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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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壮士,我是这中山国国相曾炩,这几位是我的兄弟。”曾炩走上前先客套一番。

那嚣张青年没有像之前那样嚣张跋扈了,而是朝曾炩抱拳为礼,不过神态举止仍显得很轻慢。

张飞是火爆脾气,见对方敢对他大哥无礼,当场便又要发作,不过却被赵云给拉住了。

对于对方的无礼,曾炩倒是毫不在意。曾炩看了看壮硕青年,微笑道:“壮士既到我处,我理当好好款待。但不知壮士为何要在我这卢奴城闹事?!”曾炩虽然微笑着,但语气却充满了质问的味道。

青年高傲地一扬头道:“我父亲病重,但这的店老板和你手下的那些狗却想将我们赶出去。我只是揍他们一顿,没取他们的狗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曾炩皱了皱眉头,对方所说的话他并不相信。首先,客栈老板没有道理这么做,因为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另外,周仓的为人曾炩是清楚的,他绝不会做掌势欺人的事。

曾炩扭头在周围找了一圈,看见客栈老板正缩在众人身后。

曾炩对店老板说道:“老板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客栈老板见躲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曾炩跟前。

曾炩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那个青年,然后问客栈老板:“老板,这位壮士说的你都听见了?”

客栈老板点了点头,然后急声辩解道:“大人,事情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

一旁的嚣张青年怀抱双臂冷冷一笑。

曾炩又问道:“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大人,我们开客栈的怎会无缘无故地将客人往外赶呢!我之所以希望这位客官和他的父亲搬出去,那是因为……”,说到这,客栈老板竟然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下去了。

曾炩不禁一皱眉头,“老板,你可要说实话,否则我也没办法给你做主!”

事到如今,客栈老板见事情已经无法隐瞒了,只得一咬牙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客栈老板之所以要将那青年和他父亲赶出去,原来是那青年的父亲竟然得了瘟疫!

瘟疫!?听到这个词,围观的百姓齐齐后退了数步,然后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极度恐惧之色。

曾炩斥责道:“这瘟疫在我中山国又不是治不了,你害怕什么?”

店老板支支吾吾的说道:“是这样的……大人……小店……小店……准备的药物已经用完了……前面这几个月都没有再出现瘟疫,小人以为不会再出现了,就……就没再去准备……”

曾炩一听,至于是搞明白了。在没有备用的药物下,店老板当然是不敢让病人住下去了。

曾炩问道:“那个病人是一种怎样的表现?”

客栈老板思忖了片刻,然后回答道:“那个病人时常打摆子,而且忽冷忽热的。”

曾炩愣了一下,他怎么觉得这个症状很像是疟疾啊?!这疟疾传染性强同时致死率也高,在这个时代确实可算是可怕的瘟疫。

曾炩问青年道:“带我去看看你父亲,他得的可能并不是瘟疫。”

听到这话,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安静了许多,其中许多人还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你既然能救我父亲,那还耽搁什么!快随我去吧!”说着,英伟青年便要来扯曾炩。

见此情景,张飞双眼一瞪,大吼道:“你这家伙怎敢对我大哥无礼!”,说着便堵在曾炩前面,眼看两人又要动起手来。

“不要紧,翼德,这位壮士没有恶意。”说着,曾炩便越过张飞来到那英伟青年跟前,“带路吧,我随你去看看你父亲。”

“好好!刚才是我失礼了!请大人跟我来!”英伟青年此时的言行举止表现得非常恭敬,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随后曾炩几人便跟着那英伟青年进入了客栈。围观的百姓见没什么可看的了,于是纷纷散去。

英伟青年将曾炩三人带进了一间客房。一走进客房便闻见一股非常浓烈的草药气味,曾炩几人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床上躺着一人,竟然在这大热天里还盖着厚厚的被子。而且被团在轻微地颤抖着,似乎被中之人还在打摆子。旁边还有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左右的青年在为病人捂被子。

看着床铺上的景象,陈楚立刻就断定这个病人得的就是疟疾,俗称打摆子。

曾炩对青年说道:“你父亲并不是感染了瘟疫。”

青年顿时大喜。

不过,曾炩马上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父亲得的病虽然不是瘟疫,但是也不会比瘟疫好到哪里去。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而且如果不及时治疗,他也会没命的。”

青年又急了,连忙问道:“大人,你能救我父亲吗?”

曾炩点点头,对青年说道:“给我拿纸和笔来,我写一个药方,你去药店照着抓药。”

曾炩接过青年递过来的纸和笔,到旁边的桌上铺好纸,提笔开始写起药方来。这是后世传世的中药药方,药材也很好找,只不过这个时代知道的人还很少罢了。

第四章 喜得二将(求票求点击冲榜)

青年拿着曾炩写的方子出去了。~~~~

曾炩便在榻边坐下,与病榻上的中年人闲话家常。张飞则站在曾炩身后。也许是因为刚才在英伟青年手下吃了亏心中不服气,现在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中年人见曾炩神态和蔼,顿觉得亲切非常,不知不觉间便打开了话匣子同曾炩聊开了。

从中年人的口中,曾炩得知这父子俩姓吕,而那个英伟青年单名一个布,吕布?!竟然真的是吕布!而屋子里的另一个青年也是让曾炩的心颤抖了两下,因为他叫高顺。曾炩虽然有所预料,但此时得到证实,曾炩仍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曾炩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吕布。而在此见到高顺,他更完全是没有想到的。

曾炩得知,高顺是吕布的表弟,只是高顺自小父母双亡,是由吕布的父亲抚养长大的。吕布和高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常好。曾炩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高顺一直那么忠诚的跟着吕布了,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吕布果然如同各影视剧中描写的那样——天下无双,傲气冲天。只是让曾炩想不到的是,吕布这个被贬为三姓家奴的人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孝子。

吕布在历史上第一次现身之时是跟着丁原的,当时吕布虽然拜丁原为义父,但亲生父亲早已去世。而眼前的中年人显然是吕布的亲身父亲,难道历史上吕布的生身之父竟然是患上疟疾才早早地离世的?而吕布后来之所以拜了一个义父又一个义父并不是因为他是凉薄小人,而是想要借此慰藉内心深处对亡父的思念?这个吕布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这些曾炩不得而知。

吕布很快回来了,曾炩又对吕布交代了在煎药和服药过程中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带着几个义弟和关羽离开了。

客栈。

曾炩留下的药果然有效,只三天时间,吕公就已经基本痊愈了。

看到父亲终于告别了恶疾,吕布高兴得不得了,欢呼雀跃如同一个孩童般。高顺也是欢喜无比。

不过有一件事令吕布感到分外烦恼。原来吕公为了报曾炩救命大恩,决定让吕布投效在曾炩帐下。

“父亲,他虽然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但是他只是诸侯国国相。让孩儿投效在他的帐下太委屈孩儿了!”,吕布明显有些瞧不起曾炩,在他的思想中,能让他投效的起码也得是州刺史以上的级别。这个时候,州刺史的职权已经完全凌驾于郡太守和诸侯国国相,特别是这河北三州的州刺史更是显得位高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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