

大营中热火朝天的,兄弟们都在干着活,有的担土有的垒木,一群女兵则穿梭在人群中打着下手,营中已完全变了样,战壕挖的又宽又深,里面还插满了尖桩木刺,拒马枪塔盾等平时不用的武器也已搬了出来,鹿砦刺墙等动西更是摆的到处都是,看到这我的心中一惊,知道还是回来晚了,但同时心中也是一喜,还好能赶上和大伙一起拼了这条命。

翻身下马后我直奔着帅帐走去,进到里面一看,幽暗的帐内坐着两个人,看上去都全身铠甲披挂整齐,我刚从亮处进来一时还看不太清,只听其中一个人轻声道:“你回来了”。听声音是柳先生。

另一个人这时也道:“你不该回来呀,兄弟”。

是王天赐,弄清是谁后我说道:“是不是宋老生的人马快来了?我带来的信儿是让我们全营都去唐海县暂避,咱们这就快走吧”。

柳先生咬牙道:“走?咱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与他们拼了”。

我顿了顿,然后又道:“先生,我认为咱们还是避一下的好,只要大伙能逃出去今后就还有翻本的机会呀”。

王天赐在旁轻笑道:“兄弟你错怪柳老爷子了,他老人家不是那种迁腐之人,如今不是我们不想走,是走不了喽,宋老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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